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让我就这么抱会儿。”
头顶上传来了他微冽的低醇嗓音,冉鸢极度适应这般亲昵的依偎,甘的推搡着要起来,季晟无奈的拍了拍她撅起的娇,威胁道:“再动夜就别睡了。”
这话显然很有威慑力的,抱着再乱动的冉鸢,满怀诱人馨香让季晟沉的眸柔了又柔,有没抚着她散乱的乌黑发,将青丝缠上指尖。
“阿鸢可还记得第次见本王时的形?”
季晟永远忘了见冉鸢的第眼,如倒十分奇她当时如何看他的。
冉鸢微怔,白皙的皓腕轻移再抗拒季晟的怀抱,穿越日昏天暗的,她惊惶无措的被拉到人群时,第眼看见的就季晟,骑坐在骏马上的他霸气无双,论身侧的老燕王还公子宣都及他。
但,他的目光寒冽发沉,让她本能的害怕,以至于后面都敢再看他。
“记得了……”
她在撒谎,季晟很轻易的就能辨别来,箍着冉鸢的腰肢,修的手指挑开了她额间的碎发,双微微垂的明亮黑瞳清光潋滟的惑人。
“知道本王见到你后在想什么吗?我告诉自己呀,定要娶你为妇。”
冉鸢愕然抬头看向他,实在没忍住,脱而:“我才信,你当时眼神恨得吃了我!”
话音方落,季晟的薄唇便勾的昳丽迷人,提着冉鸢的腰将她往怀带了带,凑近她断后仰的莹润丹唇,甚无耻的说道:“对呀,就因为想吃你,才要娶你为妇呢。”
这个“吃”显然和冉鸢所指同,邪佞的打趣惹的冉鸢瞪了他眼。
“本王又饿了,继续吃阿鸢吧~”季晟着将冉鸢往榻间压去。
“啊!我要了!”
作者菌ps:脑补大王调戏小鸢~
本王便要活剥了他的
晨间鸟雀轻啼,初秋的凉雨将停,半开轩窗殿外片云雾迷蒙,络绎而入的人开始打理殿事物,内殿唯有女音能进,捧了新采的雾莲,撩开层层鸾鸟薄纱,便见早已起身的冉鸢跪坐在妆台前,月白的蝶纹衣裙摆,条的金链逶迤殿。
“夫人。”
冉鸢扶鬓回首,如雪的皓腕抬在发间,思量着将珍珠碧玉的金钗何处簪,可瞧着松垮的发髻,实在无从入手。
“女音快些过来,瞧瞧季晟给我梳的什么头发,动都快散了。”
清啭的话音如珠玉悦耳,透着几分娇俏的意,偏又带着丝嫌弃,这世间怕也就她敢用这般气抱怨燕国的王了,放手雾莲,女音曼步走近,心还有些忐忑。
“大王第次为夫人梳发,难免手生,夫人便要拆了吧。”
冉鸢嗤声,未曾上妆的丽靥已风娇水媚,将手的碧玉钗扔回了妆台上,自镜看向身后的女音,道:“拆拆。”
思及早季晟给她挽发时闹的话,这般费了他大半时辰心思的发髻,她可敢乱拆。
女音这便松了气,上前拿了台面上的象牙梳子,捧着冉鸢余未梳的发顺了顺,忽而说道:“夫人可知,齐国亡了。”
正把玩着雾莲花的冉鸢怔。
“怎么回事?”
“大王……大王在灭卫后,将重兵转向了赵国,赵王心惧便俯首称臣了,大军自赵入了齐,路打到了临淄,本以为要恶战场,却料有人打开了城门还擒了齐王给燕军。”
冉鸢挑眉,季晟这几日都曾和她说过此事,这人果然心思沉可测也。
“谁开了城门?”
女音拿着象牙梳停了手,端看上面嵌的宝石颗颗圆润,说这天华的宝物季晟已送了大半给冉鸢也为过,当真入了骨。
“钟信将军。”
啪,悄然声脆响,捻着雾莲粉的水葱玉指扯碎了半片花,冉鸢时有些可置信,想起日别,白马上的少年的耀目,分明铁骨铮铮,怎会……亲手亡国?
“奴听闻齐王早垂涎钟将军男颜,将军直拒绝,后又因夫人事,气恼的齐王听信了小人谗言,便将钟氏灭族了,大抵便这个原因吧。”
“灭族了?”
父母兄弟姊妹皆死于昏君之手,国民亦陷水火之,国之将亡时,亲手捉了昏君扔城来,放敌军入城,此举虽义,可惜钟信要背负骂名了。
冉鸢惋惜的摇了摇头,齐国必亡已争的事实,却该由钟信来此事。
“齐王个混账如在哪里?”
女音见冉鸢倏气恼,忙回道:“已随大军押解入上都,应该这几日便会到的,似大王了命令,要活捉。”
短短两月时间,连吞并两国,又让赢赵敌而屈,季晟正风生水起,诸国之怕要遍传他的威名了,冉鸢现在愈发能确信,秋乱世要终结在他手。
睡了如此霸王,她也知幸还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