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昏暗的屋内,蜡烛上的火苗轻轻跳动着,衣不蔽体的少女仰躺在床上,而她的身前正站着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将她两条修长的腿向左右分开,跻身在其间飞快地往前冲撞。
少女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饱满的双峰也在胸前来回晃动,她披了一件半透明的纱质罩衫,清透的薄纱在娇躯上半遮半掩,这使她的身体看上去更加诱人,尤其是那对雪峰上的乳尖儿,在薄纱之下显得像是浸在雪中的樱桃一般。
站在她身前犹如怪物般的男人被这一幕刺激得更加亢奋,他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气声,俯身下去想要用舌头舔弄她的身躯。
“等、等等…嗯…阿瑟…别弄破了…我的衣服……”
夏娅双颊绯红,半睁着朦胧的眼提醒身前的人,这件罩衫可是她新买回来的,不能再被他弄坏了。
“咕噜噜……”
阿瑟脸上露出一瞬间的为难,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爪子避开罩衫撑到床上,他伸出舌头,隔着薄纱在少女的胸前舔舐,下身却不忘继续耸动,引得少女的呻吟又更娇媚了几分。
在他的胯间,有一根粗长的、覆满了鳞片的阳具,此时这根巨物正在少女濡湿的小穴中飞快进出,将娇嫩的腿心干得水淋淋一片。
这根阳具对于窄小的蜜穴来说显然太过巨大,然而这样紧窄的小穴却将它几近完整地吞了进去,他每回插进去的时候都只留根部一小段在外面,即使没有完全进入,依旧将少女平坦的小腹顶出了一个明显的轮廓。
透明的蜜液随着他的抽插往外飞溅,每当他退出来的时候,总往外带出一点嫩粉色的穴肉,这样的情景看起来实在太过淫靡,不断蠕动的幼嫩小口吃力吞吐着当中的深色巨物,只是看上一眼便能令人呼吸粗重,更何况能亲身感受到其中美妙的阿瑟。
他金色的眼睛逐渐变得更加幽深,喉头也滚动的愈发频繁,湿软的蜜穴裹住他的分身不断吮吸,就仿佛她的双唇,温热而柔软。
他从喉咙里发出像是野兽般的低鸣,腰身飞快抽送,将身下的少女干得双颊潮红,整具娇躯都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这样的交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房间里的暧昧声响才终于平息下来,身形高大的怪物将少女抱在怀里,眷恋地一遍遍舔舐着她的身体。
又过了一刻钟,夏娅才觉得自己恢复了一些力气,她的小腹胀得不行,里面是阿瑟射了两次的精液,将她的小肚子都撑得微微鼓了起来。
她捧起阿瑟的脸,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微喘着说:“我去洗个澡再出来。”
等夏娅从浴室出来,阿瑟还待在房间里没走,她已经换了一件棉质的睡裙,浅蓝的颜色使她看上去像天使般纯真,阿瑟迷恋地看着她,直到她走到他的面前,他张开爪子将她扣进怀里,温柔地舔了舔她的脸。
夏娅也亲昵地回吻了他一下,距离两个人真正在一起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这段时间阿瑟每天晚上都会来见她,有时候他会带她去森林里,像之前那样在草地上与她交合,有时候他又会留在她的房间,与她在这对他来说有些狭窄的空间内进行一场隐秘而激烈的欢爱。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渐适应他的巨大,从一开始做完连站都站不稳,到现在两次之后稍作休息还能自己去浴室洗澡,她不得不感叹做这种事真是能锻炼人的体力,至少现在做完她不会在接下来的一整天里都双腿发软了。
夏娅靠在阿瑟胸前,突然想起一件自己一直很好奇的事情,她抬起头对他说:
“阿瑟,我能不能再看看你的身体?”
“咕噜噜?”
