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娅回到房间,将后背靠在门上,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咚咚响。
她终于见到了,那位从不在人前露面的奥瑟表兄,他好好地坐在那儿,甚至还开口和她说了话。
原来…他真的不是阿瑟,都是自己想错了,夏娅回想着奥瑟的样子,隐隐有些出神。
虽然她并没有清楚看见奥瑟的正脸,但只从他的声音和那一小截侧脸线条来看,他的容貌应当非常出众。
想起奥瑟小时候的样子,时间过了这么久,她已经记不清他具体长什么样了,可是她还记得,当时在场所有和她相同年纪的姑娘都在偷看奥瑟。
总之他小时候就是个很出色的人,现在应该也还是一样出色,只可惜他得了病……
想到这里夏娅又疑惑起来,她实在想不出奥瑟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使他连楼都不愿意下来,刚才她看见他的时候,明明他在与人交流方面都显得很正常。
只是他一直没有转过身来,难道说……
夏娅脑海里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难道奥瑟表兄的脸无法见人?
这么说他可能是得了有损容貌的病,也或者是腿脚不便之类的,毕竟他从头到尾都坐在椅子上,从没站起来过。
夏娅又在心里想,也许他是脸和腿脚都不便呢?所以才不想出现在人前,他那样高贵的身份,一定无法忍受别人用同情或讥讽的眼光看待自己吧,这样想来好像也能理解他的做法。
她正想得出神,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猫叫,接着是爪子扒拉房门的声音,夏娅才想起她下来时忘记带上肯尼了,赶紧将门打开,把站在门外的肯尼抱了起来。
“对不起,肯尼,刚才我忘记去找你了。”
夏娅在它头顶亲了一下,诚恳地向它道歉,肯尼对她喵了一声,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舔了一下,表示自己原谅她了。
果然还是肯尼最可爱了,夏娅又在它头顶亲了好几口,抱着它走进房间,她将门关上,把肯尼放回地面,直起腰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她又擅自跑上三楼,还被弗雷德逮了个正着,她还记得上次上去的时候弗雷德严厉警告过她,如果再有这样的事就要请她离开曼德堡。
今天她不但上了三楼,还打扰到了奥瑟表兄,该不会等下弗雷德就要来赶她回去了吧?
想到这种可能性,夏娅心里不由忐忑起来,甚至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先自觉地把东西收拾好,这样等下收到逐客令的时候才不至于措手不及。
其实她现在已经不用为家里的债务烦恼了,也没有非要留在曼德堡的理由,可是她并不想离开这里,因为这里还有阿瑟。
如果她离开曼德堡的话,阿瑟要去哪里找她呢?在被赶出去之前,她还来得及通知他吗?
唔…或许她可以到附近的村庄租上一间空屋住下,然后去森林里寻找阿瑟?
夏娅一个人坐在房间里胡思乱想,以至于房门被人敲响都没有察觉,直到肯尼用爪子碰了碰她的裙摆,夏娅才发觉外面有人在敲门。
她走过去打开门,看见弗雷德正站在外面,夏娅心里一紧,表面上还是镇定地问:
“弗雷德,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弗雷德依旧板着脸,但他开口说话时的语气却不如夏娅想象中那么严厉,他扶了扶脸上的眼镜,对她说:
“阿格尼斯小姐,或许您并不是故意要上三楼,但我还是希望您能注意,下次要是肯尼再跑上去,您不必去找它,它自己会知道下来的。”
下次?
夏娅愣了愣,弗雷德这是没有要她离开曼德堡的意思?
