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从好看的薄唇之中说出下流的语句。
“想……”李瑾瑜殷切地扭动起腰,不必他提醒,从口中悄然吐露出淫荡的句子,“想被主人操……”
楚秉文再也忍不下去,他的手在她身上游动着,手指强硬地捏扯她的乳头,狠狠地往上挺干她的小穴。
她双眼迷离,忘情地接受突然而至的暴风雨,被他操干的体验好过她自己得来的千百倍。
“小骚穴……小骚穴不行了……呜……要泄了……”
李瑾瑜高叫着泄出身来,小穴不断地收缩,颤抖着分泌出许多淫液,滴落在他的性器上。
他没有因为她高潮而停止,反而更用力地干她,在她最敏感之时,贪婪地想要操得她泄第二回身。
她小穴内被操得发痒,比刚刚更让她难捱,她不由得更加淫荡地迎合他,也不知他又折磨了她多久,两个人都泄了身,她瘫坐在他身上。
他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你还有在吃短效避孕药么?”
“在吃。”她答道。
“为什么?”他明明已经结扎,她为什么还坚持吃短效避孕药?
“不信任当初给你做手术的医生,”她实话实说,“如果你复通了,打胎很伤身。”
他无奈地揉乱她的发,在额头留下一吻。
“不是不信任我就好。”
第三十七章 住院(h的前奏章,医院py) < 优等生的特殊待遇(师生H)(一味鱼)|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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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住院(h的前奏章,医院py)
按理说楚秉文跟李瑾瑜此时此刻在寒假之中,应该每天和楚秉文没羞没臊地一日三餐四件事。
可她却在医院里忙前忙后,眼巴巴地坐在病床边抹眼泪。她知道自己理亏,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她今天非要闹着给楚秉文做饭吃,做出来的东西她自己都不乐意吃,楚秉文则皱着眉头一声不响地全部吃下去了。
吃下去后不久,楚秉文脸色开始不对劲,整张脸泛白得厉害,全身在颤抖,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她怎么暖气不够暖和。
李瑾瑜傻了,想扶他去卧室休息。刚刚经过卫生间,楚秉文推门进去呕吐起来。她连忙打了120,救护车来的还算及时,把楚秉文拉到医院洗胃去了。李瑾瑜在旁边乖巧极了,配合登记,只说自己是楚秉文的表妹。
她犹豫过要不要通知楚秉文的家人,可他从来没有跟她说过家里的事情,她更不知道他家里人的联系方式。
李瑾瑜一向敏感,她知道楚秉文不愿意提,一定是有原因的。这如果是个禁忌,她还是不要轻易去碰触为好。
病房窗明几净,有淡淡的消毒水味。
终于医生嘱咐完离开了,楚秉文躺在纯白色的病床上,他的两颊还是没有任何血色。手背上白色的医用胶布压着针头,长长的输液管连着一瓶生理盐水。
她愧疚地低着头,像是一只犯了错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于是准备挨骂的小猫。
他勾了勾嘴角,漫不经心地先开口:“你母亲的手艺你可一点都没遗传到。”
“我……”她本想顶嘴,可想到他现在这副虚弱的样子,说话都没力气了,她又低下脑袋来。
“我想吃苹果。”楚秉文转移话题道。
她的确手里有一个苹果,是她在急得团团转又帮不上什么忙,坐在走廊小声啜泣的时候,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妇人送给她的。
老妇人拎了一袋子苹果,从袋子里拿了一个送她。老妇人说她孙子也生病了,就住在这个病房。
待楚秉文安顿下来,她也有去看旁边病床的小孩子。是个眼睛大大的,唇红齿白的小正太,看上去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好奇地盯着她。
李瑾瑜没忍住跟老妇人寒暄几句,原来小正太也是食物中毒来的医院,只不过小正太是吃了不干净的海鲜。
“我去给你洗。”李瑾瑜说着站了起来。
他拉住她的手腕,一瞬间,仿佛能感受到她的脉搏。楚秉文的内心不知什么地方被触动,他觉得自己好像的的确确地早就爱上了她。
像是注定要爱上她一样。
明明是早已认定的事实,他却在反复纠结,想找出自己不爱她的证据。可每一次,都让他的感情更加真挚。他不习惯自己这样的情感,好像他得到了他从来没有过的纯净。
他一直认为自己内心是肮脏、污秽的,他配不上任何纯洁的事物。包括爱情。
他曾经以为自己只有情欲,是因为他只配得上情欲。
可李瑾瑜给予了他爱。
不是说李瑾瑜爱他,他不缺人爱的,他的才识与颜值一样高,从不缺乏追求者的。李瑾瑜给予的,是他爱她的权利。
没有人曾准许过他爱她们。她们只是爱他,不让他爱她们。
“我要你削的,”他不知玩味还是认真地看她,“我不爱吃皮。”
李瑾瑜盯着他看了几秒,知道他是故意的。可他是病人,生病的由头还是她造成的,她内心有愧,乖乖地去那位老妇人那里借了水果刀。
借了水果刀她坐回板凳上,把床底下的垃圾桶用脚勾了出来。
“别伤着手。”
楚秉文看她削了两下,发现她连水果刀都不会拿,怕她伤到自己,让她坐床边,从后面握住她的手,教她怎么拿水果刀。
他的手指很长,手也很大,能整个包住她的手。她的皮肤很软,小手柔若无骨,他生怕稍微一用力,就会弄疼她。
“对,这么拿。”他握着她的两只手,开始削皮。他削得熟练而且流畅,和她笨拙的模样相比,她更加觉得自己滑稽起来,心有不甘,想挣脱开他。
“拿着刀子呢,别乱动。”楚秉文警告一般地小声呵斥,他怕伤了她。
她这才发现两个人的姿势有多暧昧。他的脸离她很近,鼻息在她的耳根处流连。她悄悄用余光看他,楚秉文削苹果的神情非常专注。
夕阳的光从窗外落进来,灿烂的光辉映在二人身上。他握着她的手,一点一点在削苹果皮。身旁传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