阿瑟发出一阵疑惑的声音,夏娅从他身上跳下来,把他推到床上,伸出手去抚摸他的下腹部,好奇地说:
“我想看看你的那个东西是怎么长出来的。”
阿瑟显然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本能的想要避开她的手,可是夏娅趴在他的身上,用严肃的语气说:
“阿瑟,不要动,我只看一下就好。”
阿瑟向来很听她的话,被她以这种半命令的口吻对待,只得乖乖地安分下来,夏娅用手在他的下腹部反复抚摸,很奇怪,现在那儿摸起来的确是一片平坦,之前那么大的一根东西到底是怎么长出来的?
随着她的抚摸,阿瑟难为情的表情慢慢褪去,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夏娅发现在自己的手掌底下,那儿的鳞片开始往两边分开,露出一片光滑的皮肤,随后从那片皮肤下慢慢顶出一个弧度,再然后她就看见那根熟悉的东西一点点向外生长出来。
她看得呆了,原来阿瑟的那根东西是这样长出来的,夏娅愣愣地看着这根性器在自己面前变大变硬,接着她的腰肢就被阿瑟从后面扣住,一条湿滑的舌头沿着她的颈窝慢慢舔了上来。
“阿瑟……”
屋子里很快又响起了令人羞涩的声音,直到凌晨才渐渐平息下去,阿瑟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少女,依依不舍地用嘴巴碰了碰她的脸,眸子里满是温柔与爱意。
他一直望着她,哪怕蜡烛已经燃尽,房间里重新归于黑暗,但那双金色的眼睛却一直没有消失,直到天空微微泛白,屋子里有了些光亮,阿瑟才从床边离开,向阳台走去。
他走到阳台上,正要张开翅膀,忽然身形晃了晃,面容在这一瞬间变得狰狞起来,他捂住自己的头,龇着牙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低吼,然后刷地展开双翼向空中冲去。
怪物(二十九)
在连续见面半个月之后,阿瑟又一次失约了,这一次他消失的时间比以前更久,夏娅等了三个晚上都没能等到他的出现。
在第四天的时候,她收到了家中的来信,这次信里带来的并不是好消息,阿格尼斯男爵在信中写到,他们家最大的那个债主下了最后通牒,要他们在两个月之内偿清所有债务,否则就要他们拿房子来抵债。
而在信的后半部分,阿格尼斯男爵向她询问,是否与奥瑟的堂弟威尔.纳伦有了男女之情,他说家中收到了一封来自纳伦家族的书信,信中提到夏娅在曼德堡的期间与威尔.纳伦互生情愫,希望男爵能将小女儿嫁给他,同时他愿意替他们家偿还所有债务,以此作为求娶的诚意。
那封信的落款是威尔.纳伦本人,因为阿格尼斯家族与纳伦家族是姻亲,所以阿格尼斯男爵对纳伦家的这位少爷是有所耳闻的,虽然整个纳伦家族都依附于纳伦公爵的权势,但威尔.纳伦作为旁支的继承人,身价也是不菲的。
阿格尼斯男爵起初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喜出望外,虽然一开始的目的是想让女儿向奥瑟借钱,当然能发展出点什么那就更好了,但女儿由于奥瑟的病情迟迟见不到他,债务的事又迫在眉睫,威尔的这封信就犹如雪中送炭一般,令阿格尼斯男爵看见了希望。
但当他将这封信拿出来与三个女儿分享的时候,二女儿却指出了其中的疑点,既然这位威尔.纳伦声称他与夏娅彼此有意,那为何在夏娅的来信中从未提及过呢?
