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夏如嫣微动了动,舒适的室温与柔软的床垫使她舒服地喟叹出声,她将脸在枕头上磨蹭了好几下,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屋子里光线昏暗,紧闭的窗帘将阳光隔绝在外面,室内静悄悄的,唯一的声音是她身上被子与床单的摩擦声,她半睁着眼发了会儿呆,然后才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的房间。
夏如嫣疑惑地撑起上半身,视线往周围扫了一圈,简洁到乏味的陈设,性冷淡风的格局,这里…是纪衡的房间!
随着她辨认出所处的地方,昨晚的回忆立时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夏如嫣的眼睛越睁越大,心跳也越来越快,昨天晚上,她和纪衡————
就在她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时,门无声的开了,男人从外面走进来,看见她正半坐在床上便啪嗒一声按下开关,灯光瞬间将屋内照得通明。
“醒了?”
纪衡走到床边,因为突如其来的亮光夏如嫣不适地挡住眼睛,原本挂在身上的薄被就落了下去,光裸的上身顿时暴露在男人面前,包括那对饱满的雪峰全都映入他的眼帘。
纪衡眸色一暗,目光触及女孩儿身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时更是变得幽深,他上前一步想要替她把被子拉上去,夏如嫣已经先啊了一声,随即飞快扯起被子将胸口掩得严严实实,同时还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
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发脾气,看来精神还不错,纪衡收回手,直接在床边坐下,看着她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夏如嫣耳朵一烫,不自在地挪了挪身体,她方才没察觉,这会儿一动才发现大腿根酸得不像话,挪动间牵扯到腿心,那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也酸胀无比,尤其是身体里面还残存着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差点儿呻吟出来。
她赶紧咬住嘴唇,往被子里缩了缩,别扭地道:“还、还好。”
纪衡一直盯着她,刚才她脸上细微的变动也没能瞒过他的眼睛,他顿了一顿,忽地伸出手掀开被子,捉住她的脚踝道:“我看看。”
“啊!你干嘛!”
夏如嫣惊恐地睁大眼,奋力踢蹬了几下小腿,反倒被男人往两边扯得更开,仍旧红肿的花穴就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两瓣饱满的蚌肉此刻肿得胀鼓鼓的,一抹醒目的红从中间晕染开,看上去既可怜又诱人。
“纪衡!你疯了!”
夏如嫣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桎梏,纪衡拧眉看着她的腿心,喃喃道:“还肿着,得再上点药。”
他说着便松开她,转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只药膏,这间隙夏如嫣已经飞快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一圈,满脸羞愤地吼道:“你滚出去!”
“可以,但是得先让我帮你上药。”
纪衡倾身过去,夏如嫣吓得跳下床就要跑,她身上还裹着被子,刚一落地就被绊得跌了个狗吃屎,等纪衡把她捞上来,她是腿也痛胳膊也痛,泪水都包在眼里打转了。
“哪儿摔到了?”
纪衡把她抱在怀里,将手伸进被子在她身上摩挲,男人略有些粗糙的手掌沿着肌肤四处游走,很快就令夏如嫣忘记了疼痛,涨红着脸磕磕巴巴地道:“你你你把手拿出去!”
纪衡挑了挑眉,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夏如嫣啊地叫了一声,顿时半边身子都软了,她张了张嘴,缓了好一阵才羞窘地道:“你你你干嘛!别碰我!”
