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一插到底。她手里还拿着一个西红柿,现在也拿不稳了,咕溜溜的从她手里滑走,掉到了水池里,还溅出了一点水花弹到她身上。
woc!这是苏阮那一瞬间最真实的反应,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才让这句脏话没有说出来。
他怎么连内裤都没有脱就直接艹我, 呜呜呜呜呜~布料的摩擦会让我很不舒服的!苏阮今天为了勾引一下秦征,特意挑的蕾丝小内裤,够情趣但是布料不算多亲肤,他这样入苏阮,花穴在被肉棒抽插的时候都会摩擦到内裤的边缘,苏阮柔嫩的腿间很快就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不过,虽然有点疼,但是真是很刺激。苏阮也没心思再胡思乱想了,因为身后的男人捅得又急又重,这个后入的姿势又能让他的肉棒插的非常深,几乎每一下都能到她的阴道尽头。而且……她感觉都已经插到胃里去了。
苏阮被迫半趴在流理台前,如玉的手臂撑在光滑的大理石台面,腿尽量分开了大一点的角度,这样呈三角形展开的姿势会站得比较稳,但她还是被插得整个身体都摇摇晃晃。一开始还能勉力站住,多插一会便止不住的往下滑,她现在完全依靠男人的抓附,反正秦征不会让自己滑下去的,苏阮也就懒得自己费力了。
靠在流理台的这个角度很特殊,苏阮的头只要微微向下,就可以看到秦征进入她的全部过程。粗黑的阴茎像打桩一样来回穿插她的小穴,抽弄的力度太大,翻出了花穴内里红艳艳的嫩肉,看起来娇嫩欲滴,但被蹂躏得有点可怜。她的花穴相当卖力地吞吐接纳着他的全部。苏阮的快乐做不得假,因为蜜液又开始畅快地流着,滴滴答答的顺着她的腿缝往下滴,每一下抽插,都带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和撞击的啪嗒声,他们交合的声音实在过于色情,苏阮听着,羞躁到不行。
苏阮看不到背后男人的表情,她不知道此时此刻的秦征也有点上头。他的角度和苏阮的类似,也可以一眼看到他是如何操弄苏阮的,香艳又刺激。苏阮的穴实在太嫩太紧了,秦征的小兄弟表示相当的舒服,只想一直反复插干,一天一夜也无妨。
不过在享受之余,秦征还是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事情,比如他刚刚进去的时候其实没准备插得这么深这么重。毕竟女人的穴一开始都需要扩张,没有动情时候的穴,插进去了也艰涩难耐,两人都得不到舒服。但这次是苏阮挑逗在前,他存了想罚罚她的心思,所以想开始时候激烈一些,吓唬下她,再好好进行一番温存,没想到这一插下去,秦征就发觉有异。
苏阮的穴……很暖很湿,这种感觉秦征再熟悉不过,就是苏阮平时高潮过后花液大量存留在阴道的状态。而且他进出也很顺利,那些残留的花液也给了秦征润滑的空间,才能放任他的兄弟自由地开疆扩土。
“你自己高潮过了?嗯?这么骚?什么时候高潮的?”
苏阮冷不丁听到后面男人传来的声音,下了一大跳。她试图张口解释,但身下的抽插太猛,她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都凑不成完整的句子。而且这样直接又赤裸的盘问,又让她又羞又急。
“刚刚你…………你……洗澡……嗯……啊……嗯……我”
秦征听明白了,他觉得好笑,又有几分无语。
“那为什么高潮过了还勾引我操你?”
苏阮真的已经濒临身心的奔溃,她也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头脑清醒地回答问题,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情欲和他的抽插里。
“啊…………我欠……操……征哥…………征哥!”
“欠什么操你 ?”
秦征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很冷酷。
呜呜可是她眼泪都已经出来了 。
“欠哥哥……的大肉……棒……操我……呜呜呜呜……”
这次秦征没再言语,而是继续猛烈的撞击。苏阮的身体也被他上下其手,他掐着苏阮娇嫩的乳头,苏阮丰满的乳在他手里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秦征吮吸着苏阮背后漂亮的蝴蝶骨,她每一寸的肌肤都像是上帝精心造出来的宝物,精致让人无法挪眼,可以让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陷入迷醉。
苏阮被男人操的合不拢腿,也合不拢嘴,她嘴间止不住的发出娇啼。她觉得自己都快死在这流理台上了,被操干了魂。为什么别的女妖精都是吸干男人的精气换自己的美貌,而自己却要面临被男人操坏操死的境地……呜呜好惨哦。
而且……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嗯……啊……啊……啊!”
苏阮高潮了,她的花穴痉挛起来,涌出了大量的蜜液,又被秦征的巨龙狠狠堵着,苏阮整个人又涨又酸,秦征的阴茎被温暖湿润的花液浸着,他也舒服地喘着粗气。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抽插,秦征的欲望也得到了满足,他看了一眼脚软到几乎要滑到地上的苏阮,用手臂锢她在他宽厚的怀里,肉棒再次深入地埋到她的花穴里面。
秦征最后感受了一会花穴柔软的褶壁对他轻柔地吸附,然后精关大开,浓灼的精液全部射进了苏阮的阴道深处。即使他刚刚已经射过一次,但这次的子孙量还是很多。全部射进去也要一小会的时间,秦征的阴茎渐渐软下来,这段性爱才算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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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艹得媚肉外翻,汁液横流,精液混着蜜液从腿缝间一点点地淌到地上
这次秦征是真的餍足了,他在苏阮身后贴合了一会,再用力揉捏了把她细腻紧翘的屁股,就把阴茎从苏阮的花穴里抽离开来。
要是这会儿苏阮还神智清醒的话,大概又要在心里翻个小白眼,觉得金主爸爸实在是……拔屌无情。不过她已经被艹的媚肉外翻,汁液横流,实在是无心瞎想了。
不过,她还攒着最后一口气,尽着她金丝雀的职责本能,气若游丝地发声:“饭……还吃吗?”
“已经吃饱了。” 秦征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淡然,他转身往厨房外走,“我走了。”
苏阮听见秦征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这下没有了支撑她身体的力量,她只能颤颤巍巍地走到旁边的餐椅上,彻底四腿八叉地瘫在了上面。她的小内裤早就全部湿透,耷拉在腿上,花道里的精液混着蜜液不停的往下淌,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苏阮也没力气起来清理了。刚刚操得太狠,感觉现在还眼冒金星呢。
突然,苏阮一个激灵,糟了!还没吃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