阿格尼斯男爵起先不以为意,他们在收到夏娅最后来信的时间与威尔这封信的时间隔了足足一个多月,很有可能在夏娅写信的时候两人的关系还没有明朗化,那她未曾提及也是正常的。
但他的三个女儿却对此事持怀疑态度,坚持要他先写信问过夏娅再对威尔进行答复,男爵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了三个女儿的要求,写信给夏娅向她确认这件事。
看完信里的内容,夏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随后而来的就是无比的愤怒,她以为经过那晚之后威尔已经打消了念头,可没想到他居然还能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
要是父亲没有听从姐姐的话向她确认,直接就答应了威尔的求娶——在被债务逼得焦头烂额的情况下,这的确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那威尔就能拿着她父亲写下的婚约来逼迫她,而她独自一人离家在外,他想要使点什么手段来逼她就范,可以说是十分轻易的事情。
夏娅气得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好几圈,连肯尼都察觉出她的不对劲,从椅子上跳下来,走到她的脚边蹭了蹭。
夏娅努力压下胸中的怒火,将肯尼抱起来,边揉着它身上的绒毛,边想要怎么应对这件事。
威尔这几天不在城堡里,否则她会即刻找到他当面进行斥责,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写信回去拆穿他的谎言,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
那就是家里的债务。
她从信中知道,家里最大的那个债主下了最后通牒,信件在路上需要时间,那么截止她收到这封信的今天,剩下的时间已经不足两个月了。
她的目光落在床头的柜子上,在那儿最底下的抽屉里面,放着这段时间阿瑟送给她的珠宝,如果她将其中的一部分拿去变卖,就能换来大笔的金钱,偿还掉那名债主的部分应当是完全足够了。
可是做这件事之前,她想要先征求阿瑟的同意,毕竟这是他送给她的礼物,她不想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拿出去变卖掉。
但阿瑟已经三天没有来了,而家里的情形又太过紧迫,如果他一直没来找她,她也不能无休止地等下去。
夏娅决定再等阿瑟两个晚上,如果两天之后他还是没出现,那她就只能先解决掉最紧急的事,后面再向他说明,并请求他的谅解了。
怀着焦急的心情,夏娅又等了阿瑟两天,很可惜这两个夜晚他依旧没有出现,使夏娅不得不按照定好的计划行事。
她打开抽屉,取出阿瑟送给自己的那些珠宝,将里面没有经过镶嵌的裸宝石挑选出来,一共有两枚红宝石,一枚蓝宝石,一枚祖母绿。
她看着这几枚美丽的宝石,心里万分不舍,可是为了全家人,包括她自己,她不得不将这些宝石送回家去,请父亲另行变卖。
因为这些宝石如果换成金币,那就太重了,想要托人带回去也很不方便,不如直接将宝石送回去,相信父亲能卖出更好的价钱。
她找出两件自己最近新购入的裙子,这是用阿瑟给她的金币买的,在送过首饰之后,有一天他居然带着一匣子金币过来,当时令夏娅惊讶了好久,她没有想到阿瑟居然还会存有金币这种东西。
不过不得不说这匣子金币解决了夏娅手头拮据的情况,夏娅认为阿瑟一定是像传说中的龙那样,有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巢穴,并且收集了许多金银珠宝放在里面,至于这些金银珠宝的来历,嗯…夏娅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想太多比较好。
她将那几枚宝石仔细缝在裙子的内衬里,然后将裙子叠起来,再用一块布包好,拿着事先写好的信走出房间,敲开了弗雷德的房门。
她运气不错,弗雷德刚好在房间里,看见敲门的人是夏娅,弗雷德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恢复了那副严肃的表情,开口问道:
“阿格尼斯小姐,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
夏娅将手里的信和包裹递上前,很有礼貌地对他说:“弗雷德,我有一封信和一些东西想要寄回家,听说纳伦家的商队会在几天后前往圣耀城,途中应当会经过约萨城吧?到时候可以请商队的人帮我把这些东西转交给我的家人吗?”