“说了帮你上药。”
纪衡将她圈在怀里,打开药膏挤出一截到指腹上,然后忽地张口含住女孩儿的耳垂,温热湿润的触感令她瞬间浑身发酥,纪衡就趁着夏如嫣失神的空当把手探入被子,钻进她的腿心在上面涂抹起来。
“呀……”
夏如嫣好半晌才发出一声像是小奶猫般的声音,她半张着嘴,原本清明的眸子染上一层水雾,男人的手指温柔缓慢地在她的腿心滑动,甚至拨开两片花瓣将药膏抹进更加深入的地方。
他轻轻吮吸着她的耳垂,舌尖左右拨弄那颗晶莹如玉的耳珠,酥麻的电流从他的唇沿着肌肤往身体里游走,而后在他指腹处汇合,一股热流渐渐由体内向外淌,透过小小的穴口渗了出去,然后染湿了男人的指尖。
感受到女孩儿腿心的湿润,纪衡喉咙微动,松开口中的耳垂,对准夏如嫣的唇便覆了下去,她还没有完全回过神,就毫无反抗地被他压倒在床上,浓密的秀发铺散在身后,柔软的身躯隔着被子被他禁锢在怀里,男人的吻来得热烈又放肆,几乎在顷刻之间便夺走了她的意识。
“呜……”
夏如嫣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缺氧使大脑昏昏沉沉,黏腻的水声与吮吸声令她的脸愈发红润起来,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当男人已经扯开薄被埋首含住嫣红的胸尖,她才恍然回过神,试图挣扎起来。
“纪衡!你——啊!”
她刚喊出他的名字,乳尖儿就被男人咬了一口,酥酥麻麻的刺激害她小腹又是一热,她慌忙伸手去推他的肩膀:“你干嘛咬人!”
女孩儿的声音软绵绵的,明明是质问听起来却像是撒娇,纪衡眯了眯眼,虽然下腹肿胀得发痛,但他还是中止了接下来的行为,他将薄被扯过来掩住夏如嫣的身体,然后重新把她抱进怀里,哑着嗓子道:“昨晚的事情,你仔细和我说说。”
夏如嫣还有些发颤,缓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平静,她不自在地推了推男人,得到的回应是收得更紧的双臂,她恼怒地在他手臂上抓了一把:“你松开我!我都要喘不过气了!”
她指甲留得长,这么一挠立刻在纪衡的手臂上留下几道红痕,如果是以往他肯定会生气,但是现在的纪衡却觉得她这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像只炸毛的小奶猫,怎么看怎么可爱。
他松开手,夏如嫣立刻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整个人像只蚕宝宝似的,用警惕的目光看着他道:“你不许再过来!”
纪衡遗憾地收回手,往后退开一段距离道:“好,我不过来。”
见他终于安分下去,夏如嫣总算松了口气,她现在也无暇追究纪衡刚才干的事情,只拧着眉开始回忆昨天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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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衡(解衣扣):性冷淡风?你再说一遍?
夏如嫣:我错了,应该是变态风。
纪衡(解裤腰):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不落实岂不是很对不起你?
夏如嫣:??????
今天这样能不能算微H?很丧的我希望这个周末也能准时更新_(:з」∠)_
谁要跟你搞骨科(二十一?
“我到了池家,把礼物交给池宏,然后就去听程彦弹钢琴……”
纪衡脸色微冷:“听程彦弹钢琴?”
夏如嫣只顾着回忆没注意他的表情,自顾自地道:“对,他身边围了很多人,我过去以后他弹了首曲子……”
“对了,张梦萱当时坐在他旁边,后来他让她起来,然后才开始弹的。”
“然后呢?”
纪衡不动声色地观察夏如嫣的表情,见她提到程彦时神色平常没有任何异样,脸色才稍稍好转。
“他弹完琴大家就聊了会儿天,然后在池宏的提议下去游泳池玩水球。”
纪衡脸色又是一冷:“你下水了?”
夏如嫣摇摇头:“那倒没有,我没带泳衣,别人的我才不要穿,我就坐在边上看他们比赛。”
纪衡脸色缓了缓,就听她继续道:“我当时喝了两杯果汁,到晚饭前都没有任何异样,晚饭的时候跟大家吃的同样的东西,位置是随机坐的,在我们落座之前餐具就已经摆好了。”
“也就是说在晚饭里动手脚的可能性不大。”纪衡沉吟道。
“对,然后我吃到一半喝了些红酒,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也没有什么不对,直到……直到我饭后看他们打牌的时候吃了两颗芝士球…接着喝了一小杯香槟…”
她疑惑地看向纪衡:“后来我就不对劲了,会是芝士球的问题还是香槟的问题呢?”
