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裙子,她一动,花纹跟着她晃动,妖冶又性感。
掰开紧实的臀瓣,陈惜私处的颜色比平常更为粉嫩,那是在阳光下最自然的颜色,不加修饰,可她偏偏吞了半根可怕的东西。
孙淙南浑身上下就数阴茎的颜色最深,插进粉嫩的肉穴,就像在玷污陈惜。
他一只脚在地上,一只脚跪在飘窗的榻榻米上,浑身的肌肉暴露在阳光下,蓄满了力量,可他不动。
“老公……”陈惜动得很慢,不时扭头往后看,除了一根热乎乎的阴茎,她感觉不到身后有人,这样一来一回间,她忽然就看到躲在沙发底下的一双绿眼睛,吓得尖叫。
“嗯?”孙淙南按住陈惜的腰,轻松把阴茎送到最深,陈惜过慢了。
陈惜汗流浃背,边喘边说:“潺潺,潺潺躲在下面看……”
孙淙南深入浅出,“要看就让它看!看看它的主人是多么淫荡!”
“不要!”陈惜还有羞耻心,“我们嗯……回房间!”
“谁让我澡都不要洗回来干她,急成这样,吃到了又翻脸!”孙淙南不让陈惜逃,不断用阴茎鞭笞着她的花心,还开口使坏,“潺潺,出来!”他第一次感受到养狐狸的乐趣。
“不、不要出来!”陈惜一紧张,更加敏感,孙淙南猛地加速她就高潮了,“啊……”
潺潺其实和他们两个都没有很深厚的感情,它只知道陈惜对自己好,是给它喂饭的人,但此刻陈惜的姿势这样的扭曲,声音也变调了,它不敢听她的话。
它怕孙淙南,一直以来都怕,突然听到孙淙南叫它,它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然后又怯怯地把脑袋伸出去。
“咚!”孙淙南百忙之中随意踢了一脚,滚动的装饰品正中潺潺的鼻尖。
真以为他叫它看?
他们没有离开飘窗,姿势又换了一个。
浅蓝色的厚垫一下子被打深了颜色,陈惜被抱坐到了孙淙南腿上,还是以深深结合的姿势,她的生殖腔咬住了龟头,阴茎消失在她肚子里,孙淙南腿间只剩浓密的毛发和圆圆的阴囊。
鼓胀的乳房被大手捏住,青筋冒起的手臂上有一支黑色腕表,心率计数器上的数字在不断滚动,显示男人正在剧烈运动。
手机振动的声音在激烈的交合声中被忽视,只有听觉灵敏的小动物发现了,它悄悄离开沙发底,凑到男人扔在地上的裤子上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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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不过没啥,昨天还把这文重新看了一遍,后面的确有点散了,我就像陈惜一样,一边想要爱情一边想要自由。唉,收拾收拾心情,下一章就进入这文的最后一部分了。
第四十五章同盟<自由(明朝梦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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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ise
第四十五章同盟
“她答应我不会再去了。”
“除了她们学校,其他学校应该也有类似的社团,我已经和仰北说了,他会去摸查。”
孙淙南后来给陈权回了一个电话,简单说明了现在的情况,让陈权放心,然后他的手指停在了另一个未接来电上,闻丞为什么给他打电话?
孙淙南和闻丞是在一次酒会认识的,那时候他还没当上委员长,闻丞也不是上将,二十多岁的人,大家坐在一块喝酒聊天,话题投机,相互欣赏,几次下来也就熟了。
不过他们的关系仅停留在当酒友,没多久闻丞被调到部队里,他也被外派到另一座城市,两人就没再约过酒。
这几年他们在公开场合见过几面,杯酒之交而已,上次要不是因为陈惜的事,他也不会和闻丞联系。
孙淙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透过玻璃门看厨房里忙碌的陈惜,他有预感,闻丞要问的和陈惜有关。
他按下号码,闻丞接了,“孙委员长。”
“上将有何贵干?”
闻丞笑了,“淙南,既然两家夫人彼此交好,我们之间也不用这么生疏,我就直接问了,陈惜今天和以晏一起出去了吗?”
果然是问陈惜,孙淙南直接回答,“没有,陈惜今天一直和我在一起。”
“忘了你们新婚,恭喜了。”闻丞消息也灵通,“以晏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真不让人省心,打电话也不接,我本来还想问问陈惜的,现在看来也不用了,她已经到家门口了。”他就像一个关心妻子的丈夫。
闻丞已经有挂电话的打算,孙淙南却玩味地说:“闻丞,我不知道以晏和谁出去了,但我手上有几个音频,相信你会感兴趣,听完或许你就能顺藤摸瓜找到以晏的约会对象。”
这句话明显勾出了闻丞的本性,他连语气都变了,像和孙淙南是惺惺相惜的老朋友,“怎么?你女人也不听话?”
他明显知道这个音频是用来做什么的。
孙淙南勾勾嘴角,“本来很听话,最近被带坏了,还要好好调教。”
“有空交流交流,音频发给我,谢了。”
“不客气。”
孙淙南原本以为游以晏是听话的Omega,他见过几次,她都是柔柔弱弱倚靠在闻丞怀里,眼波流转,跳个舞都能气喘吁吁。
直到他上次听了音频,才发现游以晏是个狠角色。连季的反抗性一直都是表现出来的,坦坦荡荡,毫无畏惧,可游以晏是那种隐藏形的反抗人格,表面屈服,内心不服,这种人的不确定性更大,也更危险,孙淙南现在不乐意让陈惜和游以晏一起了。
军界的手段向来比政界狠,他们有武器,不需要讲文明,如果他没猜错,闻丞应该也想折断游以晏的翅膀,那他不妨借闻丞的力量用一用,摧毁陈惜的不稳定因素,也算减轻政府的工作量了。
“吃饭啦。”陈惜在餐厅喊,孙淙南起身过去,潺潺察觉到动静,唰地从餐厅里冲出来,又不见了。
“欸,它刚刚还在桌子底下,怎么又不见了?潺潺,吃饭了。”陈惜捧着潺潺的饭碗找它,被孙淙南拉住,“别管它,饿了自然就出来了。”
“你下次别那么凶,潺潺都怕你了。”陈惜把潺潺的食物放到规定位置,回来吃自己的。
“不凶难道让它看我们交配?”孙淙南说话一针见血。
“哎呀!”陈惜不自在地拨饭,“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他们明明是做爱,重点在爱呀。
“你的意思是今晚再让它看?”孙淙南面不改色,好像陈惜答应他没意见。
陈惜摇头,狂摇头。
谁知道潺潺的新窝在他们床底呢?
养狐狸就像养孩子,一天一个样,陈惜周一到学校和连季说起潺潺,完全忘记了昨天的窘迫。
“它好怕淙南呀,淙南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