商队的事是夏娅有一天去城里时听见守门的士兵说的,当时她并没有放在心上,但后来收到了父亲的来信,她就想起了这件事,很显然,请纳伦家的商队将宝石带回去,可比用邮寄的方式安全多了。
弗雷德并没有问夏娅是从哪里知道这个消息的,他只思考了很短的时间就答应了她的请求,夏娅松了口气,非常真诚地向他道谢,在她离开以后没多久,弗雷德就拿着她的信和包裹上了三楼。
怪物(三十)
“公爵大人,刚才阿格尼斯小姐委托了我一件事。”
三楼,弗雷德站在书房内,手里捧着夏娅之前交给他的包袱和那封信,他的对面是一名正坐在桌前翻阅书籍的年轻男人,这名年轻男人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抬起头,而是继续翻动着书页。
“她交给了我一个包袱和一封信,想要请咱们的商队经过约萨城的时候,将这两样东西转交给阿格尼斯男爵。”
直到弗雷德将整件事情交代完毕,被他称为公爵的年轻男人才抬起头,露出他那张完美到无懈可击的脸。
他有一双海蓝色的眼睛,轮廓深邃迷人,挺直的鼻梁,角度恰到好处的鼻尖,以及形状优美的嘴唇,组成了一张英俊却又略带冷漠的脸。
一头淡金色的短发蓬松微卷,刘海从中分开垂至颧骨两旁,露出光洁的前额,以及线条流畅的下颌,使他看起来有种高贵而华丽的气质。
他上身只穿了件简单的白色衬衫,袖口向上挽起,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放在书上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从细节里也都透着贵族的精致。
“哦,你答应她了?”
他开了口,声音有种独特的金属感,而在这种感觉上又加了一点低沉和沙哑进去,形成一种极为悦耳的音调。
只是他的语气太过冷淡,使这种悦耳的感觉打了些折扣。
“是的,公爵大人,阿格尼斯小姐的要求并不过分,我就自作主张先答应了她。”
弗雷德恭敬地向他询问:“她要带回去的这两样东西,您觉得需要检查一下吗?”
“不用了。”奥瑟冷淡地说,“这是她的私人物品,你交给洛恩,让他经过约萨城的时候叫人送一趟就行了。”
“是,公爵大人。”
弗雷德说完正要告退,突然脚边蹿过去一个东西,他顿时失去了平衡,手里的包袱和信件也掉落到了地上。
“喵~~”
弗雷德稳住身形,看见肯尼站在面前冲他叫了一声,然后就用爪子去扒拉那个掉在地上的包袱。
“肯尼,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弗雷德皱起眉,回头看了一眼,他进来时没有把门关好,导致肯尼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肯尼似乎对那个包袱很感兴趣,一边嗅闻上面的味道,一边用爪子在上面扒拉,弗雷德蹲下身,伸手去挥赶它:
“肯尼,这是阿格尼斯小姐的东西,不能被你抓坏了。”
随着肯尼躲避弗雷德的手,它的爪子无意间将包袱上的结勾开了,当弗雷德去拿包袱的时候,外面的那层布就自动散开,使里面叠得整整齐齐的裙子落了出来。
“肯尼,你能不能安分一点?”
弗雷德责备了一句肯尼,伸手想要将裙子塞回包裹,然而当他拎起裙子的时候,却发觉裙子里面有几块硬梆梆的东西。
他心里有些疑惑,用手又捏了捏,确定里面包着几块硬物,弗雷德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裙子翻过来,然后就看见内衬里竟然缝着四枚宝石!
他愣了片刻,接着就将裙子拿起来,递到奥瑟跟前,惊讶地说:
“公爵大人,您看看,这是刚才从阿格尼斯小姐的包袱里面掉出来的。”
奥瑟将目光落在他手中的裙子上,那儿整齐地缝着四枚漂亮的宝石,分别是两枚红宝石,一枚蓝宝石,以及一枚祖母绿。
他的视线停留了一会儿,突然从桌前站起身,将桌上的烛台点亮,端着烛台走到第二排书架的里侧,将其中的一本书抽出半截,整排书架就慢慢向旁边移动,露出了墙壁上的一道暗门。
他大步走进暗门,弗雷德也拿着那条缝了宝石的裙子跟着走了进去。
这道暗门后面是另一个非常宽敞的房间,里面放满了各种珍贵的珠宝,地上放着许多工艺精美的大箱子,墙边还有摆得琳琅满目的架子,很显然,这是一个专门放置贵重物品的宝库。
奥瑟走到一张桌子前,将上面一个雕刻精美的象牙盒子打开,这个盒子里放置了一张柔软的绒布,然而除此之外却没有任何其他东西。
奥瑟盯着象牙盒子看了几秒钟,接着又转身走到墙边的一排架子前,将上面的另一个盒子打开,里面同样空空如也。
他一共打开了三个盒子,当他打开最后一个时,心里已经有了预料,当看见空无一物的盒子内部,站在一旁的弗雷德已经得出了与奥瑟一样的结论。
“公爵大人,这些宝石…难道都是库房里的东西?”
