他的手,将喉间呻吟闷憋回去,却抑制不住地自眼角淌下泪来。
北杀也不生气。既然得不到对方回复,他便自顾自地兀自沉思了片刻,随后浅淡一哂,道:“你不乐意告诉我,也没关系。反正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人了。至于奚泽给你起的名字哼,我劝你还是早些忘掉为好。否则惹了我的怒火,到时候吃苦头的可是你自己。”
他说完这话,直接抓了白玉宸胸前丰满双乳,用力揉捏。两团雪白滑腻的软肉在他指间数度变换形状,巨力竟将娇嫩肌肤掐出几道嫣红指痕来。因生产而过分成长的乳腺被挤抓得疼痛不已,肿胀乳头抖动片刻,竟将体内储着的剩余奶水尽数激射了出来。
“哈”
白玉宸哀叫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花穴抽搐不已,险些要被这骤然涌遍全身的快感侵蚀掉最后一丝理智。
北杀轻轻一笑,将狰狞肉茎凶狠挺入他紧绷挛缩着的蜜肉之中,侧脸去轻轻咬他莹润的柔白耳垂,哑声道:“这般白,连头发都和雪似的说来你与仙界的那个矫情货长得倒很相像,他叫白玉宸,便叫你小白吧”
“不唔”
白玉宸低低呻吟,方想拒绝他这称呼,只是很快便又被大力破开甬道穴肉的性器给肏弄得几乎无法呼吸。他茫然地睁圆了一双水眸,口唇半张,嗓中飘出甜美喘息,含混呜咽着。被龟头插开的宫口向内拥缩,将怒张茎身吃进宫内,新生的娇嫩内膜泌出许多淫液,湿淋淋浇在硕硬龟头上,像只抱壳瑟缩的巨蚌,躲避不得,便只好用柔软躯体卷裹缠紧了这根闯入的烙物。
“不喜欢这个名字也没关系,反正早晚都要习惯”北杀抱着他的瘫软娇躯,深吸了口气,迷恋地摸着他身上的细滑肌肤,“奚泽把你调教得不错,只可惜还是差了点”
白玉宸被他肏得浑身都在抖,快感一波波地重刷着四肢百骸。热流不断蔓延,淌入五脏六腑,又化作汹涌淫液自胞宫盈满花穴,淅淅沥沥地随着北杀的动作被带出体内,溅在青石砖面上。
北杀又狂插猛肏了几百下,直将那湿软胞宫捣得如同一朵绽开的淫花,媚红色的软烂宫口打开一道肉缝,翕动张合不停,吐出许多清澈透亮的浅淡蜜水来。
他屏住呼吸,将阳具轻而易举地捅进被肏松了的宫颈之中,将浓浊精液浇灌进去,喷的满腔满壁皆是。白玉宸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身体蜷缩成一团,双腿夹紧,用力搓揉着胸前两颗沉甸饱满的乳房,竟是低泣着泄了阳精。随后便两眼翻白,呼吸渐低,竟是生生被北杀给肏昏了过去。
北杀自水里站起来,双臂微伸,将昏迷的白玉宸从温泉里捞起来,抱着他走向了另一处昏暗宫室。
水珠自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滚落而下,沿着他们行走的路线淋湿一地青砖。被打湿成束的白发乱糟糟地黏在白玉宸身上,将他身上饱受凌虐的指痕遮了大半。湿热花唇被肏弄得肿胀了数倍,穴眼贴在在北杀臂弯中,一动动地吞吐着方才吃进体内的污浊脏物。
北杀将他放在一旁,兴致勃勃地拉开一只精致银笼,将上面各处器具绑带解了开,一一放好。这才回过头,将靠在墙壁上细细低喘着的白玉宸架进了银笼,双手绑上笼子顶端的一副吊铐中。又取出一枚双端缚带的象牙镂空小球,掰开他的下巴,塞了进去,将带子扎紧在脑后。
“呜呜呜”