“至于您见到公爵大人的事,也请您不要向任何人提起,公爵大人的病时好时坏,并不适宜出现在人前,这件事还希望您能保密。”弗雷德继续说道。
他主动提到奥瑟,夏娅忍不住开口问他:“弗雷德,你能不能告诉我,奥瑟表兄到底得了什么病?我…我很关心他的身体,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她察觉到弗雷德微微蹙了下眉头,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平日的表情,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很抱歉,阿格尼斯小姐,这些事不是我能说的,您在曼德堡只管安心住着,但关于公爵大人的事还请您不要再进行打探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夏娅的脸因为被弗雷德说中心思而有些发烫,但她还是试图否认自己的行为,好在弗雷德也没有要追究这件事的意思,只是向她鞠了一躬道:
“我还有事要忙,阿格尼斯小姐请自便。”
他直起腰身时顿了顿,又说:“您要捎回家的东西昨天已经让商队的人带走了,会由领队亲自将东西送到阿格尼斯男爵手里,请您尽管放心。”
说完他就不再逗留,转身离开了二楼,夏娅站在门前怔了好几分钟,喃喃自语道:
“弗雷德……怎么好像变得比以前好说话了?是我的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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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娅心里既毁容又残疾的奥瑟:……………
明天阿瑟要回来啦
怪物(三十六)高H
森林里的湖泊边,一名少女拎起裙摆,赤足踏入清澈的湖水中,她用脚尖踢起清亮的水花,有些许溅到裙摆上,使轻薄的面料很快就变得透明起来。
少女毫无所觉,一边用白皙的小脚在水中踢动,一边转过头对岸边的庞然大物露出甜美的笑容。
“阿瑟,水里好舒服,你也下来玩吧。”
夏娅对蹲在岸边的阿瑟招招手,转头又拎着裙摆往湖泊深处走了几步,湖水渐渐没过了她的小腿,将她身上的睡裙浸湿大半,使下身的曲线在半透明的裙摆里若隐若现。
她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看起来多么诱人,只是更加兴致勃勃地在水里走动,阿瑟站起身,慢慢向她走去,夏娅只顾看着水面,并没有注意到这头向自己走过来的怪物,胯间已经扬起了一根巨大而狰狞的阳具。
她感到水面的波动,便用手捧起湖水,转过身调皮地泼在阿瑟身上,阿瑟顺势将她抱住,用舌头亲昵地在她脸上舔舐,夏娅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亲。
“咕噜噜…阿娅……”
阿瑟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将胯间那根胀痛的东西轻轻在夏娅身上磨蹭,用渴求般的目光看着她,夏娅感到那根坚硬的物体抵在自己上腹部,白皙的脸颊忍不住微微发红,只是隔着布料感受它的轮廓,她的腿心就已经慢慢渗出了露水。
“阿瑟,我…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她试图忽略掉抵在身前的这根东西,想先和阿瑟说些正经事,然而阿瑟却似乎等不及了,他将夏娅抱起来,用舌头隔着睡裙舔舐她的胸乳。
她的睡裙本来就因为被水浸湿而变得半透明,正贴在丰满的双峰上,此时被阿瑟一舔,那两颗粉色的乳尖儿便立了起来,在布料底下若隐若现,显得无比诱人。
阿瑟金色的眸子暗了暗,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用舌头在柔软的双峰上来回舔舐,舌尖将那两颗粉嫩的樱珠来回拨弄,很快就让怀中的女孩儿嘤咛起来。
“呜…阿瑟…我、我还要和你说事情……”
夏娅轻声娇喘,却情不自禁地将上半身挺起,好方便阿瑟的舔舐,他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咕噜声,缓慢地吐出几个字:
“想…要…阿娅……”
他现在已经学会说更多的字了,每当他磕磕绊绊说出想要她的时候,夏娅总是没法忍心拒绝。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她和他一样,也很想要对方。
因此她只得无奈地咬了咬唇,用手臂环住阿瑟的脖子,主动分开两条腿,将早已被湿透的腿心贴在了那根昂扬的巨物上。
少女的主动令阿瑟更加兴奋,她的下身只穿了一条小小的内裤,很快就被他扯破,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胀痛的分身挤了进去。
即便窄小的花穴已经足够湿润,但要容纳下这样庞大的巨物,对夏娅来说还是有些吃力,阿瑟托住她的臀部,一开始并不敢太过深入,只在穴口浅浅抽插,使蜜穴好慢慢适应他的尺寸。
只是这样已经使夏娅获取了不少快感,当他抱着她上下起伏的时候,她丰满的双乳就在他布满鳞片的胸口来回碾磨,两颗娇嫩的乳尖儿因此变得愈发挺立,夏娅的呻吟也显得更加娇媚起来。
阿瑟着迷地舔舐着她的脖颈,用脸颊亲昵地在她脸上触碰,他不敢太用力,怕弄伤她娇嫩的脸蛋,只是轻轻地碰一碰,也能令他感到无比满足。
很快水中的缠绵就变得激烈起来,夏娅两条腿大大分开,整具娇躯被阿瑟抱住,在他的分身上来回套弄,她的双乳被颠弄出迷人的乳波,满头金棕色的秀发也在身后飞扬。
她对于阿瑟来说实在太过娇小,也正因为如此,那紧窄的蜜穴更引得他欲罢不能,当他感到难以克制体内的兽性时,便会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兽鸣,接着更加深入地顶进女孩儿温热湿软的身体里。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湖水终于渐渐平静下来,阿瑟将夏娅抱在怀里,用爪子扣住她的腰肢,着迷地舔舐着她的脖颈与胸乳。
夏娅很喜欢这样的温存,她捧着阿瑟的脸,美眸半睁,轻轻在他的嘴角碰了碰,然后又伸出舌尖在那儿舔了一下。
阿瑟似乎因为她这样的举动又亢奋起来,他的呼吸变得比先前更加粗重,埋在夏娅体内的半软分身也因为她这一舔而重新坚硬肿胀起来。
正当夏娅红着脸想要埋怨他两句的时候,阿瑟忽然抱住她,挥动身后的翅膀往天空飞去。
“阿瑟!”