弗雷德神色惊疑,看了看裙子上的宝石,又看向奥瑟,脱口问道:
“阿格尼斯小姐怎么会有您库房中的东西?难道她……”
“是它。”
弗雷德话还没说完就被奥瑟打断了,他的表情在微弱的烛光下显得有些晦暗不明,而声音听起来也比刚才要更低沉一些,弗雷德听见他的话,站在原地怔了足足一分钟,接着才用不可思议的语气说:
“您的意思是…这些宝石是您…不,是它从这里拿走的?”
“不然呢?”
奥瑟反问,嗓音有些冰凉:“除了它,还能有谁可以进入这个房间?”
弗雷德愕然,奥瑟说得没错,除了他们俩,唯一一个知道如何进出这间屋子的人,就只有它了。
“可是既然是它拿走的,那怎么会出现在阿格尼斯小姐手里?”
弗雷德喃喃自语,忽然又反应过来:“难道……是它给了阿格尼斯小姐?”
奥瑟没有回答弗雷德的问题,他的唇角向下紧紧抿着,表情看起来十分复杂,一时也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情绪。
他在那儿站了好几分钟,直到烛火跳动了一下,奥瑟才转过身,对弗雷德开口道:
“把东西原封不动装好,交给洛恩带去约萨城,要他亲自送到阿格尼斯男爵手里。”
怪物(三十一)高H
皎洁的月光笼罩大地,森林中的湖泊里,有一名浑身赤裸的少女正站在水边,将足尖伸出去小心在水面试探温度。
稍微适应了水温之后,少女慢慢走进水中,将下身浸泡在水里,用手捧起湖水往身上浇去。
她有一具极为美丽的身体,白皙的肌肤在月光映照下如珍珠般莹润光滑,高耸的胸脯像两座雪白的山丘,顶端挺立着两颗淡粉色的乳尖儿。
在饱满的双峰之下,是柔软的腰肢,在丰满双乳的对比下纤细得不可思议,平坦的腹部点缀着一颗小巧的肚脐,而后腰则有一道弧度诱人的凹陷,再顺着腰线往下,是形状完美的雪臀,臀肉圆润挺翘,看上去如熟透的蜜桃般丰润多汁。
少女用双手捧起清凉的湖水,浇在自己身上清洗掉肌肤上的黏腻感,她双颊微红,美目也还有些水光,显然不久前才经过了一番激烈的交欢。
她刚刚清洗到一半,身后就传来一阵水声,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出现在她背后,将她完全笼罩在了阴影里。
一只粗壮的手臂横过她的腹部,将她往后带进一个坚硬的怀抱中,湿滑的舌头沿着少女光裸的肩头往上游移,然后在她的颈窝处来回舔舐。
“阿瑟,好痒啊……”
夏娅娇嗔般地叫了他一声,身体却已经因为他的触碰而变得酥软下来,她整个人向后倚靠在阿瑟怀里,任由他在自己的脖颈与胸前来回舔弄。
“咕噜噜……”
阿瑟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鸣,他一只手臂环住夏娅的腰肢,另一只爪子则小心翼翼地拢住她的乳丘,用掌心在柔软的乳肉上轻轻抚弄。
“嗯……”
他的掌心布满了鳞片,当它们擦过乳尖儿的时候,带起的颤栗简直令夏娅无法招架,她小声呻吟着,主动用臀部在身后那根坚硬的巨物上磨蹭,就像是在无声地邀请它进入自己的身体。
但这次阿瑟显然很有耐心,他让夏娅坐在自己身上,将她的两条腿分开,用坚硬的性器在已然湿润的蜜穴上来回碾磨,带着软刺的肉冠擦过娇嫩的穴口,将隐藏在肉缝里的小核刺激得立了起来,那些小小的软刺就那样在女孩儿最脆弱的地方反复撩拨,湿润的蜜液开始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淌,溢出穴口与湖水交融在了一起。
“嗯…阿瑟……”
夏娅娇喘着扭动臀部,主动尝试将性器的顶端纳入体内,濡湿的小口在水中一张一缩,几乎是很轻易地就将肉冠吞了进去。
当肉茎顶端被那张小口包裹住轻轻吮吸的时候,阿瑟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起来,他难耐地低喘了一声,然后就掐住少女的腰肢,将分身向上顶了进去。
“啊……”
夏娅足尖猛地绷直,紧窄的小穴在这一刻被填充到了极致,那根粗大狰狞的巨物就这样一点点插入了蜜穴之中,将娇嫩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连一丝儿缝隙都不曾留下。
