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实。
雨被风挟卷着越下越大。若伊躲雨的屋檐已不足以遮蔽这绵而不绝的雨水。水珠坠落地上,溅起肮脏的水花,风夹杂着雨点,像网一般将她包围。很快她的裙子便湿透了,开始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水。
早就过了一层秋雨一层凉的季节,到了秋冬交界的时候,雨点打在身上,就泡在冰水中一样,叫人浑身发颤。若伊冷极了似的抱着手臂,身子不住的微微发抖。
她抬头看了看愁云密布的天空,觉得这个暗月无光的夜晚,实在是太漫长了。
终于酒馆到了打烊的时候,酒馆那道厚重的木门被人打开,喧嚣一涌而出。一堆喝到昏昏沉沉的男人们步履不稳的,左摇右摆的从里面鱼贯而出。
若伊将自己隐藏在墙角的阴影处,踮起脚尖,迫切的在那一堆人中分辨着赖安的身影。
终于她在一堆喝得神志不清的年轻人中找到了恋人熟悉的影子。她的心猛烈的跳了起来,又几分期待,又有几分哀伤。
她悄无声息的跟着那堆人,终于在快到他家的路口赖安挥别了他的那堆酒友,一个人垂着头,佝偻着背往家走去。
“赖安。”少女轻轻的喊住了他。
她的语调一如既往的亲近而叫人心生熟稔,就像一把跨越时光的沧桑利箭,让他浑身一僵。
青年在昏黄的路灯下慢慢转过头来,看见了笼罩在雨丝中的少女。
他眯着那双被酒液浸泡得通红的眼睛在她身上逡巡了好久,最后嘶哑的喉咙中吐出几个字。
“婊子,你还真有脸回来。”
第四十九章 疯狗一般的男人:冰冷的手指探入她干涩的穴口(微H)若伊瞪大了眼睛,表情有些茫然。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赖安踉踉跄跄的上前几步,拽住她的领口,用力一推。若伊一下没站稳,倒退两步,猛得撞上湿滑的墙壁,肩胛骨火烧火燎的疼了起来。
“赖安……是我……”
她心中升腾起一阵莫名的慌乱,并试图为青年的粗暴寻求借口。
或许他只是喝醉了……所以……没有认出自己……“你这个被人操得合不拢腿的婊子!还他妈给我回来做什么?!”
青年将她重重的摁在墙上,对着她声嘶力竭的吼着。在他口中喷出的浑浊酒气里,若伊一瞬间感到了窒息。
“我……”若伊又急又羞,她想向赖安解释,那场肉体的交易并非出自她所愿,所有不堪回首的夜晚,都是因为想要救他。
“话说,你那副会被人操尿的身体……我他妈也想试试……”
若伊身子一颤,然后在下一个瞬间,她那条湿漉漉的裙子被赖安高高掀起,青年的手粗暴的探向她的下身。
“赖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少女一边拔高了音量想要喝止他,一边神情惶恐的要按住那只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手。
“老子忍了这么多年,你竟然被其他男人给上了?!”赖安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你他妈还和潼恩一起挖坑想害老子?”
胸前纽扣被半醉中的青年给扯开,白色棉布做的文胸下,是少女半遮半掩的乳峰。
赤裸的肌肤暴露在豆大的雨中,被冲刷得体温全无。
若伊只觉得就像是被人硬塞了一块冰坨,四肢百骸都冻得僵硬。然而她不知道,身体和心,究竟哪样更冷。
青年的手从她内裤的边缘探了进去,冰冷的手指探入她干涩的穴口,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
少女吃痛的呜咽了一句。
旁边隐隐传来路人的话语声,少女眼角的余光瞥见几个人影,想要开口向人求救。
“啪”的一声,青年毫不留情的甩了她一个耳光,她的头撞在墙上,瞬间眼冒金星。
在下一个瞬间,她还没来得及走出那阵天旋地转,就被青年拉扯拖到一幢小屋前。青年一脚踹开门口,将她推了进去。
这里是他的家,可是家中并没有人。一切都陷落在昏沉的黑暗中,唯有门口的路灯将昏黄的光影影绰绰投了进来。
若伊捂着微微肿起来的脸,转身想要从青年家里逃离。
结果青年从后面拦腰抱起她,又狠狠的将她甩在吃饭用的长桌上。
室内的光线如此暗沉,可是若伊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了几近疯狂的神色,那是恨不得毁天灭地的愤怒和不甘。
青年凶悍的伸手去扯她的胸罩,伴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少女丰盈的双乳从被扯坏的胸罩中跳了出来。
赖安将她按在餐桌上,俯身啃噬少女柔滑的肌肤。他毫不怜惜的用上了牙齿,从锁骨到乳尖,他在少女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牙印。
曾经温纯的青年此刻如同一只疯狗,像是想要将全部的仇恨和怒火,全部倾泻在无辜的少女身上。
若伊开口呼救,可是在各扫门前雪的的十三区,又有谁愿意破门而入,替一个少女出头?
像是厌烦极了她的声音,青年将手伸至她的裙下,野蛮的扯下了她的内裤,揉成一团塞在少女口中。
第五十章 落入人贩之手:蜜穴被人强行撑开(微H)那条早已湿透的裙子被掀至腰间,若伊的下体暴露在冰凉如水的空气中。赖安暴躁的分开少女的腿,想要侵犯她。
若伊拼命挣扎着,可是醉酒的男人手劲极大,她完全不是对手。
青年扯下裤子,将他的性器暴露在外,他按住少女的双腿,将性器凑至她那尚未被蜜液滋润的穴口。
男人的龟头似乎不顾一切的想从狭窄的穴口硬冲进来,蜜穴被人强行撑开的感觉让少女惊恐万分,她那被封住的口中勉强冒出几阵呜咽。可是赖安的动作进行到一半却停了下来。
他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勃起。
赖安不耐烦的搓弄着自己的性器,可是男性的器物依然软趴趴的垂在腿间,连半点昂扬的迹象都没有。
他终于颓败的接受了现实——自从在狱中被那两个熊男没日没夜的操弄后庭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后,他再也没办法对着女人勃起了。
若伊趁他分神,勉强爬起来想要逃离。结果青年愤怒的扯住她的头发,往餐桌上一撞。
太阳穴一阵剧痛,少女晕了过去。
若伊只觉得自己仿若一个溺水的人般,一直在冰冷刺骨的河水中苦苦挣扎。不知道挣扎了多久,她几乎要气力松懈沉入水底,一道亮光打在脸上,仿佛是一盏指路的明灯,她不堪重负的皱了皱眉,然后惊惶的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