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腹中。
他急喘几下,将手放下,又去解方才穿上的衣衫。嫣红唇上还挂着因含拢不住而溢出唇角的浓稠白精,抬头问道:“魔尊还有什么要求?”
奚泽被他气得浑身发抖,掐着他的下巴,逼近他的脸,冷冷道:“什么也不用你做。穿好衣服,随我回魔界。”
他面色阴鸷地挥手撤去周遭凝聚魔气,魔将们见到那堵墙消散,顿时各个兴奋起来。片刻后,衣衫凌乱,面庞含春的白玉宸出现在众魔面前,柔软白发湿漉漉地黏在腮边,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上红痕更甚,红唇边悬着几滴浊白精液,生生将空气都带得淫靡了几分。
魔将们齐齐咽了口口水,接着瞧了眼似乎正在盛怒之中的奚泽,又纷纷畏惧地低下头去。其中一个得了奚泽授意,将昏迷过去的明玉抱来,恭恭敬敬地放在了白玉宸身边。
白玉宸用衣袖蹭了蹭唇边浊物,仙力流转,点在她眉心。
明玉自昏迷中悠悠转醒,望见半跪于地的白玉宸,顿时泪如泉涌:“尊上,您怎么”
“无事。”白玉宸淡淡道,“明玉,我有事须前往魔界几日,你且不必担忧,很快便会回来。”
明玉望着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什么,点了点头。
白玉宸给她擦了擦泪水,轻声道:“没事,别担心。”
奚泽盯着他,唇畔仅存的一点儿笑也烟消云散了。白玉宸自地上起身,轻拢了拢衣袖,道:“走吧。”
“仙尊对本座倒真是放心。”奚泽哼了一声,“也不怕本座言而无信?”
白玉宸脚步顿住,微微偏过头来,淡声道:“我信你。”
奚泽一愣,旋即抿唇不语,却是未在多话。
?
魔界依旧一如往日,暗无天际,寸草不生。遮天蔽日的血色阴云连绵不绝,将这片荒芜而广阔的领土包围在无边魔障之中。白玉宸一袭白衣,霜发堆雪,周身清正仙气飘逸流转,倒是给这第一重天的魔宫之中别样增添了几分颜色。
只是他方踏足入内,便被奚泽扯着走向寝宫。白玉宸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尚未站定,便被奚泽给推入床榻间,挥手扯碎了他身上蔽体衣衫。
白玉宸躺在榻上,青灰双眸直直地望着他瞧了一阵,随后默然无言地支起半边身子,将散乱白发拢于脑后,跪在榻上,胳膊撑地,两团雪白滑腻的臀肉缓缓抬高,露出了里面潮湿嫣红的两处穴眼来。
奚泽凑过去,伸手摸了摸他腿间尚未消肿的嫩红花阜,指尖轻夹花间勃立蒂蕊,瞧着他细微颤抖的身子拧眉冷笑。
“白仙尊这一身淫贱的娼妓穴不过是片刻离了男物的肏干,就已经饥渴如斯了”他一边用力捻动那颗嫩幼蒂珠,一边附耳轻嘲道,“你告诉本座,这一路走来你这下面究竟流了多少骚浪蜜水横溅到旁人的头上?”
