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定了,有生之年他迟早会让她穿上这套衣服,与他执手相携并肩站在最高的地方。
现在,他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两年?”冉鸢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季晟,再看看那套威仪的繁复王袍,然后失声说道:“所以你两年前就确定会当燕王了?!”
说起老燕王还在位时,个儿个个类拔萃,就算仲宣心慈手也个王位继承的上佳人选,朝中对仲宣的呼声高过季晟的,但仲宣还不放心,冉鸢才助他陷害了季晟,转而再除掉了其他的竞争对手,以至于季晟再回朝时,杀死仲宣后很顺理成章就登位了。
算起来,这当中还有不少她的功劳。
季晟愣,继而,俊美的眉峰间流的倨傲慑人,把揽住冉鸢,甚狂妄的说着:“阿鸢不说过,本王天命所归的王吗?”
冉鸢眼儿瞪,这季晟受伤那夜,她去卫恒府中取药时说的话,看来有人告诉他了。说来也可当年她要帮仲宣称王,只因历史书中他才天命之人,殊不料现了季晟这个异数。
天命这东西,谁又能说准。
“离开上都之时,我就告诉自己,终有日回来,将这座王城乃至这个国都变成我的,只有这样……阿鸢才会完完全全属于我的。”
只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才能让他得到她,占有她,永远拥抱着她。
冉鸢被他话中的阴寒瘆到了,手忙脚乱退,本能的让开了步,微抿着丹唇:“你……啊!”
“阿鸢在害怕我吗?可惜不管你怎么害怕,你都不能离开了,因为你说过,你爱我。”季晟猛的拽过冉鸢,将人扣在怀中。
霸道的吻密密实实的压了来,那片粉红嫣然的唇成了他的索取地,粗喘的狂乱在唇齿交媾中升温,蔓延的灼息中她和他零距离的触碰合,他控制着她的切,包括呼,让欲窒息的她只能靠着他渡来的空气和细细呜咽,这样的觉美妙极了。
“唔~唔~”
冉鸢弱的吟着,晕眩的依在季晟怀中,这个吻快要将她化了,唇、腔已然全被他侵占,极致的缠绵深入让他骨中的黑暗渐渐暴。
换以前,冉鸢或许会挣扎推搡,但这次,在时的迷离后,她的皓腕抬上了他的颈间,开始回应着他的吻……这刻,季晟欣喜若狂的。
握在她腰间的手愈发炙,当欲渐起时,季晟终于松开了冉鸢,微红的鹰目中散着野兽般的狼光,意犹未尽的着那嫣红花唇上的涎。
“这次凯旋后,便将婚提前吧,我要早点让天人知道,你我姬晟的王后。”
冉鸢被他吻的缺氧迷糊,的靠在他的前,满面的芳菲妩媚之色,冶丽绰约,轻轻点了头,算应了他的话。这,深邃如渊的黑眸终于浸满了柔意,把将发虚的冉鸢打横抱起,季晟就迫不及待往正殿的内室走去。
日月星辰的王袍玉带上,环佩玉组瑱瑱作响,好不悦耳。
直到被他放在床上,冉鸢才后知后觉的抵住他压的膛,眸光潋滟的喘着:“不会又要来吧?”
“阿鸢,我明日便要征了……”
低醇的声音暗藏蛊惑,俊美的脸庞只在她咫尺之间,目相对,她只稍稍的发蒙,身上的裙衫已经被件又件的褪了。
征战月,没有她的日,他得多煎熬,所以趁着现在还有时间,赶紧颠鸾倒凤吧。
“啊!疼疼~”
昨夜欢爱过度,撩起裙摆,那萋萋芳草的花还肿着呢,季晟只能用手指去拨了拨桃儿般的肉唇,汩汩的蜜溢满了,淫腻的香味蔓延入鼻。
“这么快又湿了?”
季晟着将手指往里,奈何细嫩的肉儿肿的太紧,趁着湿的水意堵了半进去,就被挤了来,实在不能想象,若换了肉柱往里面抵,该如何的销魂呢?
冉鸢努力的抬高着儿,察觉温的水在往玉股里流淌,喘着红了脸,方才被他掐着腰亲的时候,就被撩拨的了。
“你乱戳什么,快点啦~”里淡微的酥痒空虚,季晟越在挖弄,她便愈发的忍不住想要被填充撑满。
也顾不得脱衣,扯起袍裾褪了亵,火的蟒脱了樊笼便朝吐着水儿的嫩上顶,微的异戳动,那奇异的触碰让陷入欲望中的女人多了分期盼和渴望。
“快,快进来吧……唔啊!”
莹的玉方被季晟扯上肩头,浑圆的头就进了肉唇中,重重挺,密实嫩的肉便被开天辟地般,层层挤开,的满足让冉鸢暗了凉气。
实在太粗了……
季晟目光灼灼的看着身的女人,他正在缓缓的进入她的身体,而她也正在用最私密玄奥的地方包容着他,寸寸花肉销魂断肠的让他迷恋。
“啊啊~到了到了~”
肉头紧紧的抵在了花心上,急促的呼间,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