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是心软了几分,没将方才云雨情事做到最后。白玉宸如今仙力为锁仙链所锢,又在魔界颇多受难。虽不知奚泽最终是如何令其安然产下子嗣的,但想来其中过程定是凶险万分。凤衢虽身为青丘帝君,统率此间狐族,体内却并非精纯九尾天狐血统。他多情的母亲与凤族帝君一夜风流,怀孕诞下了他。凤鸟血脉霸道无比,以至于连当年的青丘女君都险些为生育子嗣而丢了性命,更何况现今身体羸弱的白玉宸。
他在青丘遥望静候了千年,方才等来一次拥对方入怀的机会,又如何舍得用这些东西轻易地伤了他?
微风轻柔拂过面颊,细弱鸟啾随风远远飘来。白玉宸缓缓睁开双眼,自一地如血残阳中半支起身,抬目望去,却见是凤衢坐于庭内,手持一卷玉简,正俯首仔细研读。百鸟环绕在他身畔,听到室内响动,纷纷拍翅飞离。
凤衢抬起头来,与他对视:“身体如何?”
白玉宸静默片刻,忆起之前哭着求他与自己云雨之事,面上微赧,却又不知该如何待他。只好颔首轻道:“已无大碍多谢。”
“无需言谢。”凤衢淡淡道,瞟了一眼他颈上银链,“这几日好好休养,勿要劳心惦念旁的事情。等再过些时候,孤便帮你将颈上那东西取了。”
白玉宸怔忪片刻,蹙眉问道:“现今仙界如何?”
“孤记得方才与你说过,勿要劳心惦念杂事?”凤衢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冷笑,“与其担忧仙界,不如操心下你自己的事情。奚泽在你体内种下了一道精纯魔气,若是你仙力回归,必与之相撞相冲。届时能不能保下命来仍是一说你竟然还有闲心去管仙界如何?”
白玉宸垂眸,道:“我身为众仙之首,须得”
凤衢打断了他:“仙尊换谁来,都能当得。便是当年强势如燕玉京,三界中无不对其俯首称臣,也终究敌不过天道无情,化为天地间的一缕烟尘。你自他那儿得来了这仙尊之位,心里难道不该是最为清楚的么?”
白玉宸沉默。
“仙尊不见了,他们再推举一个便是。”凤衢道,“可是白玉宸,孤在这世间唯独只觅到了你一个”
他将视线远远投来,其中藏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形状漂亮的一双桃花眸子,眼底泛着浅浅琥珀水光,将眼前人的身影笼入其中。
白玉宸浑身一僵,垂首错开他的视线。过了许久,方轻点头:“好。”
几日不过眨眼。
他心系仙界,饶是应了凤衢要求,承诺不去忧虑操劳那些繁多杂物,但习惯到底已在这千年岁月中融入了骨血,实难以改去,这日子过得便宛如煎熬一般。
凤衢瞧在眼里,拿他无法,唯有调重了每日送去养身的药汤,看着人一点点喝下去,绝不可浪费一分。毕竟那锁仙链位居龙族至宝多年,威力不可小觑,他实在不敢拿白玉宸的性命去冒险。更何况那物早已融入了对方骨血之中,楔在身躯上,宛若一体。
而当几乎被仙人血肉浸透的银链自颈项脱离之时,每向外拉动一寸,便见白玉宸的面色更加煞白一分。凤衢将他圈在怀中,瞧见那细白肌肤因那银链的抽离晕上一点浅淡脂红,最后将半身虚脱的白玉宸搂抱着回到榻上。
白玉宸缩在凤衢怀中,只觉得腹间魔气涌动不止,忽地便如开了闸的江水一般,凶猛涌出脏腑,冲向四肢百骸。一身仙力被那凶戾魔气所制,亦是暴动不止。两者在全身脉络中相逢相冲,激烈交战,却又莫名催动了被锻入骨血的情毒。顿时,情欲潮红在雪白肌肤上迅速扩散,他低低呻吟一声,抓住了转身欲要离开的凤衢的手腕。
