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勾弄着花缝间流出的汁水,揉弄着两片小小的花瓣。
滑腻的汁液流淌到湿婆的手掌,他伸出一指猛然插入窄小的花径,伸入穴内,搅弄着肉壁。
胸前和下身被同时刺激,我的呻吟越发销魂……
我主动抬起一条腿,勾上他的腰间,暗示性极强地用小腿摩挲着他的后腰。
湿婆喘了口气,迅速拉开下衫,露出早已狰狞的欲望。
他捧起我的臀,站在我的腿间,将我重重压在门上……
双脚离地,我干脆将另一条腿也环住他的腰,花户大开,一根硕大的肉棒抵了上来——
摩擦了两下,湿婆挺腰就要插入。
我扭了扭屁股,故意躲开了他的欲望。
湿婆不解地抬头,额上尽是细密的汗水。
“你还要去找那个乌摩吗?”我双颊发烫,眼儿水亮,亦是气喘呼呼地看着他。
“我只喜欢上你,我的小阿修罗。”湿婆眯了眯眼,低头咬了一口我的胸乳,趁我吃痛之际,他单手捧住我的臀,另一手握住欲望,凶狠地插了进来——
“啊……疼,轻点……”他野蛮的插入,让我的小穴瞬间饱胀欲裂,快意涌来,也伴随着隐隐的疼痛,我拍了拍他的肩背,示意温柔些。
湿婆凶狠地插了几下后,放缓了动作,嘴上却很不满地说:“你这般勾引我,我哪里受得住?”
闻言,我脸儿一烫,一时语塞。
他也不再与我多说,捧着我的臀,忽轻忽重地撞击起来——
轻时麻痒欲馋,重时销魂蚀骨,这般插弄,让我的汁液更加四溢,交合之处竟能听见噗噗的水声。
快意愈发高涨,我口中的呻吟也更加放肆,喘息、娇吟、轻哼、尖叫,回荡在整个藏经阁内。
“你叫得我受不了了。”湿婆粗嘎地说完,便抱着我向殿中的矮桌走去。
我紧搂着他的脖颈,本已到巅峰的身子在一步一步的走动间被插入得更加极致。
我的头枕在湿婆肩上,偏过头咬着他的耳朵,瞬间到了高潮——
我口中嗯嗯啊啊地喘息娇吟,舌伸进他的耳蜗,牙齿轻咬着他的耳肉,下身控制不住地抽搐绞紧,蜜液股股流出,身在天堂。
突然,湿婆停住脚步,他难耐地闷哼,身子一抖,似是射了出来——
我暗想他这次怎么这么快,连平时三分之一的时间都没到。
放开他的耳朵,我微微拉开距离,看着他懊恼的神情,我无辜又狭促地眨眨眼。
湿婆看着我情潮未退的脸庞,咬了咬牙,又爱又恨道:“小妖精,现在知道怎么勾引我了!”
我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根本就不需要勾引好不好!
嘿嘿,我现在只是知道怎么让他快点射出来——
感受到埋在体内的欲望已经半软,我又凑过去,舔了舔他的耳朵,媚声挑衅道:“我还要,你还行吗?”
第一百六十章对你更好
“啊——啊……停下——”
“不是还要吗?”
“够了够了——呜……我不要了……啊啊……”
“我行不行?”
“行!你行……轻点啊……啊!别撞那里……”
“我也觉得我不行,做了这么久,竟让你还有力气叫得这么大声。”
“呜呜……我没有说你不行啊……”
“啊啊……救命啊……”
……
这个忧桑的故事就是我为那句“你还行吗?”,付出的惨重代价。
湿婆将我压在藏经阁的矮桌上,正面背面做了不知道几次,不论我如何求饶,说尽软话,他都执意于“行还是不行”这个问题,在我身上反复求证。
更甚者,他在桌上做的不够尽兴,还把我挂在书架上,我双臂发软地扶住书架,不断承受着他在身后的野蛮进攻。
这一次足足做了三个时辰有余,整整六个小时,没有休息没有暂停,只有活塞运动!
我甚至想到,再这样做下去,我下身不是磨破皮就是磨出茧,呜呜……真是太可怕了……
踢到铁板,无奈之下,我为了安抚湿婆让他早点泄出,也让我早点解脱,我使尽了各种方法,从极尽媚态地挑逗撩拨,到哀声求饶地装晕过去,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是射了,但之后几乎不需要休息就能再次勃起,而且还越战越勇。
这不符合科学啊!!!
我欲哭无泪,有种玩火自焚的感觉……
湿婆射了一次又一次,我自己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我们的身上、衣衫上到处都是淫靡的液体,就连藏经阁内的矮桌、地上也滴落了不少。
到后来,我一点力气都使不出,连腿都闭不拢,真真从尤物被做成了死尸。
直到我体力严重透支,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死鱼一样,湿婆才善心大发地放过了我。
事后,他意犹未尽地抱着我,靠着矮桌,懒懒地道:“小花,你觉得我还行吗?”
“行行行……你最行……”我趴在他的胸口,有气无力地回答。
湿婆满意地哼了哼,心情甚好地帮我按摩酸痛的腰。
我享受着他的服务,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你后来让乌摩做什么?她吓成那样。”我仰起头,好奇地看着他。
湿婆笑了笑,墨发垂落颊边,掩去了眸中的阴影,他慢条斯理地顺了顺我的发丝,才缓缓道:“我不过让她用五脏六腑和一双眼珠来祭祀圣山,以表她的感恩之心。”
我一听,顿时哑然……
我本应幸灾乐祸乌摩的落花之意成空。
但当听到湿婆淡然地说出这些残忍的话时,蓦然感到一阵心惊和凄凉。
若有一天湿婆不再喜欢我,或者说对我不再感兴趣时,他会不会也像对乌摩一样对我?
不对,他曾经就是那般对我……
这个想法就像一盆冷水,霎时浇灭了我心中虚幻的泡沫。
我趴在他的胸口,沉默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有一天你会不会像对她一样对我?”
湿婆愣了愣,随即笑了出声——
我还沉浸在伤感的情绪里,被突然打乱,我嘟着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胡思乱想。”
湿婆捏了一下我嘟起的包子脸,手指顺势从脸颊滑向脖颈直至两乳之间,他微敛睫羽,神情温和地开口,“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我,我便……从这里剖开你的胸膛,将你的五脏六腑掏出封祭于圣山,再将你的身体制成傀儡,这样你的灵魂将永远束缚于圣山不能离开。”
话到此处,他看着目瞪口呆的我,低低一笑,“你看,这样对你是不是比对那乌摩更好?”
我早已傻眼,我本应认为这段无比可怕的话只是他的威胁和恐吓,但当我看到湿婆的神情是无比温和而专注,仿佛在讨论今天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