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同学都叫来。但事先我跟你说好,材料我跟帆儿去买,卫生你们负责,不能喝酒,不能借宿,到点就得走人。”

    赵明磊:“没问题!待会儿见兄弟!”

    挂了电话,虞景俞和乔帆继续学习,等太阳下山了才出门买食材去。

    来到钟山市半年,乔帆还没有好好在这座城市逛过,俩人骑着共享单车穿过林荫小道,走过大街小巷,虞景俞偶尔会指一下,说哪家的菜很有特色,哪家的甜点特别软糯,还有家“三月桃花”的甜品店,里面全是粉色甜品,一个个漂亮得不像话,把乔帆馋得不行。

    菜市场距离有点远,俩人骑了半个小时才到。

    这个菜市场很大,种类齐全,人也很多,夏季要营业到晚上八点才关门。

    两人一路逛一路买,买完素菜买肉类,买完肉类买海鲜,出门前虞景俞还特地去翻了下冰箱,家里有的就不买,但逛下来也依然买了很多。

    回去途中虞景俞下车让乔帆等他,他再去超市买点东西。

    他们回去是走的另一条路,乔帆不认识,这一片也没什么人家。

    乔帆把车推到树下躲阴,从购物袋里翻出一瓶酸奶喝,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摩托车引擎声,并且越来越快。

    乔帆回头,就见一辆摩托车上坐着两个戴口罩帽子的男人,后面那个在经过一个女人身旁时竟然直接伸手拽走了女人的挎包,女人被带得摔倒在地。

    眼见着摩托车就要开走,乔帆下意识就用手里的酸奶瓶朝着驾驶员砸了过去——哐当一声正好砸中驾驶员的眼睛,两人一车摔了出去。

    乔帆想打电话报警,一模口袋才发现他没带手机出来。

    那两个人骂骂咧咧爬起来,也不去扶车,乔帆意识到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妙,刚想去拉女人,结果女人却急匆匆的朝着那两个男人跑了过去,明显是想抢回自己的包。

    那两个男人虽然摔了一跤不轻的,但并没有伤到哪里,女人一靠过去,抢她包的那个男人立马把包挎在自己身上,抽出身后别着的木棍就朝着女人呼过去——

    乔帆吓了一跳,抓起购物袋里的苹果就用来砸人。

    乔帆准头不行,苹果砸在地上被砸得稀巴烂,女人吓得尖叫大喊,但还是执着的要去抢自己的挎包。

    乔帆没办法,扛着自行车就冲了上去。

    乔帆力气不大,不能把自行车耍得虎虎生威,这辆自行车在他手里顶多只有一点防卫的作用,并且很快就被敌人抢走反攻。

    乔帆被自行车砸到在地,男人一木棍砸下来的时候他是想躲的,然而不知是自行车哪勾住了他的衣服,只听撕拉一声,他就被木棍砸到了背上。

    那个女人也好不到哪去,被挎包的男人不断殴打,还死死的抱着她的包不放。

    乔帆大喊:“我告诉你们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快放了她!”

    “妈的还敢报警?老子就在警察来前干掉你!”男人又一棍子砸到乔帆身上,乔帆疼得浑身抽搐。

    男人紧追着乔帆殴打,乔帆趁机抓住对方的脚,全身用力往另一个方向滚,男人被他带的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木棍脱手飞了出去。

    男人也不捡了,直接扑过来压住乔帆,挥起拳头——然而下一秒直接被人一脚踹飞了出去!

    虞景俞看着鼻青脸肿、衣服都被扯开了一道大口子把内衣露出来的乔帆,面部表情都要不会管理了。

    他立马脱下外套给乔帆披上,简单检查了下他的伤口,发现只是些皮外伤,松了口气的同时火也冒了起来。

    乔帆本来就比平常人怕疼,这会儿撑腰的人来了,顿时又添几分委屈:“景俞……”

    虞景俞有些粗鲁的把他的眼泪抹掉,乔帆怀里被塞进来一样东西,虞景俞语气很不善,“等会儿再找你算账。”

    说着虞景俞起身朝着那两人走去。

    被虞景俞踹翻的男人见虞景俞一小孩压根不把他放在眼里,赤手空拳就要去教训他。

    然而他都没挨着对方就被虞景俞一把抓住,一拳又一拳,拳拳都砸在他胃上,男人一下子就弓起了腰。

    虞景俞又一肘击砸向他的脊背,男人的脸瞬间成了猪肝色。

    乔帆发出惊呼,“小心后面!”

    虞景俞站在原地,听到声音忽然抬腿后旋踢,背后偷袭他的人手被踢中,发出一声惨叫,手里的木棍掉落在地。

    虞景俞看着那根木棍,捡起来,接下来的一幕简直就是虞景俞在单方面实施殴打。

    乔帆原还担心虞景俞对上他们会吃亏,虽然虞景俞之前一挑五也完全游刃有余,但那毕竟都是些高中生,真正对上社会混混力量悬殊还是很大的,结果虞景俞以一挑二竟然打得他们全无反手之力!

    最后女人报了警,派出所派来了民警把人带走了,乔帆不肯上医院,虞景俞便把人带回家。

    走前女人再三朝乔帆道谢,她伤得比乔帆看着严重多了,却还是一直牢牢的抱着包包,仿佛里面是她的全部人生。

    后来乔帆才从警方那里知道,原来包里是他孩子的救命钱。

    回到家里,虞景俞在冰箱里拿了些冰块用毛巾包裹着给乔帆敷脸,又拿了医药箱给乔帆处理手上的擦伤,被共享单车划的地方倒是只划破了衣服没伤到身体。

    乔帆很怕疼,摔一跤如果旁边没人他都可以哭半天的那种,小时候不懂得掩藏,他为此没少被人嘲笑。

    长大后他就学乖了,轻易不敢哭,尤其是在父母哥哥以外的人面前。

    虞景俞察觉到乔帆身体的反应,安抚地摸了摸乔帆的后背,哪知乔帆却疼得缩了起来。虞景俞掀开他的衣服看了一眼,后背上有明显被棍棒打过的痕迹。

    虞景俞的心疼顿时又被怒火覆盖,后悔刚才打轻了。

    乔帆屁股上也被踹了一脚,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扭来扭去的坐立难安,虞景俞让他趴在自己腿上,给他后背上药。

    运动内衣的布料面积很大,挡了要上药的地方,虞景俞直接拿剪刀剪了。

    乔帆只觉得有东西顺着他的脊背掉了下,伸手一摸居然是被剪成两半的Bra!

    乔帆一把捂住自己的后背,虞景俞拍开他,乔帆又挡着,他扭头质问虞景俞,“你剪我衣服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涂药。”虞景俞的指尖在乔帆光滑的脊背上滑过,“不然你以为我要对你干些什么?”

    虞景俞把“干”字咬得很重,乔帆脊背猛的一缩,又疼又酥又麻的一串电流刺啦刺啦贯穿他全身,乔帆忍不住闷哼出声。

    察觉到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的乔帆脸瞬间臊红了,忙不迭要从虞景俞腿上下去,赶紧走人。

    虞景俞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忙拉住他,“我开玩笑的。”

    乔帆却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