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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凝睇着我,柔声道:“他说了什么?”
我看着那张漂亮冶丽的脸,纤长的睫羽下,微垂的瞳眸半敛,似乎透着柔情,又似透着冷意。
这样的男人,岂是一个女人就能把控?
“是让你离开我吗?”他开口,眸中颜色渐深。
我摇了摇头,伸手抱着他的腰,主动偎进了他的怀里。
“你会让我离开吗?”我神情郁郁,开口反问。
其实,我想问的并不是这个问题,但却是我不敢开口的问题。
他胸口微动,轻笑的声音传来,却是毫不迟疑地回答,“不会。”
他亲昵地抱着我,然后低头,在我耳边喃道:“从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勾引我,让我进了你的网,那便要做好也被我缠住的准备。”
然后,他寻着我的耳廓,我的脸侧,再到我的唇。
密密地吻了上来……
大殿里,还有一干侍人静默,换作是以往,我定然羞涩不已。
而现在,却不想再思虑更多,我抱着他,热情地迎了上去,揽住他的脖子将他更拉向我。
唇舌的蜜意,一尝再尝,最后他一把抱起了我,向楼上走去。
寝宫里红纱飘曳,镜壁前的灯盏氤氲出暧昧的暖光。
我躺在榻上,身上衣衫松散,两腿大张,任他在我花谷之中,吸啜蜜露。
我嘤嘤啼叫,放开了压抑的声音,伸手抓住他的发,任他用唇舌将我送上巅峰。
他似乎特别喜欢这般羞耻的吸舔,更爱将我溢出的蜜液尽数吞下,直到空虚和快乐都到达了极致,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唇下的娇花,以肉器捣之。
泥液翻飞间,日日承受雨露的穴蕊不消多时,便会开始红肿,极致的快感伴随着微微的疼痛,总让我即想拒绝,又欲迎合。
他总是抱怨我太过娇弱,但过了初时的劲头,便也缓下来,让我不至于承受不住。
只是,这欢爱的时间便也长了数倍,甚至有时我趴在他身上已经困极睡去,他仍旧在我体内一边缓慢挺动着,一边批阅文书。
直到事务处理完毕,便又摁着我,一番狂猛地捣弄,直到把我弄醒,与他再赴极乐。
而今天,我明显比以往热情,我将他推倒在床上,跨过身子骑在上方,大开的娇花在他的注视下吞入粗壮的肉物,直到尽根而入。
下身胀得难受,我笨拙地上下起伏着,寻着那最舒服的角度,很快便将自己送上天堂。
穴肉的夹磨收缩,让罗睺亦是气喘吁吁,他意犹未尽地顶胯,舔了舔猩红的唇,沙哑道:“再来。”
我看着他,那张沉溺在欲望中妖冶无匹的面容,俯下身去,轻吻他的嘴角,同时下身开始厮磨着前后移动。
“唔……嗯……小花,快……用力……”他性感地喘息着,手亦握住我的腰,配合着我的动作,助我施力。
摩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大,力道越来越狠,娇嫩的花珠在他小腹的毛发间被不断厮磨,他的欲望一次又一次搅动着穴中每一处角落。
第二百四十六章发现尤洛伽的秘密(一)
“啊……不行了……”我终是受不了地开了口——阿/茶/整/理——,腰腹以下已软成一滩泥水。
他却掐着我的腰,一改方才的前后厮磨之态,开始用力地上下顶撞、抽刺。
“太重了啊……”我轻叫,受不住地不断摇头,长发披散在胸前和腰背,亦成为他眼中迷乱的风景。
终于,数百次狂烈地撞击后,他抵着我狠狠地射了出来,我亦尖叫着再次到达了巅峰。
高潮过后,我浑身虚脱地趴在他的身上,而他亦搂着我,喘息地道:“今天快了些。”语气似乎有些不满,接着道,“都怪你太热情。”
我翻了个白眼,张口咬了咬他胸前的乳珠,他一声闷哼,握着我的臀瓣又用力顶了顶,“这么调皮。”
我感受到体内那物又渐粗硬,上气不接下气开口,“别……别来了,还疼。”
闻言,他退出了欲望,伸手揉了揉一时间难以闭合的花口,低叹了一声,“太娇太嫩,我怎么吃得饱?”
然后拉过一件外披,裹住我俩,走向了后院的温泉。
此时已是满天星光密布,我与罗睺泡在温泉里,我坐在他的腿上,靠着他的胸膛,敛眸,幽幽。
过了一会儿,我抬头看他,他正闭目养息,暗金的发丝成缕地向后束起,露出了阴柔却带着冷戾的脸庞。
他一手揽着我的腰,另一手不断地鞠起水,泼向我裸露在冷夜中的肩头。
一切静谧而美好,只是掩盖在浮华表象下的,也许终是让人难以接受的东西。
“罗睺……”我开口,含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
“嗯?”他慵懒回应,湿热的手温向我池水之上有些冰凉的肌肤。
“……”你会娶罗刹公主吗?
到了嘴边的话,却是如何也开不了口,怕会得来让人痛心疾首的回答。
“怎么不说话了?”
“我……累了。”
一夜无眠。
第二天,罗睺一早便外出离开,我亦在芙迦的伺候下,梳洗完毕,换了一身简单的衣裙,准备去尤洛伽那里修习。
我本已暂停了神通的修习,但近日着实烦闷,昨夜就寝之前罗睺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竟然主动提出让我多出去走走。
圣殿里我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熟悉的地方,除了尤洛伽那里——
我也由此想到再言修行,便在一番收整后,唤了神辇,向圣殿西方而去。
穿过了森林,来到巫祝之所,这片漆黑的宫殿,同这幽深的森林一样散发着让人畏惧的神秘气息。
我下了神辇,挥退了侍人,熟门熟路地去了尤洛伽的住处。
敲了数响门,内里无人应答,我心道难道他又不在家,犹豫了一下,便又再次不请自入。
略略走过一圈之后,屋内果然空无一人,我当下犹豫应该是打道回府,还是等他回来——
就在此时,微风拂过,不远处我曾习字的桌上,被风扬起一页页纸张,那纸上似乎绘了些什么。
我好奇地走上前去,拿开遮挡在面上的白纸,便在下面,看见了一副又一副的美人相。
那画中美人,或在桌前,拿着笔娉婷蹙眉,或系着披风在夜华下观赏远景。
她有笑有嗔,还有趴在桌上睡着的模样,一举一动,几乎活灵活现于纸上,让我不禁感慨——
尤洛伽的画功,当真了得!
只是不知,这画上是谁?
是他思慕之人?可是没听说他有什么绯闻呀——
我抱着极其八卦的心态,对着那画中女子,仔细研究了半响,似乎觉得有点熟悉,但又说不上来。
毕竟手绘的,和照片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