“一般来说在酒水里下药会比较方便。”纪衡的嗓音有些冷,“但也不排除在甜点里面做手脚的可能。”
夏如嫣若有所思地道:“总之应该就是这两样东西有问题。”
她下了定论,目光炯炯地看向纪衡:“昨天张梦萱也在,我觉得除了她不会有第二个人想阴我!”
纪衡点点头:“池家那边在配合调查,昨晚那个人程彦已经从监控里面指认出来,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了。”
“肯定是张梦萱干的!”夏如嫣斩钉截铁地道。
“我也在怀疑她,所以让人去盯着了,她今天一天都没出门,一直呆在家里,如果有其他动静我会知道的。”
“一定要盯死了!这个死女人敢暗算我,看我不撕了她!”
夏如嫣把床拍得砰砰作响,一副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找张梦萱算账的模样,等她骂完一波才发现纪衡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自己,顿时有些不自在地道:“那、那事情暂时就这样了?”
“嗯,有进展了我马上告诉你。”
话题到此告一段落,室内突然安静下来,夏如嫣被纪衡看得发窘,裹着被子边往外挪边说:“那我就先回屋了……”
她说完往地上一蹦,这回没摔倒,然后整个人就跟只蚕茧似的往门边蹭,一边蹭还一边小心翼翼地瞄纪衡。
纪衡嘴角弯了弯,站起身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夏如嫣顿时身体一僵,无措地道:“你干嘛!放我下去!”
她自己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所以这会儿被纪衡抱着连手都抽不出来,只得眼睁睁看着他出门下楼,最后来到她的房间,把她往床上一放,夏如嫣连忙打了个滚儿缩到床脚,戒备地看着他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她这副样子让纪衡心里没来由有些发痒,就站在床边看了她一阵,看得夏如嫣心里发毛,她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催促道:“你怎么还不走?快出去,我要洗澡!”
“我昨晚帮你洗过了。”
纪衡终于开了口,说的内容却让夏如嫣脸颊发烫,她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我就要洗澡!你管我!快出去啊!”
男人不但不走,反而在床边坐了下来,眸光幽幽地看向她:“在我出去之前,需要就昨晚的事情和你谈谈。”
“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
夏如嫣飞快地说:“昨晚就是个意外,咱们就把这件事忘了,还和以前一样!”
纪衡眼神微暗:“意外?”
“对啊,本来就是意外么,总、总之我不会要你负责的,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你快走吧!”
夏如嫣一口气说了一堆,完了还用小眼神瞅他,那意思像是在说你怎么还不走?
纪衡嗤笑一声:“你说当没发生就没发生?”
夏如嫣翻了个白眼:“不然呢?反正你是男的也不吃亏,我一个女的都不介意,难道你还觉得我占了你便宜?”
看她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纪衡直接给气乐了,他倾身向前,盯住她一字一顿地说:“不可能。”
夏如嫣一愣,男人已经整个人压了过来,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住,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那双眸子黑沉沉地盯着她,让夏如嫣不自觉想起昨晚在车里他那狼一般的眼神。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用低沉的嗓音道:“发生过的事情你想就这么算了?夏如嫣,你也是成年人了,做过的事情是不是应该有些担当?”
夏如嫣有点儿懵:“什什什么担当?”
他笑了笑,俯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哑声道:“比如——对我负责。”
夏如嫣被他咬得打了个颤,随后进入耳中的话令她惊恐地睁大了眼:“负、负什么责?”
“你说呢?”纪衡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的嘴唇,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我昨晚以自身为代价帮你度过难关,难道你不应该对我负责?”
“我——”
嘴唇被他触碰的地方升起一阵无法忽视的酥麻,夏如嫣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道:“有什么好负责的,我又没强迫你…”
她摆明了不想认账,说完还把脑袋一扭想要躲开男人的碰触,嘴里小声嘟囔道:“哎呀你快出去,我要洗澡换衣服了!”
