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了吧?小淫妇,这里是不是很痒?要不要本王给阿鸢好好捅捅。”
他俨然是最熟悉她身体人,多少次用自己性器深入她体内,哪最敏感他比她还清楚,握着玉势手柄,将快要插到尽头粗硕异物有些艰难地扯回到穴,淫糜香息水也随之源源不断滴落床榻间。
“吸真紧,都快要拔不来了呢。”
看看沾满淫水玉棒,季晟饶有兴致用手指抚了抚鲜艳欲滴唇,在冉鸢轻呜娇吟瞬间,用力将玉势狠狠插进了穴儿里,这次深入直接捣击在最是瘙痒花芯上。
“啊!”
难以言喻美妙和满足,震撼冉鸢不自禁颤动了起来,赤裸莹白娇躯都透着肉欲紧绷,这刻她得到了前所未有欢愉。
“舒,好舒服~”
周身每孔,每寸骸骨都在叫嚣着快,吸着那粗大物,她已经等不及想要被操了,酥痒双乳不断磨蹭在微凉锦被间,她娇泣着转身看向季晟,不言而喻哀求着。
可是季晟却在将玉势推入到最深后,就松了手,揽过冉鸢纤细腰肢将她翻转了身,正想要说什么,她滚玉手就急切抚上了他壮结实胸膛。
“这样阿鸢真乖,本王很喜欢,看看淫荡样子,可爱让本王好想……吃了。”
正常况,冉鸢是绝对不可能如此骚媚,每每与他交合,她是被迫般,即使前刻沉沦其,等到欲望释放后,她就又变冷冷淡淡。
不像现在冉鸢,玉体温软如水,动人泣哭间,穴里涌满了淫水,已经彻底臣服于肉欲,她能求,能依靠,只能是他。
“大王~大王~”
她像断了翅膀鸟儿样无助淫媚娇唤着,大张腿儿间,被玉势撑开花唇张缩微微颤栗,许是过度滑腻,那雕工奇特玉棒已经滑了不少,顺着玉璧潺潺淌花水诱人极了。
季晟优雅解开了王袍扔开,捉过冉鸢在他胸间撩拨小手,大掌粗暴揉起她莹软儿,俊美面庞上翳沉沉。
“是能让本王失控。”
不止是欲望失控,更多则是想要永久占有和毁灭冲动。
握着被淫水浸湿玉势,他开始用力抽插起来,深邃鹰目边注视着她迷失欲艳丽姝颜,偶尔再看看被异物捣地水声淅沥娇穴,外翻殷红穴肉让他呼吸渐重。
“啊……啊啊~”
媚药让冉鸢飘飘欲仙,深陷欲不知外事,乐此不疲享受着被玉势顶扩充全新刺激,强烈至极酸痒酥麻,让她大脑片空白。
药力侵蚀花被生玉势摩万分敏感,硕大头端顶到最深时,滚动玉珠又将她哀婉插到了另番激烈临界,无边快感和奇痒,让柔弱无骨娇美玉体,近似痉挛微微颤抖不住。
“宝贝鸢儿,叫再大声些。”
整个过程,季晟仍旧淡然笑着,控制着玉势右腕用力轻巧,每次捣入都顶到了让冉鸢尖叫位置,他完美控制着她身体,甚至还能从容用视觉和听觉享受着她泣哭和淫荡。
这样感觉很奇妙,看着即将攀上欲望峰冉鸢,季晟忽而残忍笑了。
他猝然将已经撞在宫上玉势,从淫滑水腻嫩穴里啵声拔了来,扔到了冉鸢触碰不到地方去。
“不!不要!呜呜!”
原本还娇媚淫浪声,仓促尖呼了起来,她恐慌用噙满水花美眸看向季晟,大张腿儿间,还来不及闭拢洞幽幽温,还没吃饱小嘴缩动厉害,涓涓溢花水湿了她匀称莹白双腿。
“啊!不要拔走!好难受!”
这刻,徘徊在巅峰即将爆发美妙,全部化为了泡沫,更让冉鸢恐惧是,那药力变越来越刁钻了,几乎侵蚀了她所有意识,脑海里只有个念头在不断炸开。
插她!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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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填满了整个甬 HHH
这大概就是对她惩罚了,冉鸢难受在芙蓉重纹锦被间翻来覆去,雪白玉体渗满了靡靡细汗,蜷缩着将湿腻双腿绞紧,努力磨蹭着空虚难受腿心,可是这扭动无疑是隔靴搔痒,只会让花穴内壁燥痒更加激烈。
“呜呜!好难受!”
洁白贝齿不再咬住嫣红绛唇,得不到满足泣哭让她看起来格外可怜,华妩媚绝美丽靥上红晕渐烧,大颗大颗泪珠在致颊畔滑过。
她被欲望侵蚀已经不知该怎么办了。
声声急促娇吟浪荡,惹季晟心醉,他爱煞了这样冉鸢,微凉大掌轻抚着她腰侧玲珑曲线,水般顺滑冰肌玉骨入手滚,淡淡粉红色妩媚极了。
明知她已经崩溃,他还玩味不已用手指去撩拨挑逗她乳房和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