他说着,分出两根手指用力捅入白玉宸不断翕张着吐出清透蜜水的雌穴之中。湿软滑腻的红肉松松的咬住这两根探入其中的手指,不过抠挖数下,便细细地抽搐了起来,引得身下人娇声喘息。两瓣莹润白皙的屁股轻轻地来回摇摆,腿间红肉用力收张着其中湿亮穴眼。双腿来回摩擦,他微微回头,眸中带雾,湿润唇瓣微张,将浑身淫态显露得淋漓尽致。
奚泽冷眼看着他的反应,自一旁柜中取出一只口径细长的乳白色长颈瓷瓶来,搁在柜上。又自不远处的桌上取来一坛烈酒,拍开泥封,浅啜了一口,随后将那坛酒整坛泼了出去。
白玉宸正跪趴着背对于他,猝不及防间,身上顿时淋满了浓香辛辣的酒水。
他被这辛辣酒气给呛得咳嗽不止,整个人湿淋淋地卧在一片潮湿软塌之中,柔软白发被酒液尽数浸透,滴滴答答地顺着肌肤滚落而下。眼角亦是被熏得晕红一片,霜白浓睫软趴趴地半垂下来,让他整个人显得既狼狈、又无助。
奚泽将那长颈瓷瓶丢进酒坛之中,片刻后捞了上来,瓶中便已装满这窖藏百年的陈年酒酿。他扯住白玉宸变作一缕一缕的潮湿软发,逼迫着对方转回脸来,掰开那紧闭着的双唇,将瓷瓶强硬地塞进了他的唇间。
清透酒液咕咚咕咚地汹涌而下,白玉宸骤然涌入口唇内的酒几乎呛得失了声气,微微挣扎着摇了摇头。奚泽却扣进了他摆动不止的头颅,垂首轻攫,将那一双湿润含香的唇瓣吮进口中。
经年不褪的辛辣醇香在口腔之中流淌交换,白玉宸呜咽一声,整个人被奚泽压入榻间,强行打开双腿。只是那根炙热性器却只抵着滑嫩女窍的入口碾转厮磨了一圈儿,并不急着进入。凶狠而颇具侵略性的亲吻让他呼吸紊乱,鼻间溢出半是甜美的喘息。含拢不住的涎水自相接处溢出,流得满腮皆是湿亮水痕。奚泽手握瓷瓶,在他翕动不止的红腻穴眼揉动一阵,将长瓶颈口从那里一点点地送入进了对方体内。
正巧那白瓶上窄下宽,瓶身修长,上面雕满白瓷浮雕,浮雕外凸,瓷面冰冷滑腻,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淫刑器具。
“呜”
白玉宸哀吟一声,身体痛苦地微微蜷缩,湿红腻滑的穴眼疯狂抽搐,艰难地将细长白颈瓶的瓶身吞吃进腹。奚泽垂首看着他睁着一双水眸,目光涣散地将那瓷瓶慢慢含拢进被撑得穴口透明的雌穴,小腹微凸,双腿大敞,连合拢的动作都难以做到,便忍不住笑了一笑。
坚硬瓶口深深插入潮热绵软的甬道之中,抵住被肏得大开的胞宫颈口,将顶部外绽瓷口顺着压迫的力道顶入宫腔。冰凉酒液汹涌着冲进宫腹,顺流而下的力度竟将窄小胞宫内冲出了一片酒液酿制的漩涡。圆硬瓶口压上宫壁软肉,如同吸食吮动般在娇嫩宫壁上来回蹭磨。过于强烈的欢愉冲向四肢百骸,将浑身上下冲得酥麻一片。白玉宸几乎要被这猛烈而直白的淫刑给肏得神智溃散,唯剩下腿间极力张开、不停抽搐的雌穴,让人知道他还未彻底地晕厥过去。
奚泽伸指弹了一弹那瓷瓶底部,瓶子发出“咚”的一声轻鸣。瓶身轻颤,带动瓶中其余地方,搅弄得宫腔内一片狼藉。白玉宸仰头急喘,轻轻地“啊”了一声,眼角簌簌滚下滚烫泪水,小腹间肌肉紧紧绷住,淡粉性器耸立着吐出黏腻湿液。奚泽扶着他的腰,将他双臀架在自己胯间,两手抓住他修长双腿,将龟头浅浅顶进半绽的肠穴之中。
白玉宸骤然僵了身子,眼底顿时涌出泪来,顺着晕红双颊湿漉漉地滚落下来。他下意识地抓住了奚泽双手,双目空茫,下唇微颤:“不不要哈啊不要进来了吃吃不下了”
奚泽闻言顿住,随后俯下身子,挑眉笑道:“哦?那白仙尊倒是说说,是什么不要进去了?又是什么吃不下了?仙尊说得这般模糊,实在令本座很是为难啊”
白玉宸茫然的合了合眼,双腿微微合拢,又是低低哀吟一声,眸中止不住地滚下泪来。他瑟瑟地收紧了含吃着奚泽阳根的肠穴,贲张跃动着的青筋几乎要将他肠肉中的缝隙俱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