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了蹬,便蹭上姜孤夜半跪在他身前的腿部,粉嫩玉润的脚趾轻点着往上,随之收拢,便以纤细的足踝交缠着勾住男人精悍结实的腰身,双腿间淫水潺潺的花穴也贴上男人下腹鼓鼓囊囊的那处,一会儿用两瓣肉唇包裹住沉甸又滚烫的精囊,一会儿又让男人粗硬的阳具隔着亵裤轻拍自己花穴顶端阴蒂,又半顶入自己的嫩穴缝,含住整个硕大的龟头轻嘬着往更深处拖拽。
这般隔靴搔痒的玩了片刻,姜孤夜还没欲火难耐呢,谢久安自己就先受不住了,酥痒的花径亟需被填满的欲望叫谢久安摒弃了所有羞赧,抱住姜孤夜仍俯在他奶尖上嘬吃的脑袋,哀哀地央求道:“呜……恩公……你快些进来好不好?安安受不住了……”
姜孤夜从谢久安胸前抬起头,他唇边沾着些晶亮的水迹,和谢久安肿翘嫣红乳尖上的水痕如出一撤,他抬手用手背拭去那些水迹,喉结滚了滚咽下口中残存的少年奶香,一边伸手解着自己的中衣,一边道:“别叫我恩公了。”
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哑,沉得仿若压抑着什么情绪一般,就连目光都是如同深潭一般幽邃难测的,叫人根本看不出他心底在想些什么。
所以望着他的谢久安怔忡了一瞬,然而就是在他出神的这片刻里,姜孤夜将身上的衣衫全数褪下,露出底下精壮精悍的身体,赤裸地半跪在谢久安面前。
于是谢久安的目光便直直对上了男人腿间勃发的粗硕阴茎,那根性器颜色颇深,柱身薄薄的茎皮下盘环着鼓鼓跳动的青筋,圆硕的龟头上倒是有些油亮的水痕,约莫是自己刚刚贪玩,用花穴不断含吃时留下的。
明明两个人已经欢爱过无数次了,也曾坦露相对,可是如此不加掩饰在烛火下看到姜孤夜的身躯还是第一次,谢久安望着他的阳具,竟是从耳根红到了脖颈,浑身都是羞赧的淡粉色,连姜孤夜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只是微微张着雪白的双腿,斜斜地半靠着倚在床头。
“安安……”姜孤夜意味不明地唤了谢久安一声,便伸手去捉他的细瘦伶仃的脚踝,圈住后放在自己腿侧,叫少年将双腿打得更开。
谢久安腿间粉嫩的肉花生得是真好看,鼓胀的阴阜又肥又白,像是馒头一样,至于中间湿红滑腻的肉穴就不必说了,颜色嫣红娇媚,里头的嫩肉更是柔软多汁,一肏便软软弹弹地裹上性器,从花径深处的宫口喷射出温热的淫汁浇灌在龟头上。
姜孤夜垂眸专注地望着谢久安这里,先前阻拦着他的所有道德伦理,此刻都变为阴鸷无束的欲火——诸翊生这辈子干过唯一的一件对事,就是将安安送到他的面前来,这是他的孩子,是他骨血相连的至宝,就天生合该是他的。
谢久安是他的。
至于谢久安愿不愿意……姜孤夜眸光微动,目光上移到谢久安的面庞上,那个柔弱可欺,没了他的庇护几乎无法生存的少年,此刻眸光潋滟的眼底全是他的身影。
偏偏他还张唇,轻轻唤道:“……恩公?”
姜孤夜想,谢久安一定是愿意的。
只要诸翊生一死,世间就再也没有人能说出谢久安和他的秘密。
谢久安永远都不会知道,所以他永远都会愿意。
姜孤夜本就不是什么正派之人,他此生唯一的束缚皆起于谢久安,此时他再次挣开这些束缚,将所有的算计狡谋和恣睢无忌都用在谢久安身上,竟然也生不出一点愧疚之心了,只觉得舒畅爽极,有种阴暗的兴奋,以至于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不稳:“安安,别叫我恩公了。”
这是姜孤夜今晚第二次说这句话,谢久安有些不明,呆呆地问:“那叫什么呢?”
“叫我……爹爹。”
哎嘿嘿,父子肉真好吃,接下来正直老姜阵亡,快怀念一下他,你们以后只能看得到兽父老姜了,写完这次兽父py,大概还会写一次浴池对镜的H,写完就差不多该双方都认亲啦。
☆、第三十七章 情难抑(兽父蹂躏儿子嫩屄,堵住子宫里的淫水,肏哭后吃奶尖,摁住不给射精)
谢久安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听见姜孤夜要他如此称呼,只当姜孤夜是想玩些别的乐趣,毕竟他们先前在书房时也曾玩过老师和学生这种羞人的昵称。
不过……在书房玩的这些,和现在自当是不能比的。
谢久安从未见过自己生父,但这并不代表这他对自己生父没有半点濡慕之情,谢久安性子绵软,香娘那样苛待于他,他都依旧孝敬对方,而生父未曾薄待过他,所以谢久安还是想着若是以后能有机会与生父相遇,他总是要一敬孝道的,便赧于在床榻上行这等淫靡之事喊姜孤夜爹爹。
于是向来乖顺的谢久安这次轻轻推拒着姜孤夜,双手触及男人火热的身躯又微微挪开,红着脸道:“这个不、不行……”
然而谢久安哪里知道他的生父早已将他拉上过床,颠鸾倒凤数回叫他在床上敬孝道,姜孤夜听见谢久安拒绝,眸光登时便暗了下来,可谢久安却不曾发觉他的怪异,因着情欲未被满足,雪白的足尖在姜孤夜掌心微挣着,他软声求道:“恩公……换一个好不好?不如安安唤你……相公?”
说到最后两个字时,谢久安微微咬着下唇,希冀地看向姜孤夜。
姜孤夜闻言挑了挑眉梢,谢久安见他如此,还以为他是同意了,便笑着去拉姜孤夜的手,甜腻地唤他:“相公。”
结果姜孤夜下一瞬却道:“这个等你与我成了亲再喊,现在,安安还是唤我爹爹吧。”
“啊?为什……啊!”谢久安有些疑惑,细细的双眉也跟着轻轻蹙起,满面不解,可是不等他细问,男人便扶着那根粗硕的阳具,就着花穴流淌出滑腻淫水直直捣入最深处,紧致细嫩的花径突然被这么一根滚烫狰狞的性器撑开填满,便下意识地绞紧了粗硬的肉柱,连未尽的话音都拐了个弯,变成了腻人的呻吟。
但姜孤夜今夜有些兴奋地近乎癫狂,自己撕破那层束缚后,背德乱伦的禁忌感叫他情欲高涨,肏进亲生儿子的阴穴时也没刻意控制力道,还重重地直朝柔嫩的内里深捅。而谢久安的花径并不算太长,如此一来阳具明明方才插入,却一下子冲开了宫口外那层细密肉缝,硕大的龟头顿时整个嵌进子宫里,又被宫口收缩着嫩肉紧紧卡住。
谢久安之前就被姜孤夜以手玩弄了好一番阴蒂,都已经将那粒肉柱玩得鼓胀发肿,颜色深熟欲滴,只要再捏几下便会叫谢久安颤着身体从花穴潮喷出黏腻的淫汁,而现在那根性器肏进嫩穴时也没放过这颗肉粒,干燥的茎皮是碾着这颗花蒂,将其压着摩挲插进子宫里,于是谢久安抖着腿根,甚至来不及叫喊,睁大眼睛低泣一声便被姜孤夜带上了高潮。
而在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