“咕噜噜……”
阿瑟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然后就勾住少女的腿弯,抬着她在身前上下套弄起来,这具雪白柔软的娇小身躯就这样任他摆弄,温热湿润的小穴含住他的性器不断吞吐,每当他深入的时候,里面就仿佛还有一张小口在肉冠上轻轻嘬吸,这使他更加亢奋地想要顶弄进去,哪怕怀中的少女已经被他干得颤抖不已。
冰凉的湖水随着他的抽插被带进去了些许,刺激得夏娅的呻吟更加高亢起来,在这里不必担心会被任何人听见,她也就不再压抑自己的所有感受,全都清楚直白地表现出来。
显然这样更加鼓励了阿瑟,他深情地舔舐着她的脖子,腰身飞快向上顶弄,将粗长的性器不遗余力地冲撞进去,原本他还留了一小截的根部在外面,但随着反复的抽插进出,那一段距离也逐渐消失不见。
当他将整根性器埋入少女体内时,仿佛有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从尾椎骨蹿了上来,阿瑟仰头发出一声兽类的低吼,随后将夏娅放到岸边,使她趴伏着从身后飞快地肏干起来。
夏娅匍匐在柔软的草地上,腰肢往下凹成一个惊人的弧度,饱满的雪臀向后高高翘起,迎合着身上这头怪物的冲撞顶弄。
粉色的蜜穴早已被干得几近红肿,透明的淫水从穴口往外飞溅,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而那两瓣臀肉更是被撞出了两片红痕。
夏娅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感到整具身体都好像不属于自己了,强烈的快感令她的眼角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她感到自己的花心被顶得酸软酥麻,带着软刺的菇头一下下地冲撞上去,已经将最深处的那张小口撞开了一道细缝。
阿瑟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后背,她能感到他的舌头在肌肤上舔舐,她仿佛被他整个人包围起来,从内到外,从身体到心灵,全部都被他牢牢地霸占。
很快,最深处的那张小口也被完全攻陷,当他蛮横地冲进去时,夏娅控制不住地惊叫起来,她的脑海在这瞬间归于空白,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他在体内的抽插与温度。
一下,又一下,将她的神智撞得濒临溃散,夏娅的视线已经朦胧到看不清任何东西,而她的身体也无力地瘫软下去,再也支撑不起来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夏娅才终于恢复了意识,她感到身上盖着柔软的薄毯,睁开眼后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房间。
而阿瑟正蹲在床边,用温柔而深情的眼神望着她,见她醒来,他轻轻舔了舔她的脸,低声说:
“…阿娅……”
夏娅的脸颊有些红,今晚对她来说是和阿瑟做得最激烈的一次,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谁让阿瑟连续几天不出现,一出现就把她带去森林里呢?
她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抱住阿瑟的脖子,在他的脸侧蹭了蹭,撒娇般地说:
“阿瑟,你这次怎么好几天都没来?”
“咕噜噜…不…能…来……”
阿瑟吃力地吐出几个字,将夏娅小心拢在怀里,她听见他的答复,抬起头好奇地问:
“是有什么事才不能来吗?”
阿瑟点点头,夏娅继续追问:“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吗?”
他怪物般的脸上露出像是纠结的神色,片刻后又吃力地吐出几个字:“…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是什么事?还是不知道能不能告诉我?”
