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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作品:春庭禁 作者:嗨咩猴比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力气跑便是。”

    赵蕴柔声抱怨道,“牙都快咬掉了……”也不管那草垛潮湿,便要躺倒其上先回点力气。

    简涬忙道:“我先替你解开手上绳索,莫歇,随时会有人过来。”

    赵蕴便依言打起精神,简涬先看了眼那绳索扣法,再替她松开绳结,两人指间不时摸索,自是存了番旖旎心思。

    “大功告成!”

    赵蕴再依次解开简涬手脚绳索,还嘀嘀咕咕道,“怎地你待遇还比我好些,都是绳子,没这铁链。”

    “想来是嫂嫂更值钱,所以得看得更牢些。方才听他们说,我只值三百两,比不上西市里卖的一头整熊。”简涬笑道,逗得赵蕴亦咯咯笑,扭动手腕又道,“这院内荒芜,人声有回音,想来无甚看守,先走为上。”

    话音刚落,便听屋外交谈声传来,“嗨呀,今儿这顿吃得好啊。”“廖头儿也是觉得干了票大的,那女的得值这个数。”“老小子我,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简涬与赵蕴:“……”

    脚步声渐渐近了,二人便手忙脚乱躲进那草垛里去,竟是依偎在简涬怀里般,团作一处,才遮掩住身形。潮湿霉味嗅入鼻中,赵蕴险些打个喷嚏,被简涬慌乱捂在胸前,闷下这口气心道,今日还真是衰神附体。

    “害,我道谁啊,他算个屁,这岗值好了,廖头儿必有重赏。”

    “别再像上回在凉州,那王八羔子,心狠手辣的。”

    赵蕴心道,你们竟也骂人心狠手辣,当真是不知羞耻。而说话间,门扉吱呀,钥匙串荡来荡去地开锁,“这娘们儿不是处了,兄弟俩玩玩也没事。”

    “当真?”“曹大人说的,他看女人你说真不真。”“嗨哟这可好的,谢谢哥,谢谢哥。”“可别把人玩狠了,都是咱兄弟伙的交情。”“爽了就是咱赚到啊,妥当的。”

    赵蕴听得白眼快翻上天,而门锁当啷一下坠地,人要进来了。

    *唐 李籍 《节妇吟寄东平李司空师道》

    毒瘾(舔穴|失禁|未插入性交、小叔子)

    屋外雨声淅淅沥沥,门一开,裹挟着泥土青草味的水汽亦闯入此间。

    “人呢!”那俩看守齐齐大喝一声,赵蕴只觉好笑,又抵在简涬胸前抖着身子憋笑。

    不过那笑很快便凝在脸上,她先前胡乱动弹,竟是惹得简涬下身些微抬起,方被鉴定为不是处的赵蕴自是知道那是何物,直直地便顶在她小腹上,尺寸似是不小。

    “人没了?怎么可能,这锁还在门上。”“别急,定还是在这屋里,进去看看。”

    这是间经年未用的废弃柴房,堆着几大摊发烂生霉的猪草薪柴,另有些缺胳膊少腿的锅碗瓢盆,将这屋子挤得满当当的。

    那二人便以手中马刀翻找起来,皮靴底踩得咚咚响,离他们藏身之处是越来越近,几是快站到他们跟前,赵蕴心吊在嗓子口地憋住气,而听简涬亦是心跳极快。只不过她是紧张这贼人,简涬是紧张快喷薄的下身。

    赵蕴躯体便如游蛇在他身上盘桓,直教人想掐住她不放,看看她是否能从掌心逃脱,而早在赵蕴替他解那蒙眼布时,简涬听得她玉软花柔的绵绵呻吟,就起了反应。

    “找到了没?”

    “定是在这堆里,他娘的小婊子。”

    一人狞笑着已将刀探入草堆,刀锋寒光一闪,再往前捅便是简涬心口。

    简涬抵着那刀尖,与赵蕴附耳道,“我数三个数,你再往外跑。”

    赵蕴紧闭双眼着点点头,而简涬却未数数,直将她向外一推,赵蕴踉跄着冲出去,那看守显是没想到赵蕴不请自来,正欲捉住她时,简涬抓起地上尘土先是一洒,又双手各拎一个破锅砸向他们后脑勺,将那二人震得脚步虚晃了下。

    月光正盛,赵蕴看清了那胡人打扮的络腮胡看守,被这偷袭打得措手不及,正半眯着眼举刀要砍简涬,简涬身形谈不上多快,但对付这二人却绰绰有余。

    他反手挥出一耳光,侧身一避刀锋,接连甩出五六个巴掌,赵蕴看不懂其中机窍,而那两人已捂着嘴巴子怒吼道,“你个小白脸,敢打你爷爷?”“哥,别跟他废话,杀了他丫的。”

    “你怎么还不跑?”简涬又躲开一刀,发现赵蕴竟还未走出这间房门,俯首方看到她脚上铁链拴得太短,压根迈不开步子,“躲我身后,小心刀剑无眼。”

    “还想跑?”

    简涬假意要再使出那一招,二人严阵以待,而他却是转过身飞快地将赵蕴打横一抱,便要硬闯出去。

    见他后背暴露,只以为这下就解决他,皆是怒吼着高举起刀成劈砍之势,而无人能听清那细微破空之声。

    赵蕴怕那血腥场面,但又担心简涬安危,瞪大眼却看到,两枚淬着绿光的银针已钉于二人喉间,接着那刀咣当两声从手中脱出。

    简涬满头虚汗,大喘气道,“还好,仍带着这个。”

    “那针是你发的?”赵蕴疑道,还想凑近去看那二人死活,被简涬拦下。

    “别碰,那毒霸道得很,快走吧。”简涬二话不说,又横抱起她朝院外走去。

    但这通闹腾颇响,纷至沓来的杂乱人声都向这院子聚集,简涬刚接住从院墙跳下的赵蕴,追兵又至。

    约莫十一二个高壮胡人挤在那暗巷里追,简涬揪紧赵蕴没了命地狂奔,连发数根银针,但准头略有些偏颇,其中一人拖着发麻的一半身子仍紧咬不放。

    简涬亦疲惫不堪,再往前是郊外已废弃的云龙观,便在愈下愈大的雨中叮嘱赵蕴道,跳也得先跳进去,他自解决这人先。

    没料到这胡人不知何时闪到他们身前,赵蕴下意识就推开简涬,马刀锋锐刀尖瞬时破开她脊梁处一线皮肤,鲜血崩裂在她内衫上染开更深的红。

    那胡人还欲抽刀再砍,却先支撑不住,想是毒发了,连人带刀摔倒在地,溅起烂泥水花。

    “赵蕴!”

    他听到在滂沱雨声亦遮掩不住的喊声。

    简涬收敛那须臾间的慌神,小心翼翼地不碰那口子,揽住她腰先奔向道观。

    云龙观去年刚搬至城中,因而这间旧观也不甚脏乱,供奉神像已被请走,香烛供台等仍一应俱全。

    赵蕴被砍这一刀,疼得难开口,简涬垫了两个蒲团让她先趴着,再翻翻找找火折子等物件,为难这在家虽不受宠却也从小锦衣玉食的少爷,忙活半天才燃起火来。

    “嫂嫂,先别睡,醒醒,该还有一个半时辰便天亮了。”

    赵蕴紧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