想就这么敷衍过去?没门儿!纪衡将她往床上一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想不认账?”
夏如嫣心头一慌,情急之下喊了起来:“我、我身上不舒服!想休息了!”
她这样一说,纪衡倒是愣了愣,然后便伸手去掀裹在她身上的被子:“哪儿不舒服?”
夏如嫣使劲拽住被子,脸颊憋得通红:“你出去,出去,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纪衡沉沉盯了她一阵,猜到她是想逃避话题,但他并未戳破,最终还是站起身道:“好,那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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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是不让妹妹游泳,就是不想她穿泳衣给程彦看,哈哈哈哈。
谁要跟你搞骨科(二十二)(微H)
“啧啧…真是过分!”
夏如嫣脱光衣服站在盥洗台前,镜中的她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痕,尤其是脖子、锁骨,以及胸口,腰侧还有些指印,她转过身体看了看背面,当瞧见屁股上那几个青紫色的指痕时脸顿时黑了大半。
“哼,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没想到这么禽兽!”
夏如嫣愤愤地踏入浴缸坐下,温热的水使身体的酸痛减缓了许多,她扯过头发嗅了嗅,发现上面还残留着烟酒的味道,很显然,纪衡昨晚并没有帮她洗头。
她泡了一会儿爬起来洗了个头,把头发吹干后才慢吞吞地走出浴室,她正想回床上睡觉,不经意发现外间的灯亮着。夏如嫣走出去准备关灯,却看见茶几上摆着个托盘,揭开一瞧里面是一份鲍汁肥牛饭和一碗松茸排骨汤,都是她爱吃的。
夏如嫣大半天没吃东西,这会儿被香味一勾立时就饿了,她坐到茶几前,心想江伯还蛮贴心的嘛,拿起筷子刚要开吃,余光却瞥见托盘旁边还放了个东西。
夏如嫣定睛一看,立马就认出来是之前纪衡给她涂的那只药膏,禁不住脸上一烫,磨了磨牙道:“这个讨厌鬼!居然擅自进我房间!”
她刚骂完又愣了一愣,看看面前的饭菜再看看那只药膏,好半晌后才小声嘟囔道:“该不会是他送进来的吧……”
吃完饭仔细刷过牙,夏如嫣走到床边准备躺下,她看了看被自己丢在床头柜上的那只药膏,虽然心里别扭,但到底还是往腿心涂了薄薄一层,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之擦上去凉嗖嗖的,腿心处的酸胀感的确有所缓解。
算他还有点良心,夏如嫣哼了一声,她睡了大半天现在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因为腰腿仍有些不适,只想躺着不动,便把手机拿起来打发时间。
她的手机早就没电自动关机了,夏如嫣冲上电开机,刚解除锁屏就发现纪衡给自己发了条消息,只有简单几个字:把饭吃了,记得涂药。
夏如嫣耳根一烫,暗骂了句不要脸,选择无视他的消息,接着她就看到程彦的头像旁边显示了三十四条未读,她吓了一跳,要知道程彦以前可从来没一口气给她发过这么多消息。夏如嫣点开一看,见内容全是关心她的,还有关于看监控指认嫌疑人的进展,最新一条是半个小时前发的,内容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放过想害你的人。
夏如嫣看着手机屏幕有些发愣,说真的程彦以前跟她说话一向比较爱答不理,往往她发过去十来条他才回一条,语气还很冷淡,但即使是这样她只要收到回复也会很开心,然后噼里啪啦发一大堆过去,哪怕对面再没了动静。
但是现在看着程彦发来的几十条消息,她却突然没了以前那种欣喜,夏如嫣迟疑了好一阵才敲下一句话发过去:我没事,谢谢你。
她发完之后那边几乎是秒回,而且还一连发了好几条关心她现在的情况,夏如嫣对于这样的程彦感到十分不适应,只敷衍回了两句就说自己要休息了,然后退出了对话框。
她退出以后才发现纪衡又发了条消息过来,内容依旧是简单几个字:饭吃了?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老妈子了,夏如嫣心里鄙夷,手上却麻利地敲下两个字回过去:吃了。
那边没有马上回复,她退出去继续看其他的未读消息,池宏也发了一大堆过来,内容无非是关心她还有向她道歉,从刚才跟程彦的交谈来看,程彦对于夏如嫣被下药的事并不知情,只以为是有人对她意图不轨,但池宏却清楚整件事的具体情况,字里行间看得出来他很愧疚,道歉也非常诚恳。
夏如嫣对池宏倒没有什么怨怼的,发生这种事他肯定也不想,她表示自己没事,跟池宏聊了几句后又收到了纪衡的新消息。
【记得擦药。】
看到这四个字夏如嫣直翻白眼,要不是他,她现在能成这样?做了一次还做第二次,时间还那么长,这人往常也没见交过女朋友,怕不是憋太久都发泄到她身上了。
她皱了皱鼻子,突然眼珠子一转,打开摄像头对准自己腰侧的指痕拍了张照片发给纪衡,还打了两个字发过去:禽兽!
