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苏岩鹤先是扶着丁柔回房,然后打来一盘热水,帮丁柔清洗脖子上的血迹,见她衣服也沾染了些许血迹,苏岩鹤从隔壁拿来衣服“柔儿,换一件衣服再睡”
“哎哟,叔叔好痛”丁柔痛呼一声,圆溜溜的眼儿可怜兮兮看向苏岩鹤。
苏岩鹤紧张的弯下腰“那里痛?头吗?”
丁柔蹙起眉头,嘴儿微嘟“浑身都疼,特别是双手,好疼”
苏岩鹤动作温柔的抓着她的手,仔细的检查一遍,却没有发现伤痕,这才想起先前小家伙还亲密的攀着他,那时并没见她呼痛。
他的眼底带着无奈的神色,嘴角却噙着一抹温暖人心的笑意,恢复神智的小家伙,鬼灵精怪,让人不由来的想拥她入怀,狠狠的亲上一口。
苏岩鹤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还没等他细想,丁柔不害臊的卷起上衣“叔叔,快帮我脱掉,好脏”
两团白雪一样的酥胸,被合身的粉色胸罩包裹,随着少女的呼气吸气间,呼之欲出,苏岩鹤只觉得一颗心像奔腾中的快马,仿佛响着"嗒嗒"的蹄声。
男人的表情像被雷劈了一样,丁柔在心里闷笑不已,她故意脱下内衣,伸到男人面前“叔叔,这是什么?”
反正她刚恢复神智,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可她却忘了,没有经验之人,脱下胸罩并没那么容易,而苏岩鹤对这事也是一窍不通,也因此错过一次发现少女使坏的机会。
苏岩鹤喉头发紧,他镇定了神色,淡然无波的拿着丁柔的内衣,挂在手上,随即帮她脱下上衣,套上干净的衣服。
见她扁着丰润的红唇,明显不高兴的样儿,苏岩鹤商量道“这些事,唤林婶来教你可好?叔叔毕竟是男子,不太懂”
丁柔站起身,再次挂在男人身上“叔叔不懂才怪,哼,叔叔为人师表,不可打诳语”
苏岩鹤托着她下滑的娇躯,低低的叹息“那件粉色的衣服叫内衣,只有女子才需要穿”
丁柔也不敢玩得太过,此时男人太过于紧张,才没有发现她的语病,等会回过味来,定会发现不对之处,到时她可不敢保证能让男人消下火气。
丁柔埋在男人脖颈间,吸着男人身上的气息“叔叔,我决定了,我要嫁给你”
苏岩鹤闻言,终于发现不对之处“柔儿,你老实说,是不是有以前的记忆?”
丁柔暗暗吐舌,撒娇般蹭着男人的脖颈“别的事我都记得,就是想不起来我的家人,只记得叔叔”她继续拍马屁道“叔叔好聪明,居然发现我是假装的”
苏岩鹤惩罚性的拍她的臀,那柔软的臀部,竟是将他的手反弹回来,触感好得不可思议,丁柔还配合着呻吟几声,让他浑身血脉喷张,恨不得咬住她的唇,用力的啃上几口。
丁柔眼带狡黠,声音却委屈不已“叔叔,有东西顶着我”
苏岩鹤尴尬无比,想要把小家伙放下来,偏生她人虽小,双手的力气却是极大,他又不敢过于使力,一时之间,他只好僵着不动。
苏岩鹤感慨道“柔儿可记得14岁那年,你被我领回家?如今已有5年,柔儿已经是大姑娘了,时间过得真快”
呵呵!叔叔转移话题很僵硬!
凡事适可而止,丁柔只好配合着男人感慨道“我想不起来啦,不过我今年19岁了耶,叔叔娶我吗?”
见她又将话题绕回原位,苏岩鹤暗自思索,他对柔儿是否有情?答案是肯定的,然而是爱情还是亲情,他无法分辨出,是以他迟迟没有回答,丁柔也没有逼他现在就给出答案,她从苏岩鹤身上下来“叔叔,我累了”说话间,她已躺在床上,阖起明亮的眼眸。
苏岩鹤暗松一口气“那我先出去,晚点再唤你起身吃饭”
自那一日起,苏岩鹤每天早出晚归,美其名曰,给学生补课。
学校里有饭堂,而且伙食还不错,有一天丁柔送餐过去,见到那些荤素搭配的菜品,她再也没有送过餐,整日待在家里又很无聊,她只好找着事情打发时间。
“柔儿,我来,你去休息”陈逸豫殷勤的接过丁柔手里的锄头,柔儿性子活泼开朗,让他心生喜欢,想着同她多相处,让她对自己心生好感。
他就可以向好友提亲,他在镇上开了一家小超市,小有薄产。平日里做个清闲的幕后老板,如若店里没事,他很少去镇上。
好友应当不会嫌弃他的条件吧?陈逸豫心里忐忑不安,提亲之事也迟迟不提,在这个男多女少的世界,能娶上老婆真难啊!
“豫哥哥,你看着点,都快锄到脚了”丁柔看着这个只知道埋头苦干,实则上思绪飘远的男人,不由的出声提醒。
她是过来人,自是知道男人对她有意思,但她目前只想攻略叔叔,她倒要看看叔叔这个别扭男,到底要躲避她到何时。
陈逸豫面红耳赤,摸着脑袋咧嘴傻笑“柔儿,下午去镇上吗?我带你去买零食”
丁柔刚想应下,这才想起她没钱,苏岩鹤有给她零花钱,在男人还没接受她之前,她并不打算用。
她拒绝道“不了,我不想出门”
陈逸豫失望的点头,随即重新鼓舞起士气,柔儿不去,他可以买回来给她。
过了一个小时,陈逸豫终于把几块菜地开拓完,他颇为满意的放下锄头,跑到厨房找丁柔,看着那道忙活着的倩影,他的嘴角微扬,暗自下定决心,过两天是个好日子。
丁柔还不知道陈逸豫打算过两天向叔叔提亲,她招呼着陈逸豫吃午饭“知欢大哥还在外面,要不叫他一起进来?”
“好,我去喊他”陈逸豫虽然不乐意多了个外人破坏两人的浪漫午餐,但柔儿发话,他不得不从。
幸好丁柔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知道了指不定冲着他咆哮,你确定是浪漫午餐?
梁知欢收起石桌上的象棋,慢悠悠的走入厨房,其实他的五官生的很好看,只可惜很少看到他笑,整日里散发着一股阴郁晦暗的气质,对于这种男人,丁柔很不喜欢,这种男人轻者心思阴沉,重则心理不健康,也不知道梁知欢是属于那一种?
她也无心探究更多。
每次靠近梁知欢一米内,总让丁柔感觉浑身不自在,可寻常家庭的饭桌子并不大,她不能离梁知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