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直接抽了回来。
“想要吗?”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极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倔强地摇了摇头。
男人冷哼一声,从后腰的皮带掏出一把黑色的勃朗宁抵住了她的脑袋。
“现在呢?”
被枪抵着的她不敢再动了,男人向下示意,“自己玩给我看。”
“什、什么?”
“再让我说第二遍,就直接崩了你。”
自己动手
他把枪上了膛,施玉再不敢磨蹭,伸出纤细的手摸向了自己的下身。
她的腿大张着,纤细的手指拨开阴唇,抚摸着里面从不示人的软肉。
阴蒂已经充血膨胀,她学着自己看过的画册里的内容,揉弄着那颗小肉珠,花穴翕动着,可是现在,抚摸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随着药效的挥发,施玉的大脑现在已经没有了理智可言,她的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麻痒的甬道让她难受极了,于是她将食指和中指伸进了花穴。
“啊——”
这样不够,手指太细了。
刚才被季峥强行破处,她只感受到了疼痛,此时,在药物作用下,又麻又痒的小穴竟然开始渴望他的肉棒。
想让他用力贯穿她,狠狠地抽插。
季峥看着刚才还如同贞洁烈妇一样的女人此时彻底变成了淫娃荡妇,果然是极品春药,效果他很满意。
施玉大张的双腿面对着季峥,他能清晰得看见花液四溅的穴口。
她的两根手指飞快地抽插,脸上漾起了红晕,“啊……啊……”
随着手指的抽插,一股股的淫水几乎将身下的沙发垫子全部打湿了,她渴望地看着他,可是男人并不为所动。
只不过裤裆那里撑起的鼓鼓的东西暴露了他真实的情绪。
“想要我干你吗?”
女人涨红了脸,点了点头。
“求我。”
“求你……”
“求我干什么?”
“求你……干我吧。”她已经没有意识了,像一只发情的小野猫一样,被欲望驱使。
季峥将胯下的巨物放出,在她的花穴口磨擦了两下,女人急促地喘息了两下,拱了拱臀部,似乎非常急不可耐的想要他插进来。
季峥就是不进去,“想让我怎么干你?”
“插……插我吧,插进这里。”她扭着腰。
“如你所愿。”
男人嗤笑一声,硕大的阴茎直直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空虚了好久的小穴此时终于被填满,施玉颤抖着,几乎瞬间到达了高潮。
她搅紧的下身让他快慰地粗喘一声,然后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
“嗯?这么会夹?是不是还不够,看我今天用肉棒不干死你!”
男人粗暴地捣弄着她泥泞的花穴,两个硕大的袋囊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臀部。
脆弱的花蕊被肉棒捣的红肿外翻,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一片红肉。
施玉被干的几乎翻起了白眼,嘴角还有一丝透明的唾液流了出来。
“啊……好爽,好舒服……”她呻吟着,迎合着他的动作。
季峥操的她眼睛都红了,握着她的细腰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又直直地捣了进去。
“哦——好棒。”这个姿势插的更深,她高高翘起的屁股就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只知道交配。
身体敏感的极点,骚穴被插得越来越舒服,快感积累,甬道开始收缩,她抽搐着,又一次高潮了。
“啊——不要,不行了!”她呜咽着,淫水喷涌而出,不断地飙着,溅湿了他制服的下摆。
“哦——贱货,这么会夹。”他加快了速度,更加凶狠地抽插了两下,然后将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她的子宫。
施玉被烫得哆嗦了一下,然后无力地瘫在了沙发上。
要嫁给他吗
“啊——”施玉从噩梦中惊醒。
她坐起来,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浸湿,从急促的呼吸中慢慢平静下来。
她再一次梦到了三年前的那个恐怖的男人。
相对而言,第一次的强暴行为都让她没有那么难受,第二次被灌了春药后自己的行为才让她真的生不如死。
她怎么会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做那种淫乱的事情,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敞开大腿,还哀求着他……
意识模糊的事情在药效过后,都像回笼的记忆一样,清清楚楚地回到了她的脑海里。
施玉揪紧了头发,用力捶了自己的头两下。
不能在想了,在想下去她都恨不得一头撞死。
不过,唯一让她欣慰的是,在她被百般折辱后,没过几天自己的家人居然全部都从狱中放了出来。
她曾旁敲侧击地询问过家里人有没有认识一个叫季峥的,可是没有人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虽然过程很耻辱,不过以自己的清白之身救了全家老小的性命,可以说是她赚了。想到这里,施玉唇角弯起一抹嘲弄的笑意。
她起床洗漱过后,来到凉亭里,收拾自己的心绪。
“玉儿。”温柔和煦的男声传到她耳中,她抬起头来看向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眼前一亮。
“陆哥哥,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陆景皆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伯父今天找我来商量一些事情。你呢,刚才在想什么,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
施玉有些羞赧地低下头,说:“没什么,午睡时做了个噩梦而已。”
陆景皆将手里提的一盒糕点递给她说:“吴记的芙蓉糕,今天路过顺便给你带了点过来。”
施玉看到眼睛都亮了,高兴地说:“陆哥哥你太好了。”然后迫不及待地掀开食盒,看到里面摆的整整齐齐的粉色糕点拿出一块咬了一小口,顿时开心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唔……好好吃!”
陆景皆看到她那副小馋猫的样子,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说:“好吃也要少吃点,这东西不好消化,吃多了又闹肚子疼,小心你爹以后再也不让你吃了。”
“唉,知道知道,我有分寸。”
“那我先过去找伯父谈事情去了。”陆景皆非常自然地伸出手将她嘴边的糕点屑抹去。
“嗯嗯,你去吧。”施玉有些呆楞地看着他青衫玉立的背影,心里泛起一阵苦涩,是嘴里的糕点再甜也压制不住的那种苦。
“陆哥哥……”她自言自语道,然后长叹了口气。
她和陆景皆是有婚约在身的,两个人家境相当,而且从小青梅竹马,施玉是喜欢他的。如果不是出了三年前的那场祸事,她可能已经嫁给他了。
陆景皆来到堂中时,施仁礼已经在等他了。
陆景皆将头上的礼帽拿下来放在胸前,微微欠身鞠了一躬开口道:“伯父。”
“陆贤侄不必多礼,坐。”随后吩咐下人上茶。
陆景皆坐定后拿起茶杯用杯盖撇了一下浮沫,然后抿了一口道:“今天的茶似乎有所不同。”
施仁礼哈哈一笑,“今天来找你便是为了此事,你觉得这个茶叶如何?”
陆景皆仔仔细细嗅了一下,又小酌了一口说道:“芽壮叶肥,白毫显露,色泽翠绿,是上品的庐山云雾。”
“哈哈,不瞒你说,我从一个茶商手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