发完之后她就把手机丢到一边,打了个呵欠关灯睡觉。
屋内光线一暗下来夏如嫣很快就有了睡意,正当迷迷糊糊快要进入梦乡时,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一开始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床头灯亮起,柔和的光线使她下意识地眯起眼,然后便觉床边一沉,一股熟悉的衣物皂香钻入鼻端。
夏如嫣半睁开眼,看到纪衡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她愣了愣,然后便撑起身体警觉地问:“你怎么又来了?”
“怎么,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纪衡斜了她一眼,从裤兜里掏出个药盒:“我来帮你上药。”
夏如嫣这会儿没盖被子,两条腿光溜溜的露在外头,她把腿往里侧缩了缩:“上什么药?我刚刚已经上过了。”
纪衡一把按住她的腰,把睡裙往上头掀:“你腰上不是有淤青,我帮你——”
他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了,裙子底下女孩儿两条修长的腿微微分开,光溜溜的小花穴就那样毫无遮掩的露在外面,细缝当中还有颗红肿的小樱珠探出一点头来,颤巍巍的好不可怜。
“你——你干嘛啊!”
夏如嫣的脸腾地红了个透,她羞恼地伸手去推他,同时曲起两条腿想要遮挡私密之处,纪衡被她一推才回过神,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将她往床上一压,挑起眉毛道:“你里面怎么不穿?”
夏如嫣气得直蹬腿:“不是你让我涂药吗?我涂了药穿什么穿!”
要是穿了不全都蹭内裤上了?她气得牙痒痒,在纪衡身下扭来扭去挣扎,还不忘记骂他:“混蛋!谁让你掀我衣服的?”