白玉宸挣扎不止,眸中升起一丝惶然之色。他犹记得仍在扶海洲时,瑞晋的那根满是龙鳞与倒刺的阳具如何缓缓插进他的子宫里,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也仍记得被人嵌在墙壁中,抓着双臀轮番肏弄、射满宫腔的事情。过于强烈的欢愉,还有几乎碾碎了他全部尊严的痛苦,实在难以自脑海中消磨抹去。
北杀无视了他的微弱抗拒,从旁边抽屉中取出一根又粗又长的浅黄色麻绳来。那根麻绳上打着一个一个的粗大绳结,如同婴儿的拳头般大小。绳子表面则十分粗糙,手感并不细腻,反而是扎手得紧。
他满意扬起眉毛,将绳子一段扎在银笼的顶端上,另一端则系在了白玉宸撅起臀部所对着的那侧围栏之上。粗糙长绳穿过白玉宸双腿之间,向后延伸而去,磨蹭得那处细嫩软肉皱缩不止。
两根倒弯着的琉璃玉势被安在银笼的后边,直直对着被关入笼中的白玉宸两腿间淌水不停的穴眼。只需他稍稍抬起双股,便能轻松吃下那两根巨硕巨物。只是那两根玉势上满是凸起异物,异物上用刻刀细细雕了许多细密倒鳞。若是未经训练便贸然吃进体内,想要抽出来,便顿时困难了足有数十倍之巨。
北杀拍拍他的脸蛋,将绳结调紧了,深深勒进白玉宸肿胀花唇之中,抵着颤立的柔软蕊尖磨蹭不止。过于干燥粗糙的绳面将那里的花肉几乎擦烂了一层皮,渗出点点嫣红来。他瞧见那渐渐洇开的血色,便笑道:“小白,你可要努力些,用淫水浸透了这麻绳才能少吃些苦头”
白玉宸呜咽一声,瑟缩着抬臀向后退去,却正入那两根琉璃玉势之中。嫩红穴眼就着力道吞吃了大半,细密凸起花纹贴上湿软媚肉,猛地深入甬道,舒爽快慰满溢而出,又令他低低呻吟起来。
口枷套在嘴中,透明津液不住从唇角沥沥流下。喉间甜腻甘美的喘息再也压抑不住,从红润朱唇中倾泄而出。白玉宸紧闭着双眸,听着自己吐出的那些淫言浪语,恨不能一头撞死在墙壁上才好。只是他如今四肢被缚,连身下两处穴眼都被玉势给牢牢把控着插入其中,这些不过只是妄想罢了。
穴眼吞吃着琉璃玉势,随着体重愈发下坠深入。北杀只看着他恐惧地自走绳上退开几寸,冷酷地勾了勾唇。
过了半晌,他才慢悠悠地笑道:“小白,你这样不行啊?”
随着他话语落下,白玉宸骤然紧绷了身体,一动不动。口中喘息却忽地剧烈了百倍,那一身浅淡薄红颜色更深,躯体抖动不止,泪水汹涌而下。他整个人如濒死的鱼儿般瑟缩着,瞧着凄惨又可怜。
北杀弯下身,不紧不慢地和他接了个吻,舌尖舔了舔唇间拉扯而出的银丝,莞尔道:“那玉势在魔界最烈的情药中浸淫了百年,可比一般情毒猛烈许多。你若是坐得久了,只会被那东西给插得穿肠烂肚”
白玉宸身子抽了抽,呜咽着摆动臀部,似乎是想要套弄这两根粗长阳具,来缓解片刻体内焦灼情欲。但那两根玉势的凸起上生满倒刺,不过浅浅向外抽离,穴中蜜肉便被拉扯着向外涌去,媚肉外翻一片,令他无端生出一种快要被扯破五脏的惶恐来。
北杀伸出手指,将那两处被玉势之中藏着的情毒给灼红了的穴眼拨开,顶弄拉扯出了些许,留给白玉宸一丝喘息之机。随后便坐在了一旁,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等着他接下来的反应。
19.情困 走绳插逼/乳头穿刺/扩张窥阴/淫辱绑缚
灼热情毒扩散开去,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