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跑掉了。
直至纤细身影彻底消失,还定在原地的怀英终于吐出憋了许久的浊气。
她现在怨他,总好过将来恨他。
察觉自己想什么,怀英蓦地僵住。
她本就该恨他,何需将来。
*
霄霄一通乱跑,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原本就是为发泄情绪,又不是真要吃杏。天色渐暗,偏又下起雨来,她淋个透,好不容易寻处山洞躲雨。瑟缩看着凄风苦雨,越想越委屈,说不定自己走丢正合师父心意。
洞外天色已然黑透,湿漉漉夜风针尖一般,直往人骨缝里钻。
霄霄冷得牙齿打颤,却是铁了心不回去。师父不稀罕她,她又何必回去招人厌。一番雄心壮志在听见洞外呼唤声后,顷刻瓦解得渣都不剩。
“霄霄!”
“霄霄,你在哪?”
“霄霄——!”
一声接着一声,字字都是焦灼,淡然全无。
霄霄唇角不自觉翘起,很想多听两声再出去,终归不忍心。
“师父!”
她踩着泥泞冲过去,不管不顾扑跳入男人怀中,搂住他脖子,侧脸埋进对方被被雨水浇透的颈窝磨蹭。
怀英收紧双臂,将人牢牢搂住。
“师父,你来找我了。”
怀英一滞,搂得更紧,似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喉间含混许久,最后只低声道,“霄霄,以后不可这样乱跑,师父会担心。”
霄霄细眉扬起,藏在他颈间偷笑,“嗯,我知道了。”
她手脚并用缠他,怀英也无意放她下来,念个御风诀,直接抱人回院中。堂庭山内果子多,走兽也多,时常有猎户出没,非必要时刻,怀英鲜少使用法术,如今这般,可见是真的着急。
到了明亮处,霄霄才发现男人白袍上全是污泥点子,甚至脸上也有。她手脚冰冷僵硬,心里却是暖洋洋的,越发抱着他不肯松手。
不知是否自己哆嗦模样打动了他,师父今日也格外纵容,任她水蛇一样缠住腰身。以这种姿势帮她冲洗干净又换上干爽里衣,怀英将人抱至榻上用棉衾裹好,这才清理自己。
收拾妥当,迈出屏风,只见榻上少女微微抬头,一瞬不瞬盯着自己,“师父,我冷。”
怀英犹豫片刻,还是躺至她身侧。霄霄双眸晶亮,立刻贴上来。
虽说是刻意,可是她身体确实冰冷,怀英凝眉,再无半点迟疑,将人拢紧。一呼一吸间,娇嫩身躯轻轻起伏。两人都只穿轻薄里衣,体温透过布料彼此交融。
霄霄听着他心跳,笑得满足,“师父,你身上好暖和。”片刻,她仰头与他对视,一只还未完全暖回来的小手钻入他衣内,抚摸上他胸前一点。
凉意自她指尖透出来,与冰块无异,怀英心口阵阵发麻,说不清是因为冷还是别的什么。
她就直直凝视他双目,不闪避亦不眨眼,将心底殷切尽数传达给他。
柔软冰凉的小手蜿蜒缓移,划过他的胸膛、小腹,终是探入裤中。
而这一切,他都没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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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烛火中,他余光瞥见自己胯间高出一块,而她的手正在里面乱动。原本微微抬头的阳物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很快挺立成粗长一柱,撑着那里布料紧绷。
霄霄有点惊讶,没想到光风霁月的师父会有这么大、这么烫,甚至一手握不过来。
随着她毫无章法的搓弄,肉棒颤动起来。怀英气血上涌,喉间干痒,双手一动也不敢动,唯恐自己会忍不住包住她的手套弄。
他深吸一口气,擒住她手腕。霄霄抿唇,反倒将那肉棒抓得更紧,虎口紧紧勒住龟头下的沟壑。
怀英闷哼一声,等那霸道酥意好不容易消退些,眼神复杂看她,“霄霄,将来你……必要后悔。”
霄霄不动了,安静地握住炙热肉棒,掌心似乎有汗,愈加柔嫩滑腻。
她本要说不会,想起这话上次就说过,师父不为所动。念头一转,勾起红润唇,露出个似挑逗似天真的笑容。
“那我若是后悔了,师父就再把我哄回来。”
说完自己也忐忑,小心打量男人神色。
怀英垂目,停顿几许,还是将她的手从自己胯间拽了出来。霄霄嘴一撇,未来得及难过,又被男人拢入怀中,温热啄吻细细密密落上颈侧肩头。
她身上凉,寻常温度也觉烫,何况他是真的烫。不禁瑟缩一下,哼哼出声。
夙愿得偿,霄霄湿得厉害,大腿都在打颤。她趴在怀英身上喘息,小腹磨着他胯部扭动。两片湿淋淋蚌肉之间,突出的肉核充血红肿,每蹭一下,肉核便隐隐抖动,穴口随即一缩,吐出更多滑腻汁液。
怀英下腹处被她氤湿一大片,勾勒出那里粗长形状。
霄霄一手又抓上去,有了自己淫水湿润,撸动得更加顺畅。她周身冰凉,唯有腿心火热,一声声娇媚入骨,“啊……师父、师父……”
怀英后腰发酥,一低头,含住了她挺立乳头。
霄霄惊喘一声,男人濡湿的舌头来回舔舐,右手也袭上她的另一侧浑圆,修长五指将那团雪白嫩肉紧紧握住,却只是轻轻揉捏瘙痒一般。霄霄既舒服又难耐,呻吟连连,环住他的头轻唤,“师父,嗯……好舒服,啊……”
屁股不安分扭动,直往他跨上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