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可以行房了,谨遵大夫的交代,动作温柔似一碗少放了两匙盐的汤,说不上难喝,但总觉得不够味。
毕竟,过往两人在床上可都是战得酣畅淋漓,婉娘更是多次在高潮中晕睡了过去,身心舒爽,鲜少做完了还有体力聊聊家常琐事。
适才,石沧樵放给她主导,她找着了久违的满足感,可是当石沧樵把她放在桌上,猛然一个强横突插,敏感的褶皱倏地被硕大龟头激擦而过,她才发现——她要得更多。
她还不满足。
她现在就像渴了三天,好不容易得到一杯水,但仍不足以解她的渴。
婉娘虽常在床笫之间主动,但主要是为了让他开心,她本身仍是矜持的,不会诉说自己的需求与欲望,今日她难得发出渴求的讯息,全身从头到脚激烈的想要着他,是石沧樵始料未及的。
他的小娘子也跟他一样呢。
石沧樵的眼神在瞬间溢出了温柔,但很快地转为猛兽的凶狠。
「想多大力?嗯?」
大掌按在臀上,猛然往前用力顶击,但在宫口前就故意收了势。
「像这样吗?」
「还可以再大力些……」藕臂圈抱住粗颈,双唇低喃的同时,亦摩擦着薄唇。「爷不只如此的……爷是更强的……」
他怀疑这小娘子是否已摸透了他,否则怎老说些让他心甘情愿再更卖力的蛊惑之词呢?
粉臀还在扭,小穴吸着他的肉棒,试图将他引往更深处。
想要被大力的肏干!
魅惑的眼神如此说着。
呵……他的小娘子可是开窍了?
算算时间,肯定来不及在传饭时间前结束。
他把人抱起来走往寝室。
内寝跟饭厅有一段距离,石沧樵大跨步行,小穴内的肉棒一下下顶着她的娇嫩,婉娘不断的嘤咛,就在他的耳畔,又细又软又媚,堪比春药的效果,原已胀到最大的阴茎,似乎又多粗长了几分,婉娘感觉小腹被他撑得满满满的,淫水因而又流泄了不少出来,沿路滴落。
「爷啊……还没到吗……」
以前怎不知往内寝的路有这么久啊?
「瞧妳猴急的!」石沧樵取笑。
「人家……想着爷的……那儿嘛!」
婉娘害羞得小脸埋入石沧樵的颈窝。
总算跨入内寝,石沧樵顺手把门扉带上。
「先让妳爽一回。」
说着,石沧樵把人压在门板上,大力肏干起来。
不用叫人了(H)
婉娘单脚挂在石沧樵强而有力的粗臂上,另一只脚近乎悬空,大开的腿心里,有他的凶器肆虐。
自个决定起落速度与位置,虽也舒爽,但总是比不上他的力道强横,花肉被狠狠操持过的感觉,是自己来所达不到的。
「舒服……啊爷……好舒服啊……」
双眸已然闭上,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水穴内狂放抽插的粗大棒子上。
「只要有稍微一点点不适一定要马上说。」
石沧樵在尽情进攻时,不忘提醒叮嘱。
「不会……爷……这样好……婉娘喜欢……啊啊……」
许久没有这么爽快的小穴不住欢喜抽搐,婉娘的身子兴奋得全身都在颤抖。
强烈的刺激之下很快地就迎来高潮。
石沧樵将虚软的身子抱到床上。
婉娘唇角扬着笑主动把双腿张开,挺起圆臀,小穴迎向沾附淫水的肉棒。
石沧樵不慌不忙的再次插入,小穴媚肉开心吮吻,将其迎向密境深处,撞得宫口又酥又麻,抽搐不止。
半个时辰后,丫鬟传饭过来了。
空荡的饭厅没见到主子们。
「这怎有一条腰带?」
年纪轻的小丫鬟拿起一条掉落在地上的腰带好奇的问。
「这好像是姨娘……」
就在这时,大伙不约而同听到自内寝方向传过来的呻吟声。
丫鬟们顿时有些坐立难安,小脸蛋无措的红润润。
爷跟姨娘的感情还真是好,都有孕了,仍是一有时间便行房。
还真是……叫人欣羡呢。
「姨娘的甚么?」不解世事的清纯小丫鬟还在问。
她也听到呻吟声了,不过据以往的经验,不管她怎么问为何爷跟姨娘在呻吟,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却没人惊慌,就是没人理她,只说她长大后便晓得。
久了,她也就识趣地不问了。
「没、没啥啦。」
丫鬟抢走小丫鬟手上的腰带,恭敬的放在椅子上,催促小丫鬟。
「咱走吧。」
「可不是应该要叫爷跟姨娘出来用膳。」
小丫鬟指着内寝方向。
「别管了。」
丫鬟推着小丫鬟出去。
「可不叫的话会被骂的。」小丫鬟心底着慌。
「他们饿了自会出来用膳。」
只是不知道要到何时。
「真不需叫?」
「不需……」
丫鬟的声音远了。
而寝室内的娇呻喘吟还在继续……
青天霹雳(简珠2400免费章)
过年了。
这是婉娘在石家过的第一个年节,意义自是不同。
春节期间有不少亲友过来走春拜年,当亲友喊她「姨娘」时,石沧樵主动纠正她已经被抬为正室夫人,称谓均得修正。
待孩子诞下,做完月子,便会再举办一次宴会,正式公告周知。
这消息自然很快地就传到胡家人耳里。
事实上,觊觎这个正室位子的,不仅只有安华一个,更别说,石沧樵亦直接宣布他不会再娶妻纳妾,石沧樵就只有一个妻,就是何婉娘。
多少家的闺女因而心碎。
即便石沧樵在外名声不好,有不少耸怖的传闻,但净城首富的主母位子,依然香甜得令人趋之若鹜。
只是她们没像安华那般积极,只是找媒婆牵牵线,或是在谈生意时探探口风罢了。
而石沧樵全都四两拨千金婉拒了。
一心巴望当上石家主母的安华气得暴跳如雷,连要找人杀了婉娘的话都呛出来了。
「没想到沧樵这么重视那个何姨娘……」
胡妻难以置信。
毕竟将妾室扶正,可是得上缴黄金万两,一想到石沧樵竟肯为一个女人花这么多钱,连她都无法不忌妒。
品安纠正母亲,「已经是何夫人了,我得叫她表弟媳,妳得叫她表侄媳妇了。」
何婉娘已经不是一个物品,一个只比奴仆高一等的存在,而是石沧樵的妻子,他们的姻亲了。
胡妻叹,「看样子只能放弃了。」
想不到他们努力了这么久,花了这么多银子,通通是白费心思、徒劳无功。
「我才不放弃!」安华怒吼,「我三天两头就过去陪那个何姨娘,委曲求全,怎可以说放弃就放弃!」
「她已经不是何姨娘……」
安华怒而打断兄长,「我就偏要叫她何姨娘,何夫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胡安华!」
「不成!」沉默许久的胡老爷坚决摇头,重捶了桌子。「不能放弃,石家的财产不能全落到何姨娘肚中的孩子手里。」
石家的财产可是难以计算。
在石沧樵继承接管后,他一个庶子更是在短短三年内就把家产不知翻了不知多少倍,甚至还意外买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