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在女孩体内快速搅弄。
阿九扬起潮红的脸,长发划出淫糜弧度。所有注意力都被快感夺去,双腿大开着,被两根粗粝手指肆意贯穿。
她本就濒临高潮,现下又被多插入一物,没几下,身体便再次痉挛颤抖,穴内更是疯狂收缩。快意来得既凶且狠,蔓延四肢百骸。
刑苍适时抽出手指,甩出一波淫水,硕大龟头抵着还未完全闭合的洞口狠狠磨两下,蛮力挤了进去。
“啊!!”
阿九吃痛,弓背打颤,额上渗出细汗。
巨大的压迫也叫令刑苍闷哼出声,插入龟头便不敢再动。低头查看,见那穴口嫩肉被撑到极致,几欲撕裂。
哪怕给她做了这么长时间准备,肉棒终归还是比手指粗长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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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有一更,无论如何把肉吃完!
这顿肉怎么吃了这么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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餍足(假装100珠加更,其实就是为了吃完肉)
龟头卡在甬道中动弹不得,湿软壁肉频频挤压,如同千万张小嘴吸着吮着。刑苍强忍蚀骨快感,拇指按住红肿阴蒂碾磨,另一手捞起床头小罐,勾了些乳白膏脂涂上瑟缩蠕动的穴口。
片刻之后,药效发挥作用,直到身下人又开始不安分的扭动,刑苍这才卡住她的腰,扶着自己涨到发紫的肉棒,劈开层层紧密穴肉,将粗长肉棒尽数插入。
“啊啊啊啊——”
在他进入的那一刻,阿九只觉自己被硬生生劈成了两半,龟头与肉柱上的青筋狠狠擦过壁肉,撑涨与摩擦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她尖叫着泄了出来。
然而这对男人来说才刚刚开始,艰难活动了几下之后,抽插速度骤然加快。
随着顶入、拔出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交缠的腿间,淫水扑哧扑哧飞溅不停。阿九双腿无力地张开,垂在刑苍不停耸动的腰侧。
紧窄小穴根本容纳不下他全部,男人犹不知足,为了肏得更深更快,将她湿漉漉的臀部高高抬起。
阿九抬眼便能看见根狰狞的暗肉色棍子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两颗阴囊啪啪拍打着阴唇股沟,拍得那里泛了红。
女孩浑身上下都烧得滚烫,眸下满是水痕。刑苍心生犹疑,有那么一瞬想要放慢速度,可是再看两人身下,湿得如同被浇了水,榻上满是水渍,失禁一般。而被他肏干红肿穴口,还在贪婪的吞着肉棒。
是了,他还没射,她怎么可能满足。
思及此处,说不清道不明的愠怒死灰复燃。
“想要我继续肏你,就自己揉自己奶子。”
阿九正在潮尖儿上,模糊着乖乖照做,十指纤纤覆上自己双乳,轻轻揉弄。
男人继续猛烈地肏干起来,哑声问,“舒服吗?”
“嗯啊,舒服…但是不如,啊…不如你摸舒服……”
刑苍垂眼,调整角度,对着小穴中最敏感的那一点就顶了过去,而后专门对准这一点,奋力挺腰。
“下面…啊……”阿九呜咽一声,“唔,轻点…肚子要被插破了……”
从这淫乱小嘴张叫出的声音,当真蚀骨销魂。
刑苍天灵一酥,用力掰开女孩腿根,愈加凶猛地撞击穴口。
“哪里坏了,不是好好的。”他拉过她一只手覆上小腹,让她感受那里因自己肏入而抽搐隆起,而后捏住一边红肿的奶头,拉扯着诘问,“小九,你学会说谎了。”
小九,久违的昵称唤醒阿九无数回忆,也唤醒她累积多时的快感。
剧烈的刺激令阿九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在男人疯狂的插入中,挣扎着喷出大股水柱。
致命紧致弄得刑苍粗喘出声,他也不再忍耐,腰腹同时收紧用力,倏地插入最深处,马眼死死抵住柔软宫口,喷出大股大股精液,毫无障碍射入女孩子宫之中。
他吸入不少催情香,又憋了几个时辰,射精来势汹汹,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阿九被灼热的精液烫得直打哆嗦,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泄了一次,穴内液体太多,小腹涨得厉害。然而不管她怎么扭动求饶,男人始终磐石似的堵住穴口,逼迫小穴一滴不剩地吞下所有液体。
身下泥泞狼狈,脸上也是渍渍水痕,连阿九自己都说不清这眼泪究竟是舒服的还是难受的。直至意识再次模糊,刑苍才将软下去的肉棒拔了出来。
坠入黑暗前,阿九突然想,若再遇见那只断尾狐狸,她可要好好问个清楚。
然而这一次,一夜无梦,唯有小腹暖洋洋餍足。
一场笑话 < 锁妖(春眠药水)|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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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笑话
阿九疲惫至极,临近午时方蒙蒙转醒。脑袋混沌着,下意识唤人,“燕奴。”
帐帷晃动,泄进一道光,而后是熟悉的温柔嗓音。
“殿下,您要起了吗?”
阿九咕哝一声,沉默许久,想起来什么,勉强睁眼,转头望了望身后。
那里早已空空如也。
燕奴瞧见她动作,轻声道,“殿下,刑苍君回了澜沧院练剑。”顿了顿,继续说,“刑苍君自元丹初现后便日日如此,寅时起身修炼,生辰也不曾中断。”
阿九嗯上一声,蓄着力气起身。胳膊软得厉害,起个身也摇摇欲坠。
她明白燕奴是在宽慰自己,可惜这番话,只叫她确信心中猜测。
前日所见,并非偶然。刑苍怕是近百年来一直与燕奴来往,原来他厌烦的始终只有她一个。
即便早有预料,阿九还是心口一沉。
罢了罢了,她暗舒一口气,道是懒得强求。
毕竟是青丘山上千娇百宠出来的人物,阿九纯善,却也绝非没脾气之人。
世俗礼教于她来说更是轻如鸿毛,他既不要她,她又何必要他。
燕奴早便瞥见女孩锁骨处暧昧痕迹,现下被褥滑落,丰满乳儿上的青青紫紫更是一览无余。痕迹遍布得到处都是,几乎找不出一块好皮,嫣红奶尖还肿着,无声昭示着昨夜被男人如何死命肆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