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婆的呼吸越来越重,而下身那根肉杵也在我的体内颤了几颤,我猜想他已近巅峰,便坐直了身子在他腰上卖力地上下起伏颠簸。
终于,我高潮又临,再也忍不住喉间甜腻的呻吟,我感觉到体内的肉杵与我一同颤抖抽搐,便顺应着身体的快感,又夹磨了几下,才气喘吁吁地挪了屁股,虚软地向后微仰,让那硕物离开了我的体内。
那肉柱还在空中勃动,复又喷射了一小股阳精出来,落在他的小腹上。
距离远了些,我看不清湿婆脸上细微的神情,只从他低垂的眼帘和略显急促的呼吸中,能看出他此时的稍不寻常。
泄出了阳精的欲望渐渐疲软,我的心终于稍稍落地,然后爬到他的身边躺了下去。
我已累极,喘息着顾不上再多说什么,却见湿婆伸手沾了点腹间的精液,低声道:“完了?”
“已经、已经好了。”我不敢再与他眼神交汇,闷着脑袋点点头。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遂道:“夫君,我有些累,我先过去休息了。”说着,便准备裹上衣衫开溜。
可是我刚坐起,脚还没放下床,就被人蓦地从身后拉住了手臂。
“又肿了,再来一次。”
第三百八十八章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我呼吸一窒,大脑还未接受这个讯息,就蓦地被拉回了床榻。
这一次,湿婆翻身在上,半压着我,而抵着我腿间的肉物又已挺立如初——
他衣衫半敛,眸色深深,亦学着我先前的动作,挑开了我胸前的衣襟。
我呼吸急促,胸口上下起伏,他微眯着眼,看着山峦叠起的一片雪腻,低头一口含了下去。
敏感的乳尖在他口中绽放,我不自觉地挺起胸,喉间发出甜腻的呻吟。
一方软乳被舔舐,另一方被他揉捏着,湿婆现在尽是把我先前在他身上的所作所为都悉数还给了我,还更加花样百出。
突然,他牙尖用力,娇嫩的蓓蕾传来一缕尖锐的小小刺痛,我“啊”地一声轻叫,拍了拍他的肩,皱眉轻嚷,“别咬我啊……”
他舔了舔,唇舌又戏玩了一番,放过那一颗被咬得又肿又亮的玫果,转而去齿咬欺负另外一颗。
两只乳儿被拢着,两枚嫩尖儿被左右咬弄,一波波刺激的快感传来,我不断轻哼着,腿心又渐瘙痒。
情迷意乱,我大着胆子又张开腿,环住他的腰臀,脚趾挑开他的衣衫,伸进脚丫去磨蹭他大腿的肌肤。
滑腻、温热,丝毫没有男子的粗糙,这让我对肌肤之亲愈加沉迷,忽然,湿婆起身离开了我的胸脯,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手轻轻一挥,将我剩下的衣衫除尽。
我本就穿得少,一件软袍下便不着寸缕,此时在他眼底下赤身裸体,竟然生出些慌张羞涩之情,我含胸闪躲,却被他一手压住了身子,他的手慢慢从胸口滑至腰腹,然后到了我敞开的腿间,勾弄着那里的一片滑腻。
我秉着呼吸,感觉他的手指抚过花珠,拨开花瓣,探进了湿滑的内径,戳弄两下,便热流涌出,尽是他先前留下的东西。
“这么湿。”他开口,音色沙哑。
我的小穴不自觉地咬着他的手指收缩了两下,春心荡漾,心底发痒,好希望被更大的东西填满。
“呜……夫君快进来……”我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衣袖,湿滑的粘液顺着大开的股间流到屁股下的床榻上。
湿婆呼吸一沉,执起胯下之物,对着我的下体抵弄了两下,便用力一顶,插了进来——
下身再一次被填满,我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慰,紧接着便迎来了猛力的撞击——
我压抑地低呼,被湿婆摁住膝盖,压向两边,挺动胯下,大开大合地进出着。
娇嫩的小穴被彻底撑开,用力捣弄,比之先前我在上面那些自娱自乐的动作,现在不知要激烈多少……
“啊……慢、慢些……”我轻嚷着,声音却又甜又腻,欲拒还迎。
湿婆看了我一眼,潋滟的眉目一片幽深暗沉,接着他扣住我的腰,动作更加地不节制。
他不动则已,一动惊人,那动作毫无怜惜,生生是撞得我穴肉频颤,隐隐作痛。
下身既是爽快又是疼痛,我眉头紧皱,竟一路呼痛地被做到了高潮。
我抓紧他的衣衫,任快意的浪潮冲刷全身,花穴频频发紧地吸咬着那不知疲惫的肉棒,浪潮过去,我已浑身湿透,脱力地瘫软下来,那娇嫩的小穴更是大开地被他肆意亵弄驰骋。
过了许久,终于湿婆伏在我的身上,几声粗重的喘息后,下腹狠狠地抵在我的耻骨上,耸动两下射了出来——
经历一场近半个时辰狂风暴雨般的性爱,我已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虽然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姿势,他在上,我在下,看似没有用多少力气,可实则我已快被抽干。
他退出身去,放开了我的膝盖,我这才瘫下双腿,虚声喘息。
我的呼吸还未平整,却见湿婆跪立起身,脱掉了挂在身上衣衫——
我与他终是裸裎相见,不着寸缕的湿婆,美得更加让人心惊。
他长长的发丝汗湿披散着,绝美的容颜掩映在夜色之中,神色模糊却眸光闪亮,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我,让我生出自己是被盯上的猎物般的错觉。
他衣衫除尽,身材似少年般单薄柔韧,却蕴含着三界畏惧的可怖力量,谁人可想,这样一副艳煞八方的皮囊下,是一个杀伐喋血,绝不手软的男人。
此时湿婆跨开双腿,骑跪在我的身上,我的腿在他的腿间,而他裸露的下身正对着我的脸。
那狰狞的巨物才刚刚释放,水渍未干,却在我的眼皮下再又慢慢勃起。
我看那男根又充血肿胀,如一把气势昂扬的利剑直指向我。
我瞪大眼睛,吞了吞口水,他已连续射了两次,却还未尽兴的模样,可我已是强弩之末,身体力竭,恐难承受更多。
这时,湿婆伸出手,抬起我的下巴——
我仰首望着他,唇动了动,弱弱地唤了声“夫君”。
他眯着眼,垂眸看了我半响,低道:“看来这毒,很是顽固。”
我一听这话,顿时面露苦相,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
“累了?”他的手指轻抚着我的脸颊,温柔的动作和方才的狂野判若两人。
我看了眼他腹间挺立的欲望,犹豫了一下,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夫君,我今日累了,待明日再为你解毒可好?”
可湿婆的手指却从我的脸颊移至嘴唇,在我唇上轻轻摩挲着,“用这里也可。”
闻言,我的脸顿时火烫了起来,先前连碰都不给我碰一下,现在却要我一次做完全套……
虽然刚才为了快速湿润我用嘴给他舔过,但那毕竟是在他昏睡的情况下,现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