夏娅试探着猜测他这句话的意思,阿瑟的眉头皱了起来,用爪子在空中比划,似乎想对她说明什么。
“咕噜噜……”
见夏娅始终不明白他的意思,阿瑟有些着急,他用爪子捏了捏自己的喉咙,然后又敲了敲自己的头,夏娅正想叫他别急,他的面部表情突然间变得狰狞起来,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整具身体失去平衡向地板上倒去。
“阿瑟!?”
夏娅吓了一跳,立刻跳下床想要去扶他,然而这个时候阿瑟却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向阳台走去。
“阿瑟?你要去哪里?”
夏娅赶紧跟了过去,刚想叫住他,却看见阿瑟已经张开双翼飞出了阳台。
他会不会跌下去?夏娅心头一紧,快步跑出阳台,一阵风迎面朝她吹来,眼前仿佛有道影子一闪而过,由下往上掠去。
是阿瑟吗?
夏娅下意识抓住阳台的护栏,将上半身探出去抬头往上看,然而就是这么几秒钟的时间,阿瑟已经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映入她眼里的只有三楼阳台旁轻轻晃动的藤蔓。
她呆呆地望着那些藤蔓,然后又将目光往上移,布满星星的夜空深邃宁静,仿佛她刚才看见的全部都是幻觉。
夏娅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直到好几分钟后才把身体收回来,她将手搭在阳台的护栏上,出神地望着远处的森林,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
怪物(三十二)微H
因为心里产生了某种猜想,夏娅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当天晚上早早就洗完澡,呆在房间里等待阿瑟。
到了半夜,阿瑟的身影出现在阳台上,夏娅心里一喜,赶紧迎上去把他拉进来,关切地观察着他的样子,有些担忧地问:
“阿瑟,你昨晚是怎么了?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阿瑟摇摇头,只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她,夏娅又问:“你昨晚离开的时候看起来不太对劲,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阿瑟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继续对她摇头,张口慢慢吐出两个字:“…没…事。”
这不是夏娅想要的答案,她咬了咬唇,试探着问:“我昨天跟着你跑出去,看见你好像并没有回森林,你是不是……”
她用手指向头顶:“你是不是进了三楼?”
对于她的询问,阿瑟的眼神显得有些闪躲,却没有对她的问题进行明确的否定或是确认,夏娅觉得自己猜对了,又继续追问他,阿瑟被她问得有些无措,情急之下扣住夏娅的腰肢,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舔了一下,想借用亲昵来逃避她的问题。
“阿瑟——”夏娅显得有些无奈,“你不要转移话题……”
正说着,她就感到小腿似乎被一截冰凉的东西缠了上来,那截东西顺着她的腿往上游移,然后钻进裙子里,隔着内裤在她的双腿之间慢慢摩挲起来。
那是他的尾巴。
“阿瑟!”
夏娅小声地惊呼起来,一张脸已经有些红了,她咬着唇,佯装生气般地看着阿瑟,但显然这样并没有吓唬到他,他继续亲昵地舔着她的脸,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噜噜的讨好声。
那截尾巴尖在她的花户上来回滑动,很快就将单薄的布料摩挲得湿润起来,夏娅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细密纹路,当它在肉缝上缓缓磨蹭,甚至向内挤去,在那颗娇嫩的小肉珠上拨弄的时候,她就再也克制不住地软了下去。
“呜啊……”