看她气得脸蛋红红的,一双眼睛里还有小火苗,纪衡的心口又痒了起来,他微微眯眼,忽地埋下头封住了女孩儿那张不消停的嘴。
夏如嫣骂人的话戛然而止,随即响起的是令人羞耻的亲吻声,唇舌纠缠气息交融,纪衡的吻明显比昨晚熟练许多,唇瓣上传来的啃咬与钻入口中极尽挑逗的舌头,不过须臾夏如嫣就被他吻得软了半边身子。
她被他压在身体底下吻得喘不过气,昨晚体内那种熟悉的燥热感又隐隐约约冒了上来,男人的手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上摩挲,经过之处带起细碎的酥痒,略有些粗糙的指腹轻轻点按着花瓣,当有滑腻的汁液渗出时便顺势往里面钻。
修长的手指只探入一个指关节就停住,在穴口就着蜜汁浅浅戳弄,密密麻麻的电流随着他的动作向小腹不断蔓延,香甜的汁液也渐渐越淌越多,夏如嫣被迫仰着头承受男人的亲吻,来自体内的颤栗又令她无法克制地微微发抖。
她整个人都被他禁锢在怀中,体内的快感层层叠加,那根手指将娇嫩的小穴搅得濡湿不堪,她的唇还在被男人肆意轻薄,只能从喉间发出细弱的咿呜声,清明的眸子逐渐蒙上层水雾,被挑逗起的情欲使她的眼角也开始微微泛红。
他忽地松开她的唇,转而含住她的耳垂吮吸逗弄,手指则再向内深入一截,精准地寻到那处最为敏感的软肉往下一按。
“啊……”
夏如嫣的身体猛地绷紧,然后便是不能自已的颤抖,大股的蜜液从花穴内涌出,顺着纪衡的手掌滴落到浅色的床单上,晕出一团团暧昧的水渍。
“呜……”
高潮过后夏如嫣缩在纪衡怀里娇声喘息,一双眸子水汽朦胧,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和肩头,像是在安抚一般。
她隔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大为羞恼地推了一把纪衡的胸膛,哑着嗓子骂道:“禽兽……”
纪衡抬起手冲她勾了勾唇,手掌上晶亮的水光使夏如嫣的脸顿时又红了几分,她刚刚才高潮过,此刻浑身无力,只得泄愤似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气哼哼地骂道:“不要脸……”
纪衡眯了眯眼,警告性地在她身上顶了顶,那处坚硬的凸起立刻使夏如嫣浑身一僵,哆嗦着嘴唇道:“你你你干嘛!我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看她被吓到的样子,纪衡嗤笑一声:“就这点出息。”
说完他翻身下床去卫生间洗手,出来之后发现夏如嫣已经用被子把自己裹严实了,一看到他就嚷嚷道:“我要睡觉了!你快出去!”
说话间她往男人胯间一瞥,顿时更加紧张起来,说话又打起了结巴:“我我我可告诉你,我还没好呢!你不能这么禽兽!”
纪衡走过去坐下,慢条斯理地说:“我给你两个选择,一,继续昨晚的事情,二,让我帮你上药。”
他用那双深邃的眸子看向夏如嫣:“你选哪个?”
夏如嫣咽了口唾沫,又悄咪咪往他裤裆处扫了一眼,吭吭哧哧地问:“你帮我上了药就走?什么也不做?”
“嗯。”纪衡冲她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除非你希望我做些什么。”
看见他的笑容夏如嫣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她忙不迭地掀开被子,只掩住光溜溜的下半身,把裙摆提上去露出腰部,催促道:“那你快涂药吧,我想睡觉了!”
每回都是这个借口,纪衡睨了她一眼,打开药盒将药膏涂抹到淤痕上轻轻按揉,夏如嫣被他按得哼哼唧唧,一会儿说痒一会儿说痛,纪衡也没有不耐烦,仔细地把所有淤痕都涂好药膏后才道:“你趴过去,我看看腰后面还有没有。”
夏如嫣没多想就翻过身趴在床上,纪衡见她后腰也有好几处淤痕,不由拧起了眉头。因为她翻身的动作使薄被有些下滑,腰窝以下也露了一截出来,有块淤痕被遮住一半,纪衡将被子往下扯开,就发现两团挺翘的小屁股上也有好几处痕迹。
夏如嫣只觉得屁股一凉,慌忙回过头喊:“你干嘛呀?”
纪衡边往她屁股上涂药膏边头也不抬地道:“这儿也有淤痕,我帮你上些药。”
夏如嫣俏脸一红,吭哧了几下又小声骂他:“……禽兽…”
这词儿她还骂上瘾了,纪衡也没反驳,涂好药后把薄被拉起来盖住她的小屁股,然后凑到夏如嫣耳边轻飘飘地道:“等你好了,我再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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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衡:知道什么叫禽兽了吗?
夏如嫣:…………???????骂人一时爽,床上火葬场。
看看我今天的字数!是不是有加更的feel!!!有些宝宝说还想看哥哥吃程彦的醋,大噶放心,程彦还会出场的,而且不止一次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