夏娅吓了一跳,慌乱中用力抱紧了阿瑟的脖子,因为突如其来的紧张,她的蜜穴骤然紧缩,使阿瑟发出一声难耐的低鸣,更加用力地挥动起了翅膀。
“呜啊…阿瑟!你、你快带我下去,不能这样……”
随着他在空中飞翔,夏娅的两条腿几乎要勾不住他的腰,她的整具身体只能依靠他双臂的力量,就这样被他抱着在空中边飞边干。
粗长的肉刃一下下凿进小穴里,使夏娅很快就顾不上催促阿瑟带她下去,转而控制不住地吟哦起来。
在空中交合是太过刺激的事,因为紧张,夏娅的身体也变得愈发敏感,淫水顺着她的臀缝滴滴答答往下掉落,裙摆在身下随风飞扬,她半张着唇,发出急促的娇喘声,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雪臀分别被两只大掌扣住,她感到阿瑟的尾巴也缠了上来,在濡湿的臀缝间来回扫动,甚至屡次拂过后面那张小小的粉穴。
“呜…阿瑟…不能…碰那儿……”
夏娅一边喘息一边试图阻止阿瑟,好在他只是碰一碰,并没有其他意思,在夏娅拒绝后就转移了地方,用尾巴尖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轻轻挑逗。
他就这样抱着夏娅在空中尽情交合,时而他又忽然翻过身,让夏娅趴在自己身上,翅膀在背后继续挥动,这样颠簸着身体,由下往上肏干她的小穴。
这样对夏娅来说倒是更有安全感,但刺激也变得更加强烈,随着阿瑟越飞越高,她觉得两个人离月亮也越来越近,漫天的星星好像观众,静静欣赏着两人激烈的交欢。
在这样广阔的星空下交合,夏娅的身与心都感受到了从未体会过的愉悦,高潮变得比平时更加频繁,连呻吟也更加放纵地高亢起来。
当阿瑟抱着她回到房间的时候,夏娅的睡裙已经怕破得不成样子了,好在现在她有阿瑟给的金币,倒是不用担心没钱再买新的睡裙。
阿瑟坐在地板上,夏娅趴在他怀里轻轻喘息,她的腿间还有粘稠的白浊缓缓向外流淌,但她实在是太累,一时半会儿并不想起身去浴室清理。
她就这样靠在他胸口休息,阿瑟也不出声,只是温柔地任她倚靠,直到过了一刻多钟,夏娅才终于恢复了一些体力,她将手放在他的胸口,轻声说:
“阿瑟,我有件事想要和你商量。”
“咕噜噜?”
阿瑟歪过头,眼睛里带着疑惑,夏娅仰起头看向他,用十分真诚的语气说:
“阿瑟,你愿意跟我一起回约萨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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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阿瑟成为了一名内裤杀手。
阿瑟:咕噜噜?
怪物(三十七)
“咕噜噜?”
阿瑟眼里露出疑惑的神色,似乎不大明白夏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这里是我表兄的家,而我自己的家远在约萨城。”
夏娅细心向阿瑟解释:“曼德堡毕竟不是我的家,我也不可能永远住在这里……”
阿瑟听到这里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尾巴躁动不安地在地面左右摇摆,他用爪子扣住夏娅的腰肢,磕磕绊绊地说:
“阿娅……不…走……”
夏娅连忙安抚他:“我不是要丢下你,只是我作为一个外人,总不能一直住在曼德堡,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回约萨城去。”
她将身子撑起来一些,用期待的目光看向他:“阿瑟,我都想好了,你跟我一起回约萨城去,约萨城外有一大片森林,到时候我可以去森林里盖一间木屋,只有我们两个人住在里面,你说这样好不好?”
关于这个想法,夏娅自从那天见过奥瑟本人之后就开始打算了,既然阿瑟与奥瑟表兄没有任何关系,那么她就没有必要一直留在这里,当然,前提是要阿瑟愿意和她一起回去。
不管怎样,她是绝对不愿意和阿瑟分开的。
但是阿瑟的反应却并不如夏娅想的那样,他眼里露出犹豫的神色,似乎对她的提议感到很为难。
“不…不走……”
他对夏娅摇摇头:“不…不能…走……”
夏娅敏锐地发现他前后两句话的不同,追问道:“阿瑟,你是不想走,还是不能走?”
阿瑟安静了一会儿,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不…不能走……”
他抱紧夏娅,用有些着急的语气说:“阿娅…不走……”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夏娅极力安抚他,在阿瑟稍微平静下来之后,她又试探着问:“阿瑟,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不能走?”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这里…是有什么你不能离开的理由吗?”