夏娅趴在阿瑟怀里,臀部向后翘起,感受着他的尾巴在自己的花户上极尽撩拨,那截尾巴尖不断在鼓胀的蚌肉上滑动,才不过几分钟,她的内裤底部就已经被完全浸湿了。
而正因为隔着一层布料,使这种刺激更显得若有似无,令人悸动,尤其是他的尾巴尖端对准前面的肉粒捻动时,她的呻吟就变得更加急促,一双美目也像是漾满了泪水,连整具娇躯都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起来。
很快,她就在这样的挑逗下到达了高潮,轻薄的布料已经承载不住丰沛的蜜液,有水珠一滴滴往下掉落到地板上,然而阿瑟却并没有就此停止,他将尾巴尖从内裤边缘钻进去,在光裸而湿润的花户上缓缓摩挲,细密的鳞片令刺激更翻了倍,夏娅禁不住将臀部更高地翘起,好更方便地迎合他的玩弄。
阿瑟用爪子托住夏娅的大腿,舌头温柔地在她的脖颈来回舔舐,他的尾巴极有耐心地在肉缝中碾磨,没有了障碍物之后,他就可以更加轻松地逗弄前面那颗细小的肉粒。
夏娅感觉像是有一条粗壮的蟒蛇在自己的双腿间游动,而她的花户正被它用身体反复磨蹭,那种冰凉,又带着细鳞的触感令她的蜜穴紧张地收缩起来,往外一口口吐着滑腻的蜜水。
在将那颗小肉粒玩弄得红肿之后,那截尾巴尖终于放过了它,转而开始在穴口打转,它慢慢地往内挤进去,将那张濡湿的小嘴撑开,覆着细鳞的表面与娇嫩的穴壁相互摩挲,灵活的尾巴尖儿在肉穴中试探,很快就找到里面最敏感的那块儿软肉,像是好奇般地按了上去。
“啊…阿、阿瑟…那儿不行…呜……”
夏娅被他弄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她软软地趴在阿瑟胸口,只觉得下腹又酸又麻,一种难以言喻的酥痒在体内慢慢扩散,随着尾巴在蜜穴中的搅弄,她几乎快要因为这样的刺激而哭出声来。
阿瑟的尾巴与他的性器同样覆盖了一层细鳞,然而不同的是,他的尾巴更加灵活,只是那一截小小的尖端便足以令夏娅高潮迭起,更不用说他还在肉穴中模拟交合的动作,一进一出地开始抽插。
他以前从来没有用尾巴玩弄过她的小穴,今天还是第一次,夏娅也终于知道,原来他的尾巴还能干这样的坏事,她仰起头,用迷蒙的双眸看向阿瑟,娇喘着说:
“阿瑟…再快一点…深一点…唔嗯……”
话音未落,蜜穴中的抽插就加快起来,随之而来的是少女细碎的呜咽,直到夏娅在这样的抽插下高潮了好几次,阿瑟才将她放倒在地板上,抽出湿淋淋的尾巴,换上了自己早已肿胀昂扬的性器。
这一夜无疑又是个令人情难自禁的夜晚,到了凌晨时分屋子里才慢慢平静下来,夏娅靠在阿瑟的身前,她的小肚子有些发胀,双腿间也一片泥泞,还有白浊正从她的小穴内慢慢往外流淌,她轻声喘息着,一双丰满的乳峰在胸前颤动,阿瑟温柔地舔舐着她的脸,在和她进行事后的温存。
这样过了一会儿,夏娅恢复了一些力气,无视掉身体的黏腻感,她想起之前的话题,还想继续追问阿瑟,然而这个时候他突然又抱住头发出一声低鸣,然后从夏娅身旁站起来,跌跌撞撞向阳台走去。
“阿瑟!”
夏娅吃了一惊,顾不上发软的双腿,赶紧跟在后面追了过去,然而这次她依旧没能赶得及,当她跑到阳台上的时候,外面已经空无一人了。
她下意识抬起头,看见三楼阳台旁的那几缕藤蔓正在轻轻晃动。
夏娅盯着那些藤蔓看了一会儿,直到有夜风吹来,她才发觉自己没穿衣服,幸亏现在是晚上,外面没有人,她赶紧捂住胸口跑回房间,到浴室拧开水龙头准备泡澡。
当她浸泡在热水里的时候,夏娅仍有些心不在焉,她总觉得阿瑟与三楼似乎有什么联系,说起来之前她每次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总是感到有人在看自己。
她捧起热水浇到肩头,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她来这里这么久,一次都没见到过奥瑟表兄,每次都是从别人口中听说有谁见到了他。
再想到那天晚上阿瑟出现在自己房间,事后威尔竟然没再提起过这件事,怎么想也觉得古怪。
夏娅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认真起来,她想,关于这件事,她有必要去查探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