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就羞耻极了,却也有一丝丝隐秘的欢喜……
“我要动了。”苏文琛一手拉着阮念棠身上的绳子,一手稳稳地拿着手机,耸腰冲撞起来。
“嗯啊~文、文琛太快了呜呜……好深……”
视频里的阮念棠散发着连本人都不自知的淫荡与妩媚,白皙的身子被绑后更加诱人,苏文琛的鸡巴把他的骚穴撑得满满当当,两片娇嫩的肉唇被挤成一个圆形,又被两侧的绳子勒着,显得更加肥厚。
肏到最后,阮念棠的骚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停往外喷水,淫水甚至溅到了摄像头上,让画面瞬间像开了虚化效果,什么都看不清。
但就算看不清画面,也不妨碍他们几个人听着小助理的娇喘射了出来。
而慕泠也因为感觉到裤裆里的湿黏,静静坐了一整夜,思考这操蛋的人生。
马上就开学了,新学期我要兼职+考级+考证,为了维持更新我可能会减少字数,一章一千五左右,敬请谅解[委屈]
剧透:下章3p预警!
09
长凳上的阮念棠正襟危坐,全神贯注地看着球场上的赛况,今天肖言春他们五人配合得并不好,攻势猛烈却接连输了三四个球,细看之下才发现其他四个人总是有意无意针对苏文琛,其中属慕泠最凶猛,几乎是明目张胆地撞了他好几下。
“操!”饶是苏文琛也不禁骂了一句脏话,揉了揉膝盖,“慕泠你有完没完!”
慕泠语气比脸色还冷,“抱歉,腿误。”
苏文琛瘸着腿走了两步,离他远点,这家伙果然在记仇——早上他春风得意地说:“昨晚手误发错了,抱歉啊!”
可是肖言春秦岸陶煦来报仇他理解,慕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哦,可能是打扰他睡觉了。
那也不该发那么大火吧?他膝盖疼得像碎了!
苏文琛摆摆手,“我不打了,下去休息会儿。”
他一瘸一拐地往阮念棠那儿走,还没走到跟前他就急忙迎上来了,只是没走两步面色就有点古怪。
“你怎么样?伤得很重吗?”阮念棠拼命忽视腿间的异样,心疼地蹲下看他的膝盖,“都红了……”
“没事,没青没紫就不错了。”苏文琛见阮念棠如此心疼他,心中很是受用,突然觉得自己演得过了,于是清咳了一声,道:“东西还在吗?”
“在……”阮念棠迅速红了脸,下意识缩了缩小穴,“唔……”
“还冰吗?”苏文琛拉起阮念棠。
“嗯……很冰……”不知是腿麻了还是穴麻了,阮念棠没能一下子站起来,“我、我站不起来了!”
苏文琛宠溺地笑笑,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将阮念棠抱起来,回头对那几人说道:“不过来?”
这下几人都动了,秦岸将篮球扔到替补手里,正欲转身就走,那替补突然嬉皮笑脸地来了一句:“秦队能不能让我们也尝尝?”
此言一出球场上的气氛顿时凝固起来,半晌肖言春才冷着脸看了那人一眼,“左庚,有些事最好想都不要想。”
“肖哥,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左庚脸色难看了一瞬,又立马讨好地笑笑。
“你们不是有自己的泄欲助理吗?把篮球练好了,先进主力再说。”陶煦心里不爽,语气也冲,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是,是……我和兄弟们先练球了……”左庚讪讪地点头。
几人被他这一捣乱,都没注意到慕泠也跟着他们一起走向了阮念棠那边。
“阮阮好像吓到了,小穴都锁紧了。”苏文琛的手早就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温柔地揉穴。
“阮阮把裤子脱了,给他们吃葡萄。”
阮念棠脸色惨白,四肢僵硬地褪下裤子,连同内裤都被一起褪到脚踝,秦岸将他的裤子拿到一旁凳子上。
“棠棠给我们带了什么好吃的?”肖言春很快就从刚刚的闹剧中恢复过来,神色自若地说。
“葡萄……冰葡萄……”阮念棠的脸色像是结了一层霜。
“是给我们吃的吗?”肖言春努力活跃气氛,笑着逗他。
“是……都给你们吃……只给你们吃!”阮念棠声调骤然上升,眼泪从眼角挤了下来。
“我们都吃不饱,还想给谁吃?”陶煦别别扭扭地说,说完又心虚地转移话题:“好了我渴死了,先给我吃一颗。”
“嗯……弟弟先吃!”阮念棠脸色红润起来,双腿屈膝分开。
“都说了别叫弟弟!”陶煦状似不满地哼了一声,蹲在他身前对着花穴吮吸起来。
花蒂和花唇都很热,可舔到花径时又觉得格外的凉,陶煦立马来了兴致,舌头不由自主地插了进去,花径里头竟是另外一个天地,散发着丝丝缕缕的寒气。
“啊~烫、好烫!”阮念棠花穴里塞了四个冰冻葡萄,早就被冰得失去了知觉,此刻骤然被一条温热的舌头侵入,两相对比之下竟觉得格外的烫,小穴剧烈地绞紧。
“嘶——”陶煦猛地收回了舌头,“这么紧,是想把我舌头夹断吗?”
“对不起!”阮念棠内疚地看着他,眼角还有泪痕,“我也不想的……”
陶煦的脸莫名一热,撇撇嘴没说话,重新埋头吃穴,舌头伸进去的时候能感觉到阮念棠在有意识地放松穴口,故而他的舌头得以长驱直入,舔到了最外面的葡萄。
陶煦舔了两下,没能把那颗葡萄卷出来,反而顶到里面去了,只好请求支援:“你配合着挤一下。”
“好……”阮念棠尽管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但还是尽力配合他催动花穴,把那颗葡萄慢慢地推出来。
“好甜。”陶煦脸颊鼓了一块,含着葡萄也不嚼,活像只存粮的松鼠。
“这是昨天刚送过来的夏黑葡萄,当然甜。”苏文琛昨天一见那葡萄就想到了这么一出,于是提前把葡萄放冷冻层冻了一个晚上,让阮念棠睡醒后在小穴里塞上葡萄过来投喂他们。
“我说的不是葡萄,是他的骚水。”陶煦坏笑着说。
“……”
苏文琛想,他们这群人真没什么正经人,一个比一个浪。
之后肖言春和秦岸也相继吃了葡萄,肖言春花样多,每次都在葡萄将要掉出来的时候又把它顶回去,反复数次才满足地吃下肚。
秦岸则另辟蹊径,并不一味吮吸葡萄,而是简单粗暴地舌奸花穴,舌头快速地抽动带起一片水花,让阮念棠尖叫着把葡萄喷了出来。
“我给你们准备的,却让我最后一个吃?”苏文琛扶着眼镜,挨个瞪了他们一眼。
“昨晚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来陶煦就忍不住生气,看得见吃不着太痛苦了好么!
“算了,反正昨晚也爽到了。”肖言春难得当起了和事佬,把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