她的提问似乎令阿瑟很不安,他不断向窗外张望,尾巴在地板上来回扫动,就是不肯正面回答夏娅的问题。
夏娅对他的反应感到很奇怪,总觉得阿瑟像是在回避着什么,她捧住阿瑟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开口问道:
“阿瑟,不要骗我,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能走?”
正当她问完这句话,阿瑟突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低鸣,他的表情在这瞬间变得狰狞起来,随后松开夏娅,跌跌撞撞地向阳台走去。
“阿瑟!”
夏娅喊了他一声,她知道他又要像上次那样离开了,然而当她站起来想要追过去的时候,忽然感到腿心一热,有粘稠的液体顺着腿根流淌下来。
她不得不停止追赶,连忙将双腿并拢,不甘心地看了眼已经空无一人的阳台,咬了咬唇,转头进了浴室。
怪物(三十八)
昏暗的房间内,一个年轻男人正赤身裸体躺在地板上,屋子里没有点灯,只有窗外洒进来的一小片月光,恰好投在男人那张完美到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上,他双眼紧闭着,整个人一动不动,看上去像是正处于昏迷之中。
过了好一阵,男人的眼皮才终于动了动,他从口中溢出一丝短暂的呻吟,然后慢慢睁开了双眼。
那是一双迷人的海蓝色眼睛,只是刚睁开的瞬间显得有些迷茫,直到半分钟之后才渐渐转为清醒。
他从地上坐起来,似乎并不对自己昏倒在地板上感到惊讶,而是从容地走到衣柜前,将柜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套衣裤穿在身上。
接着他走到桌前,借着月光找到烛台点亮,做完这一切他才在椅子上坐下,神色怔愣,像是在因什么事情而走神。
实际上这样的情形对奥瑟来说已经出现过无数次了,从他二十岁那年开始,他就时常像今天这样,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醒来,并且对之前发生过的事几乎没有任何印象。
而他也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现在的习以为常。
只是最近,在这种习以为常之中,又多了些原本没有的东西,奥瑟坐在椅子上,望着跳动的烛火出神,昏迷中曾经出现在梦里的那些片段,此刻又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中重演起来。
美丽的少女沐浴在月光之下,拎起裙摆赤足踏入清澈的湖水中,她身上的睡裙很轻薄,将姣好的身体曲线勾勒得十分明显,当湖水浸湿她的裙摆,那双笔直修长的腿,以及她身后圆润挺翘的臀,也在他眼里愈发清晰起来。
他看见她因为在湖水中嬉戏而被溅湿了睡裙,布料紧紧贴在她的胸口,使他能看见那双饱满的雪峰,以及上面点缀着的两颗淡粉色乳尖儿,她像是精灵一样在湖水中走动,时而跑上两步,显得轻盈而惑人。
奥瑟正看得出神,眼前的画面忽然又换了一幕,少女赤裸着身体躺在草地上,胸前高耸的雪峰正不断来回晃动,她双颊绯红,眼里像是含着泪水,花瓣一样的唇半张着,一边娇喘一边断断续续唤着他的名字。
是的,她在喊他的名字,她在说:奥瑟。
奥瑟心口猛地一颤,脸已经涌上了不正常的潮红,紧接着眼前的画面又变了,少女泪光盈盈地俯视着他,她身上依旧不着寸缕,整个人像是正被什么上下颠动,以至于胸前那一对雪乳跳动得更加厉害了。
她的表情看起来既隐忍又愉悦,饱满的唇一开一合,他听不见她说的什么,却从她的口型再次辨认出那两个字。
她仍旧在喊他的名字:奥瑟。
她的金棕色长发随着身体不住摆动,半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大,有晶莹的泪水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在那双美丽的绿色瞳仁里,奥瑟再次看到了那张怪物的脸。
“————!”
奥瑟猛然回过神,将身体前倾,撑住扶手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角滑落,沿着下巴掉到地面,一滴,两滴,三滴,直到他的喘息渐渐平息下来,屋子里才终于恢复了宁静。
奥瑟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掌心,这是一双属于人类的手,看不出半点与那头怪物有关的痕迹。
他想起刚才在那名少女眼中所见的怪物,一时竟然不知道自己看见的到底是不是幻觉。
怎么可能有人在见到他那副样子之后,还能没有一点畏惧地和他亲近?
奥瑟站起来走到浴室,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脸,他的头发因为汗水而有些湿润,有几缕紧紧贴在脸侧,然而即使是这样也依旧无损他的俊美。
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目光渐渐变得复杂。
她甚至……还和‘它’做了那种事,他刚才看见的那些画面,真的是真实发生过的吗?
真的会有人肯接受有着怪物外表的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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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应该就是表兄和小夏正面的对手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