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还好,一天下来就干了,但降温必然伴随着雨水,孙淙南有股去买一次性尿垫的冲动,用完就丢,总好过陈惜提议的到客房做。
陈惜是真的能做到喂饱孙淙南的身体,同时喂饱孙淙南的胃。她晚上和孙淙南厮混,白天还总是起得比孙淙南早,搭配好孙淙南的西装、领带、袜子,等洗孙淙南漱完,精致的早餐已经摆在餐桌上了。
这样开始的一天总能让人心情愉悦,孙淙南又一次神清气爽地走进厨房,搂住忙碌的陈惜亲了一口,自己倒上一杯咖啡,陈惜笑眯眯地解开围裙,准备吃早餐。
两人对坐,光线正好,孙淙南在切割瓷盘里的烤肠,陈惜迷恋地看了他一会儿,表情逐渐转向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孙淙南不受她的影响,继续吃。
陈惜喝了一口牛奶壮胆,“老公,你手机里还有什么录音啊?”
这件事很重要,陈惜昨晚失败了,今天总结经验,打算一鼓作气,再来一次。
孙淙南心情好逗她,“什么都有,惜惜干过什么坏事?自己都不记得了?”
陈惜的脸颊一下子鼓成河豚,然后瘪了,这么模棱两可的答案,说多了错的还是她。
陈惜意兴阑珊地用叉子戳自己面前的早餐,孙淙南微笑着注视陈惜,他知道陈惜心里有鬼,昨晚光线昏暗可能还看不出来,现在她脸上清清楚楚写着三个字:有问题,他等着看她的把戏。
突然陈惜偷偷看了孙淙南一眼,孙淙南总感觉那一瞥透露出的是狐狸一般的狡黠,她要干什么?孙淙南还在思考,陈惜弯下腰去捡东西,半天不起来。
“快点吃,要迟到了。”孙淙南提醒一次。
陈惜不出声。
忽然孙淙南腿间飘进一阵凉风,他的浴袍掀开了,下一秒,温软的阴茎被含进了一个柔软湿润的地方,他腰椎一阵酥麻。
“陈!惜!”
她竟然从桌子底下爬到了他腿间!
孙淙南低头去看,只见陈惜咬着半勃的阴茎,粉嫩的唇瓣贴在深色柱身上面,娇艳得像食人花,二者中间夹着薄薄一层口腔粘膜,乳白色的,是她刚刚喝牛奶染上的,像极了精液。
孙淙南的血直往身下涌!陈惜越来越像吸血的妖精了!还用无辜的眼神勾他!他顺着微微扯开的粉色浴袍看进去,深深的乳沟一览无余,她还用手臂挤!
“老公,好好吃……”陈惜吐出阴茎,它已经完全立起来了,笔直地指向桌面,粗度惊人。
她舔了舔嘴唇,像一只馋猫,阴茎上头沾了她的唾液,她握住根部又把舌头凑上去。
龟头光滑得像盘子里的鸡蛋,陈惜一口含进去吮吸,两只小手还揉着底下的圆球。
“小骚货,一大早就发骚!”陈惜的动机赤裸裸的,孙淙南心安理得地享受陈惜的服务。
这是他的Omega,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孙淙南有一种幸福感。
明亮的餐厅里,男人用刀叉吃着丰盛的早餐,桌子底下,女人跪在地上卖力地伺候,这是一副多么奢靡的画面。
但是孙淙南怎么也料不到陈惜会在他快要射的时候停下。
“老公……”陈惜小嘴微张,渴望的眼神怎么也挡不住,虽然主意是她想的,可她自己也很空虚,孙淙南就摸了一把她的胸,她的肉缝里已经湿透了。
孙淙南不再优雅,他扔下刀叉,擒住陈惜的下巴,龟头在陈惜嘴上磨蹭,有透明的粘液流出,“弄射了再谈!否则免谈!快点!张嘴!”
陈惜面对长枪无法组织语言,她被迫张开嘴,把阴茎深深含进去,孙淙南离开椅子,曲着腿往她嘴里抽送,两颗囊袋打在她脸上,陈惜都快被孙淙南弄窒息了。
“唔……唔……不……”
“噢……惜惜乖,吸住了,老公射给你,吞下去,全部吞下去!”孙淙南痛快地射了。
如果孙淙南早上不上班,他一定会再操陈惜一顿,可是现在他快要迟到了,陈惜还饥渴地坐在地上,嘴角挂着精液。
“想问什么就直接一点。”孙淙南说话算数,他抽出阴茎,一边擦拭,一边问陈惜。
陈惜冲动之后自己把事情忘了,她愣了一秒,舔舔嘴角,咕噜一声,才说:“手机,手机能不能借我看看?”
孙淙南看着陈惜粉白交错的舌头深吸一口气,拿过手机,好心把音频界面调出来给她,“你还可以点开听听,宝贝,主角都是你。”
孙淙南说完去换衣服,把时间留给陈惜,他不认为陈惜能耍什么花样,一直纠结音频,不是心虚就是害怕里面有什么私密的,他会找时间全部听一遍。
这是个大好时机,孙淙南不管她!陈惜赶紧翻看,然后她傻了,音频的命名都是字母,日期倒是很清楚,关键是她也不记得哪件事是哪天发生的。
白献媚了!
陈惜点了几个音频听开头,宛若大海捞针,孙淙南很快又来催促她,装上早餐上车吃。
精液配牛奶让人反胃!
陈惜后悔死了,内裤还是湿的!
经过这次陈惜总算明白,打开孙淙南的手机也没用,上面无论有没有游以晏的那段音频,都不能证明什么,孙淙南可以听过删除,也可以放着不听,所以最好还是从他口中问。
问题就在于她问不出来,虽然她已经暴露得差不多了,但关键词孙淙南还不知道,她一提游以晏或者闻丞他肯定能猜出来。
陈惜一个人的力量是弱小的,到了学校,她把担忧告诉连季,连季替她想了一个办法,无关孙淙南。
“这件事涉及三个人,孙淙南、以晏、闻丞,我们能从三个方向着手,最容易的当然是以晏。”
陈惜真的佩服连季,她就没办法这样冷静地分析,总是死脑筋。
“我们可以课间去找以晏,直接问。”
陈惜点点头,于是下课后她就和连季在学校里狂奔,直接去游以晏的班上找她。
三个女孩站在走廊的尽头,一个愧疚,一个愤怒,一个冷漠,看上去关系紧张。
“对不起,以晏。”陈惜先道歉,连季在游以晏疑惑的眼神中说明孙淙南的卑鄙行径,最后问游以晏一句:“你觉得闻丞听到那个录音了吗?”
直接接触音频的只有孙淙南和闻丞,问游以晏只能问她的感觉,如果闻丞听过了,肯定会有反应,并且作用在游以晏身上。此时游以晏看上去好好的,无疑让人松了一口气。
学校的广播在放音乐,陈惜紧紧捂住手机的收音孔,注视游以晏。
“其实意义不大。”游以晏没有生气,“闻丞应该早就知道我有这个念头了,我以前忍不下去的时候对他说过很多次。”
“我要杀了你!”游以晏脑中浮现那个狰狞的自己,回忆起闻丞的表情,他好像是笑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