“凤衢”他眸中含泪,眼角晕开潮红水光,“别不要走”
凤衢呼吸一窒,低头掰开他攥着自己腕部的手指:“别闹。”
白玉宸收紧了十指,微仰着头瞧他。安静片刻,双手伸出,环上他的腰畔,随后轻撩起那处衣衫,轻颤着张开了双唇。
湿热口腔笼上薄薄亵裤,柔软娇嫩舌尖青涩地隔着一层锦绸胡乱舔弄其中被包裹着的性器。凤衢被他这反应给惊得呆滞了片刻,这才恍如触雷般地猛地推开了他。白玉宸唇边被这番动作给弄得一片狼藉,湿亮水痕交错,饱满双唇泛着一层淫靡润红。凤衢双手微抖,将他推至榻上,用手去解他身上衣物。
白玉宸柔顺地躺倒在榻上,敞开双腿,露出其中已然泛红吐汁的雌穴,呜咽着握住凤衢抵在花唇间的粗硕性器,摆动臀部,一点点地向下挪吃进了体内。
凤衢将他抱着坐起,下巴搁在瘦削颈骨间轻轻磨蹭,细密亲吻着那处的腻滑肌肤。白玉宸被这动作肏得低泣一声,花穴将性器吞吃得更深,宫口被硕硬龟头强迫着撑开,塞得满涨不已。汹涌快感如潮浪般拍荡上来,白玉宸急喘着微微后仰了颈子,身体下意识向前挺送,将胸前的一对椒乳凑到凤衢颊边。凤衢吮着他肿胀溢奶的两枚乳尖,将清甜乳汁咽入喉间,身下不住肏干挺插。
粗长性器破开数日未曾有异物探访过的秘处,插得丰沃蜜肉淋淋淌汁。肉壁痉挛般地蠕动含吮着肏入阳具,媚红穴口用力绞紧,将满溢淫液流了满身满腿。白玉宸身体细细抖着,搂住凤衢的脖子,双腿紧绷着分开更甚,口中流出甜美呻吟。
过于深入的异物插弄得他浑身骨头几乎酥尽,胞宫内挛动不已,唯有敞开两腿,方便身上人更加用力地肏入更深。囊袋重重撞上腻红花唇,将腿间娇嫩软肉撞得泛开一片淫媚淡红。
凤衢轻捻他腿间那一点颤立蕊蒂,指腹用力搓揉。瞬间,一股锋锐冰冷的快意从腿心爆裂开来,他胡乱地蹬了蹬腿,双腿间死死绷着,蜜穴抽搐不止。大量淫液自花穴深处汹涌而出,浇在闯入阳物之中。白玉宸呜咽着哭叫一声,搂紧了身前之人。
“凤衢”他鼻间溢出甜美轻喘,浑身抖索,“好深太深了呜要、要被哈啊插破了”
凤衢深吸一口气,将他又放在软塌上。待他喘息稍缓,这才又扶正阳具,重新破身而入。粗壮性器缓慢地一丝丝撑开嫩红软穴,虬结青筋伏在肉茎之上,热情跳动粘附住肉壁,将其中褶皱尽数撑开,塞得满满都是炙热如烙铁的男根。
硬且巨硕的龟头对着肉壁上的敏感之处凶狠碾磨,白玉宸濒死般地张了张口,腿间淡粉色性器顶端流下许多湿滑粘液。凤衢将那半涨的性器拢在掌心,依着交合的频率缓慢撸动着。白玉宸恍惚地合了合眼,自前端传来的、前所未有过的快感令他几欲崩溃。溢出眼角的泪水早已将霜白长睫洇成湿漉漉的一片,半含在眼中,盈盈地瞧着人。薄汗沾得满额皆是纯白乱发,倒显得他愈发的楚楚可怜。
凤衢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低声道:“再忍忍很快快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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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闷哼一声。白玉宸躺在他身下,双腿被折至胸前,只余腿间那处漉红嫩穴一吞一吐地含着怒张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