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海中翻天覆地,我甚至生出了一个荒诞的念头——
他在怀疑我、在试探我。
过了许久,我才在狂乱的心跳中缓缓开口——
“我梦见了毗湿奴。”
释迦一顿,语气不变,依旧温和道——
“噢?梦里他做了什么?”
一颗冷汗再次从我额头滑落。
“……我梦见……他报复我……虐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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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猫霸气一嚎:8月,珍珠满百加更!
第四百八十三章是亲昵还是验身?
我终还是说了谎……
我骨子里的保守和懦弱,对于那样不堪之事,哪怕是梦境,也是不能向他人道也。
释迦闻言,紧抿的唇似是一松,那双温和中透着犀利的眸子也化为一潭软水。
他闭了闭眼,将我拥紧,深深一抱——
“魇怪之梦,能牵出人心最恐惧的事情,当初你对他……我也有插手……才会让你今时如此怖虑。”
他轻轻一叹,语气似有懊悔。
他似乎对自己当初毫不留情地打击了毗湿奴,从而牵连了我遭受记恨而产生了些许悔意……
“莫怕,再有三日便是圣宴,圣宴之后,善见城就会清静下来。”
清静下来?
眨去眼中的泪雾,我几乎没有思考地开口,“那你还会娶我吗?”
释迦看我一脸的紧张和不安,展颜一笑——
“当然要娶,只是不会让不相干的人来打扰。”
闻言,我的心一松,捉住他的衣襟,闷了半响,又低低道:“那你的后宫呢……”
这时,沉沉的笑声从释迦的胸膛传出,他有些无奈地开口——
“还惦记着这桩啊……”
接着,他将唇贴近我的耳旁,轻道:“我的公主,圣宴之后,善见城的主人除了你,从此没有后宫、没有其他的女人,这样你满意了吗?”
满意、岂止是满意——
这是命运给我的恩赐,没有夺走我仅剩的一点温暖。
我在释迦的怀里,胡乱地点头,把沁出的泪水都抹在了他的衣襟上。
释迦见我蹭得面皮发红,有些心疼地抬起了我的脑袋,制止我再乱蹭自己的脸。
他有些无奈地轻叹——
“这些日子里他们私下都说我是万年老树开了花,就你这么一小朵,便让我如此不省心,不过是离开了三日而已,一只魇怪就能将你欺负成这样,这让我如何能放得下?难道要让我日日将你挂在身上,才能安心——”
听着这话,我心中的阴寒渐被甜蜜包裹。
我吸了吸鼻子,附和点头,“那就把我挂在身上吧。”
至少这样,我不用再独自面对未知的恐惧。
释迦看我煞有介事的模样,不禁笑靥更甚——
接着,他抬起我的下颌,覆面吻来。
这个吻又深又重,直将我口里的津液一扫而空,当我气喘吁吁地再度能够呼吸时,已不知何时被他抱住,两人合衣躺在了床上……
释迦一面吻着我的侧脸,一面伸手去扯我腰带。
很快腰间一松,衣襟一敞,我半副光裸的身子若隐若现……
我登时一惊,昨夜那可怖的梦魇还历历在目,那过于真实的蹂躏似乎在停留在身体的每一寸,此刻的我……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肌肤之亲。
在释迦沉醉的吻里,我捉住了他欲拉开衣衫的手。
呼吸急促道:“现、现在是白天——”
然而释迦根本就不以为意,反手就将我拒绝的手扣住,压向床头。
他俯身半趴在我的身上,眸色沉沉,似欲壑难填。
“让我看看,这几日我想得紧,不做什么……就看看,乖……”
说着,便不容拒绝地拉开了我的衣衫——
我垂眼,入目之处,是光洁的胸脯,和一对凝嫩的乳儿。
两枚乳首,粉红细嫩,颠头小小的圆软乳尖,在这些许的刺激下,还在奄奄沉睡,并不挺翘。
只有细密的汗水汇聚在两乳之间,昭示着我此刻沉重的呼吸和努力隐藏的慌张。
释迦看了看,满意地眯眼,低头含住一只乳儿。
那又软又嫩的胸乳在他口中被反复吸咬,而我却毫无快感,只有无穷紧张——
很快,下裳也被退去,两条汗湿的腿露了出来。
没有任何异样,释迦的手上下轻抚着我的大腿,低笑,“怎么浑身是汗?来……张开腿让我摸一摸,看看里面是不是也一样湿?”
“现在是白天,不能、不能,会有人进来……”
没有更好托辞的我,只能低弱地喃着这几句毫无说服力的话语。
“没有人敢进来,让我瞧一瞧下面的小嘴有没有想我。”
我颤抖紧夹的腿,终于在他的手中被打开——
我无法做出强硬的抵抗,哪怕心里再是不愿,也不能因此露了马脚。
此时张开的腿间亦如我午时起床所见,粉嫩细致,羞涩密闭的穴缝连花瓣都隐夹其中,乍一看去是再干净不过的模样。
扒开我的穴缝,两片细嫩的花瓣也露了出来,释迦一阵眼热,低头就吻了下来——
他含着花瓣狠狠吮吸,又用手指拨开花蒂的肉皮,爱抚着那粒同样还在沉睡的珍珠。
少顷之后,他便觉得不够,干脆张口去吸咬那粒小小的珠核,并伸入两指进了我的穴中——
我仰着头,呼吸沉重,心脏一阵狂跳。
昨夜被三个人男人轮番奸淫的画面陡现浮现在脑海——
那被撑到极致的小穴,艰难地吞吐着两个男人的欲望,被操得红肿松弛,却还在不断高潮。
那些不知餍足的肉棒,干松了花穴便一同进入菊蕊逞欲,将那柔韧紧缩的菊蕊撑得血迹斑斑……
还有大股的精液被不断射出,每一个男人在欲射精之时,一定是将肉棒狠狠插入小穴,顶进子宫再行喷泄。
那是一场让人无法挣脱的噩梦,无论我如何疼痛、如何哀求都无法从梦中清醒……
我的呼吸越来越紧,眼前不断闪烁着被三个男人轮奸的画面,此刻,我的下身还被人用着手指猛力戳刺,这让幻象和现实瞬间重叠——
我几乎回忆起了梦里那无尽的高潮,和被做到失禁的感觉。
没有喜悦、没有快感、只有绝望和恐惧——
“不要——”我瞬间低吼,起身推开了释迦,缩到了一旁。
释迦一愣,疑惑而不满地皱眉,“怎么了?”
我大口呼吸,冷汗淋了一头,混乱的脑袋过了许久,才勉强清醒。
垂下头,我躲开释迦的视线,低低道:“我疼……”
然后,慢慢向他张开了腿,露出了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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