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下身被缓缓填满……
他的抽送极为克制,似乎依旧没有全部进入,却也让我舒服得哼哼直叫。
他听着我的声音,抽插越来越重,顶弄得穴中汁液泛滥。
我舒服至极,察觉到他些微的失控后,开始叫得更欢。
“湿婆……嗯……还要……”我软软地唤着他,向后撅了撅臀,更方便他的进入。
湿婆一颤,而后用力地捉住我的腿,屏息地加快了速度。
“唔……湿婆……用力啊……”
知晓他受不了我叫他的名字,于是更加坏心地不断唤着他。
他已在我身后喘息闷哼,喉间粗嘎之声不绝于耳。
突然,他一不小心失了力道,重重捣入我的体内,似乎尽根而入!
下腹立刻酸胀不已,我一下叫了出来——
湿婆一怔,立即抽出欲望,抱着我重重喘息……
他……似乎害怕伤着我?
做了许久,我总算明白他在顾及什么,他畏手畏脚的动作,明明也很想要却万分克制。
霎时间,我心月霁明——
许是我睡了三日,他挂怀我的身体,便是不敢纵情肆意?
想通此节,我的气立刻消了,眼儿带笑地转过身去。
搂住湿婆的脖子,我亲了亲他的唇,娇声道:“我不过睡了三日,哪来那么娇弱?”
湿婆看着我娇媚的小模样,垂下眼眸,咬了咬我的唇,“还是注意点好。”他顿了顿,又接着道,“你刚醒来,不易纵欲。”
我看着这平素这欲望强烈的人儿,突然间表现出禁欲的模样,当下内心偷笑不已。
我坏心地撒娇不依,又向他怀里拱了拱,更咬上他的耳朵,媚着嗓子道:“我还想要,轻一点也行……给我嘛,好不好?”
这般求欢乞怜,终使天神也难以招架。
湿婆几乎是颤抖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后,咬牙地吐出一个字,“好。”
他覆身而上,拉开我的双腿,在我火热的注视下,再次缓缓进入了我的身体。
他的动作依然克制,不深不浅,不快不慢,既能瘙弄到妙处,又不会过于激烈。
我眯眼享受,没过多久,便到了高潮——
快感的巅峰子宫不断收缩,甬道分泌出大量的蜜液,我气喘嘘嘘地舔着唇,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再道:“还要。”
闻言,湿婆深吸一口气,趴在我的身上,咬着我的耳朵,恨恨道:“你想要逼疯我吗?”
说罢,他不待我回答,直起身子,撑开我的双膝,又插了进来。
我浑身酥软地承受着,说实话,已经有些体力不支,方才的一再挑逗求欢仅仅是为了看湿婆欲火难耐的模样,这场欢爱,虽然不够激烈,但已让我足够满足。
湿婆不断挺动下腹,动作和频率与方才一样,他盯着我们的交合之处,眼眸愈发暗沉——
我随着他的视线向下看去,就见下身的花穴已被肉棒抽插得泥泞不已,两片肿胀的花唇被粗大的肉茎不断摩擦翻弄,显得十分可怜,而那肉茎亦把动情流出的汁液磨成细沫,遍布整个腿间。
这般淫靡的景象,让我忍不住娇吟出声,我款摆腰肢,努力配合,没过多久又尝到了绚烂的极乐。
穴儿绞弄着肉棒不断收缩,湿婆不断喘息着一个用力慢慢顶入了我的深处——
他完完全全地插入后便不再动作,感受着我高潮的痉挛抽搐,喉间溢出声声闷哼。
他神情隐忍,汗水连连,全无往昔那妖魅惑人的纵情肆意,却有那神魂交缠的爱怜蜜意。
做到后来,我舍不得让他停下,却又困意连连,竟然在他温柔的动作中睡着了。
不错,我做着做着就睡着了——
这让事后的湿婆面色很是难看,大有被严重羞辱了的感觉。
做爱也能睡着,这不是在用身体嘲笑他技术太差吗?
第一百九十五章被隐瞒的事情
第二天朝阳初露时,我醒了过来,却发现偌大的床上只剩下我一人,摸了摸旁边的被褥,已没了温度。
再看那门上的封印已被解除,我嘟了嘴,立刻就有些不爽。
还说爱我呢,一大早就不见踪影——
起床换了件衣衫,简单的收拾后,我推开门准备去找湿婆。
这云上天国的韦孔塔神殿,我虽呆过数日,却并不熟悉,兜兜转转了几圈后,我迷了路——
我边走边看,希望能遇见一个路人。
说来也是奇怪,上次在韦孔塔所见,是十分热闹的光景,那时这里侍人成群,法僧众多,修行论经的法会更是日日连场。
而今所见,这人竟是少了大半,神殿虽未有落败之相,但却变得异常冷清。
终于,我遇见了一名法僧。
看那法僧的穿着,似乎阶位较高,与他行礼后,我便问到是否有看见湿婆。
那法僧意会过来我是与湿婆同行的人,态度立刻恭敬了不少。
他略略思索后便回道晨间似乎有看见湿婆与毗湿奴同去了藏经阁,他见我一脸茫然的模样,便主动提出为我引路。
我欣然应允。
一路上,闲来无事,我好奇地问那法僧为何韦孔塔突然如此清冷?
岂料他也是一脸不明,只道这段时日,毗湿奴陆续遣散了众人。
我耸耸肩,毗湿奴神性扭曲分裂,他之所为,常人无解。
没过多久,便到了主殿前的莲花池畔,法僧指了指莲池对面的殿宇,道那便是藏经阁。
我谢过了他,朝着藏经阁走去。
这藏经阁同韦孔塔的其他建筑一样,是由石材堆砌而成,规格统一的石块砌至尖顶,有石窗石墙却无门扉遮挡。
我从旁慢慢走近,还未进大门便隐隐听见了说话的声音……
“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
“你若不怕一尸两命,也可试上一试。”
是湿婆和毗湿奴,他们在说什么?
我脚步未停,走进了石门,奈何这藏经阁着实不大,我一进去便看见了他二人的身影。
同时他们也看见了我——
湿婆本欲还想再说些什么,见我突然出现,立刻闭了嘴。
而毗湿奴正垂目于手中的经册,他瞟了我一眼,复又低头。
我的出现让他二人谈话中断,我好奇地问他们在说什么,却无一人答我。
一时间,气氛诡异的沉默……
我不明白他们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也懒得去猜想,我走上前去拉了面色还有些不自然的湿婆,离开了藏经阁。
我拉着湿婆走得匆忙,并非是不待见毗湿奴,而是与他二人同处一室,让我很是尴尬,毕竟,我与他们都发生过那般羞耻的事情。
刚一离开,我便央着湿婆回冈仁波齐,本以为他会欣然同意,谁知他以我身体还未恢复的为由,要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