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情不无好奇,可那都是久远的曾经,像被迷雾般笼罩不可探知,包括神钥,若能知晓过去,那是否也能寻找到未来的生机?
相较于我的满心期待,花葳的反应则冷淡许多,他若有所思地垂眸,“我也不太记得许多事情,只是大约知道,我是毗摩智多罗之子罗睺,而你是我的姐姐。”
他的话让我一阵失望,联想到卡卡所言“强占其姐,屠其妻罗刹一族。”如此狠戾残暴之人真的会是花葳吗?
我怔忪的神色让花葳眸色微沉,“怎么了?”
“不……没什么。”不想将那些不知是否真实的传闻告诉他,若花葳知道了肯定会不好受,毕竟谁也不愿自己曾经是个作恶之人。
“对了,蓝婆罗或许知道关于我们的过去。”突然忆起在幽玄森林逃亡之时,虽然她只有只字片语,却昭然知晓我和花葳的过去。
“噢?是吗——”花葳眯了眯眼,微垂的脸庞神色莫测。
“嗯!她曾和我提过……”我慢慢地说着,努力回忆那些对话。
“她提了什么?”花葳的声音含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神色亦有两分僵硬——
“你紧张什么,她说你比以前更优秀,而我却一点也没变。”我嘟了嘟嘴,突然又想到什么,立刻转过身紧张地看向花葳,“蓝婆罗说你受了重伤,现在怎么样了?没事吧?”
我着急地想扒开他的衣服一探究竟,花葳却释然一笑,他伸手抱住了我,柔声道:“别操心,已经没事了。”
侧首靠在花葳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我有些期待地开口,“回头我们去看看蓝婆罗吧,我很想知道三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抱着我的人儿愣了愣,旋即低声道:“蓝婆罗伤势过重正在沉睡,等她醒来了,我们再去。”
“嗯,好。”我不疑有他,轻轻点头。
“姐姐,起风了,我们回去吧。”
“好。”
日头已经偏西,阳光将我们拉出两道相依的长长暗影,细沙蓝天,海潮相偎,我们漫步回到阿修罗宫,一起用过晚餐后,他便有事离去,而我身体尚未恢复,仍觉疲累,一番梳洗后早早睡去。
第二天,当我醒来,看见的是花葳沉睡的脸。
昨晚他很晚回来,轻轻上床,密密地抱住了我才睡去。
我静静地端详着他,这似曼珠沙华般妖冶如血的人儿,从出生的一刻便注定与我纠缠不休,我们有着至亲的血缘,却也有着最亲密的关系。
过去的我还会为如此背德感到羞耻惶恐,如今历经种种,恍如隔世的重逢,这似乎不再让我难以接受。
在别人眼里,我是被老管家陈伯找到并带回了花家,其实这种机缘渺茫的巧合并非天有旨意,而是当初花葳任性地要求到孤儿院挑选一个玩具,而我正是被他一眼选中的玩具,亦是他的亲姐。
当血缘得到证实后,我并没有因此得到厚爱,反而成为证明家族耻辱的存在,花葳则成了我的弟弟和我的主人。
幼年孩童的天真总是充满了恶意,那些欺辱的恶作剧和毫不掩饰的轻蔑笼罩了我整个童年,随着年龄的增长,恶作剧也逐渐升级为欺凌,花葳从来不会掩饰他不可一世的跋扈,对我更是专制霸道。
也许是骨子里的自卑,和周遭冷漠的环境,造成了我懦弱隐忍的性格,甚至对待那些伤害有些逆来顺受,只是偶尔,在心底仍会偷偷反抗。
直到车祸前夕,醉酒的我挑衅了花葳,差点被他母亲撞破我们的不正常关系,接连几天我都不敢回家,直到最后发生车祸。
如今的花葳,多了几分让我难以名状的感觉,他仿佛一夜间变了许多,对我更是失而复得般柔情爱怜,我享受着,心中却也隐隐不安着,为这如镜花水月般的柔情,也为他眼底那些看不懂的思绪……
接连几天,我都是在花葳的怀中醒来,他偶尔会不见人影,但大多数时间都会陪着我,我们会在海边嬉戏,在丛林探险,或站在宫殿的最高处俯览整个小岛。
这样的生活轻松而惬意,直到我开始发现身体的不对劲。
一开始,是腹部偶尔的疼痛,我以为是取针后花宫未愈,但随着疼痛次数的增多,一股酥麻的淫欲之感渐渐伴随而来。
仿佛有细滑之物在花穴中穿梭爬咬,让花径空虚得不断抽搐,我总是在半夜被疼醒接着又被滔天淫欲撩拨得浑身发热,难以入睡。
每当发作时,我只能悄悄躲开花葳的怀抱,缩到床角,暗自忍耐,早上醒来底裤总是一片冰冷的湿腻。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又无法向花葳启齿,无奈下提出分房而睡,却遭到他激烈的拒绝。
随着发作时疼痛愈加剧烈和淫欲越发无法压制,我终于在花葳面前露出了马脚——
第一百零一章不明之症
是夜,窗外海潮翻涌,浪声不绝,而我又在疼痛中醒来——
这一次发作比以往来得更加剧烈,小腹痛如刀绞,浑身冷汗涔涔如雨,我咬住下唇,躲在床角,疼得发抖,终于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
“花怜?”黑暗中传来花葳沙哑的声音,紧接身后的被褥一阵翻动,一只手臂伸过来揽住了我的腰,却在发现我浑身冰冷颤抖时蓦然一紧!
下一瞬,室内光火通明,我痛苦不堪的模样亦无所遁形——
花葳立刻起身,将背对着的我翻转过来,此时,我脸色煞白,冷汗淋漓,衣衫已被湿透。
“你怎么了——”花葳吃惊地看着我,妖媚的凤眸闪烁着显而易见的慌乱。
“唔……肚子好痛……”我艰难地呜咽,抓住他手臂的指节已然用力得泛白。
“到底怎么回事?”他焦急地开口,一手探向我的腹部,当他温热的手掌抚上我冰冷汗湿的肌肤时,一团暗金的光芒从他的手心没入我体内。
下一刻,花葳的脸色陡然苍白,“怎么会这样——是谁替你取了灭神针?”
这与灭神针有关?
脑海中的疑问一闪而逝,但我已疼得无力思考更无力回答。
紧接着,花葳一手抱着我,另一手开始快速凌空结印,他修长的手指画出诡异的符文,又翻掌将符文推入我的体内。
我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力量涌入身体,但疼痛却丝毫没有减轻。
几番推渡,我仍旧冷汗淋漓,花葳的神色也越来越焦急。
终于,他放弃结印,伸手将我紧紧抱在怀中,我感觉到他心跳如擂,身体却比我还冰冷。
我很想问到底怎么了,却又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抱腹喘息,妄图缓解疼痛。
“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我不能再失去你!”他的声音狂乱而无措,一向强势霸道的人儿此刻竟如此脆弱。
看着那漂亮却无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