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深情并茂地描述这些年他们是如何地费尽心思寻找她,又是多么的思念她。
至于让她当顾婉婷的影子,她的替身,只是无奈之举,将来一定会找个机会告诉她真相。
而这次他们一起来求她,只是因为顾婉婷爱上了那个常年给她治病的家庭医生,她不管不顾的要跟他私奔,最重要的是,她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她名义上的父母——不,现在是她的亲生父母了,他们说:“女儿,就当是我们最后一次求你,而且你本来就喜欢慕云深不是吗?这件事要是让他知道了,他一定会生气,我们顾家都可能会破产,你忍心看到爸爸妈妈下辈子颠沛流离吗?”
冷冷地看着这一家三口在她面前卖力的表演,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她感觉有一双手在她的胃里不断地搅动,让她难受的想吐。
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头上不断有冷汗冒出,眼前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却好像有无数的恶魔在她面前晃动,他们冰冷的笑着,无形中好像有无数双没有温度的手,像毒蛇一样缠绕住她的脖颈,逼得她几乎快要窒息。
“所以,你就是为了来告诉我,你帮我的准新娘逃婚了?”
“对。”
“她从来都没爱过我,还怀了别人的孩子?”
“对。”
“而你的父母,想瞒天过海,让你代替她嫁给我?”
“对。”
从见面开始,他们就进行着冰冷的对话,一问一答,最后一个话音落下,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慕云深几乎想大笑起来,虽然这一点也不好笑。
“所以?说了这么多,不知道林小姐想表达什么?或者你想让我称呼你为顾小姐也可以。”
他的表现极其平静,甚至有些平静的可怕了,林晚央此时却顾不了那么多。
“我帮你最心爱的女人和她的奸夫逃走,甚至还想和顾家人一起骗你——你杀了我吧。”反正她也不想活了,“至于顾家人,你想怎样都可以。”
“林晚央,这是你的名字?”他却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是,不过,现在的‘林晚央’已经出国了。”
“好啊。”他舔了舔嘴角,露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既然你放走了我的新娘,那你就赔我一个好了。”
“我现在觉得,你父母那个所谓的方法,也不是不可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和晚晚长得一模一样的原因,他对眼前这个女人并不反感,甚至隐隐有一丝好感,虽然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但是他并不讨厌。
林晚央,这是她的名字,事实上——还算顺耳。
如果说他对她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的话,接下来他对她的印象简直是差到了极点。
像“救世主”一样告诉他所谓的“真相”,这算什么,怜悯?施舍?
听到那个结果,出乎意料的,他没有很愤怒的感觉,反倒是她一副高高在上云淡风轻的表情让他很是讨厌。
想撕下这个女人的面具,想把她脸上的平静打破。
“你杀了我吧。”听到这句话,他却觉得事情好像又没那么无聊。
——原来她和他一样,都很可怜。
不可否认的,他对这个女人还是产生了好感,这种感觉让他厌恶,明明之前已经认定了晚晚才是他要共度一生的女人,他现在却对这个初次谋面的女人产生了异样的情感,难道是因为她和晚晚长得太像了的缘故吗?
啊诺诺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从一而终的男人,没想到,他却变成了他最讨厌的那种人——喜新厌旧,移情别恋,三心二意。
未婚妻的背叛对他来说确实是一个打击,但是她——凭什么置身事外?
放走了他的新娘,想就此解脱,顺便借他的手收拾那一家的混蛋,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婚礼如期举行,当然,是以顾婉婷的身份。”如愿以偿的看到她泛白的面颊,他几乎是恶劣的笑了起来,“既然你们想演戏,那我就奉陪到底。”
想置身事外?他偏不如她的愿。
他要带着她——一起下地狱。
—— ——
所以晚晚没有把她是替身的这件事说出去。(主要是说了就可以直接大结局了哈哈哈)
就算她不爱我,我也最爱她。(h)
就算她不爱我,我也最爱她。(h)
新婚之夜——那本该是一个女人这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刻,却成了她一辈子噩梦的开始。
一进入房间,男人立刻撕下了在外人面前温柔的面具。
其实这才是真正的他吧——冷漠,自私又任性,让人不由自主地害怕。
“怎么,今天不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晚晚看起来好像很不开心?”刻意咬重晚晚这两个字,这是他曾经对别人的爱称——尽管也是对她的——但是林晚央比任何人都明白,他只是想借此羞辱她而已。
况且——这一场不过是一个笑话的婚姻,怎么可能让她开心的起来?
“不想说话?”男人嘴角微勾,大步上前,几乎是粗暴的撕扯破她的婚纱,大掌又立刻粗暴的揉捏住她的双乳,“有本事你就一晚上都别开口。”
“真好笑。”林晚央不为所动,嘴角扬起嘲讽的弧度,“婚礼已经结束,慕总给的羞辱还不够?还是说你想跟我‘假戏真做’?”
“你还真是伶牙俐齿。”原本以为她只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小白兔,却没想到她是只带着利爪的小野猫?
这种认知却让男人更加兴奋,这样这个游戏才不会太无聊,不是吗?他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她的利爪被他剪碎,乖乖屈服的模样。
用力的捏住她胸前的红缨,“你这里都硬的跟块小石子一样了,被人这么粗暴的对待都能产生快感?”微微一笑,“你可真是淫荡。”
“哈!”林晚央不肯屈服,“倒是没想到慕总的技术这么差劲,在外面随便找个男人,都做的比你好。”
男人的脸上笑意加深,大手却毫不犹豫的扯下她的内裤。动作快速的褪去他的裤子,阴茎一下子就抵在花穴口。
“这么说来,你已经试过了?”努力挥去心头那一抹不悦感,下一秒巨物毫不犹豫的顶进花穴,“那就看看我的技术到底差不差劲。”
干涩的花穴没有做过任何扩张,巨物进入尤为艰难,他却不管不顾地往里顶,小穴紧的快把他的肉棒咬断了——他咬牙想着,这种滋味实际上并不好受,没有半分欢愉,甚至十分痛苦,但他还是一鼓作气,直接贯穿了她的花穴。
刚刚那一层明显的薄膜他当然感受到了,可是既然已经开始,便没有回旋的余地。
“原来你还是第一次。”淡淡的说出这句话,神色莫名,教她看不懂他心里在想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