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才仿佛消失。
时值五月,芳菲尽。
两人步入一片桃林。
这里原本是旧主人的花园,褐色细弱的枝条爆出新绿,郁郁葱葱。
浓密的桃叶将两人黄绿色的身影遮盖。
松本回头看了眼下属,长田嘴角紧抿,本就绷紧的下颌轮廓更加清晰。他似乎可以感受到这位年轻人身上不可喘息的沉重。
“治君可知道这位叶竹明大人吗?”
长田雅治想起昨天晚上搜集的信息,在脑海里整理了一下开口道:“叶竹明大人是管将家的管家叶崇三郎的独生子。毕业于庆应大学医学部,现任联队
长,兼任卫生科科长。但是34年在老管将大人的举荐下进入了陆大特别委培班,两年毕业后,被派遣入前线,战时考核参谋证书,补参谋位。”
松本点点头。
“虽然还没有带上象征荣耀的黄金麦穗饰绪,但是在25岁便候补参谋位,想必在管将家族的支持下,升任参谋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确实是前途远大
的青年呀,所以难怪连中野大将也相当的礼遇竹明大人呢。”
长田雅治听着松本的感慨,不难听出他语气中羡慕与嫉妒。
他心里思考,参谋在日军编制中是个很特殊的群体,他们绝大多数都是陆军、海军的精英,陆军的参谋几乎清一色陆大毕业,海军虽然要求略低,但大
多数也是海大毕业。在日本陆军中有一句话叫 十年人事 ,就是说,如果陆大毕业,不出意外,十年稳升大佐,而非陆大毕业的”无天组“基本上混
到大佐也就到头了。参谋们是代表天皇来行使统帅权的,他们不归军事主官管理,管理他们的是上级参谋单位,所以,谨慎的将军们,甚至还会对少佐
军衔的参谋毕恭毕敬。
不过,既然如此,管将家又为什么会这么着重的培养一个管家的孩子,毕竟,身为华族的管将家,自从明治维新崛起后,几十年的发展,族中子弟可是
很多的呢?
他忍不住向自己这位耳聪目明的长官说出了盘旋在心头的疑问。
松本的双目亮了亮,用略带深意和赞许的眼神看着长田雅治。
“这个嘛……自然是有因由的。”
他得意的笑了笑,十分享受这种为人答疑解惑的快乐。
“我听说,叶竹明大人的亲生父亲并不是叶崇三郎,而是老管将大人。”
松本轻悄的声音幽幽响起。
听到了这骇人听闻的贵族秘辛,长田雅治心里升起果然如此的感觉,仿佛一切都有了可以解释的出口。
但是他的痛苦,不甘和怨恨却如火焰般更加猛烈的烧燎着心口。
华族管将家如同一座巍峨的大山,受到它庇护的叶竹明天生便站在了高山的顶峰。
而从上俯视,他和松本甚至渺小如虫蚁。
权力,军功,这两者相辅相成,如同天堑一般将人分成了上位者和下位者两种阶级。
他何时能够?
重开天地,将月亮私有,让它高高升起,洒满温柔的清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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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匆匆补写叶竹明的狗血身世,但是小叶同学的故事不止如此。
大家后续可以期待一下,这位的手段。
评论我都看到了,原来是嫌弃我不够变态,好,看来我要继续研究调教文了。
遗光(军官H)女汤(H,百合色)
女汤(H,百合色)
遗光醒过来的时候,夕阳落下,金灿的霞光洒进未绘彩如雪洞般的和室里。
她睡在一团霞光里,被耀眼的光芒晒得面皮泛红,双眼针扎一样的灼痛,半梦半醒之间,不自觉的蜷缩起脸孔,将眼睛埋进肩窝里,好一会儿双目才颤动着适应了光线。
约莫是睡久了,脑袋昏沉的抬不起来,很长时间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梦境还是现实。
身上已经被换了件竹纹的寝服,遗光小心用手撑着地面抬起身体,偶尔牵动到大腿根部,劈裂一般的疼痛。
她想起来了,那夜被男人抱回来以后,便被交给了一个女仆。
她一身脏污,精液和汗水都混合在了一块儿,衣服黏的皱皱巴巴,狼狈不堪。
女仆春子有些嫌弃,心里又惊讶,竹明大人可是非常讲究干净整洁的人,刚才却亲自抱这女人回来。
她帮助遗光褪下了衣服,露出青红交错的身体,尤其是腰腹处两个手印,已经红肿泛紫 ,可见当初男人的用力。
这一身痕迹,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干过的。春子也经过人事,忍不住脸上骚红,回忆起与男仆的几段情事。她手下失了点力,遗光竟然轻呼一声,差点跌倒在了湿滑的地面。
辛亏,双手撑住了浴池边缘才堪堪站稳。
春子心里一咯噔,收敛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紧赶几步凑上去,伸手扶着遗光的手臂想将她扶起来。
精液的腥气伴着男性体味还夹杂一丝女体的馨香,混合成一股淫靡催情的味道扑面袭来。
她有些熏熏然,忍不住又深吸了几口,这种不优雅的甚至低贱的体味,带着原始的荷尔蒙,极其容易挑动起情欲、
春子开始幻想赤裸的自己是如何在男仆的注视下,如同麻花一样扭动勾缠,
她觉得下体酥痒,而且潮湿。
啊,她原来也渴望着,渴望着被……
春子的眼睛划过身下这具峦伏的身体,惊人的腰背曲线,挺翘的臀部尽头,
因为动作,两股微分,露出一道嫣红的肉缝,春子情不自禁的凝视着那个她也拥有的地方,
那饱满的花口颤巍巍抖动着,好像婴儿饥饿的小嘴。
春子好像着了迷,那么美的地方,真想塞个东西进去啊#
那蚌肉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害怕般的抖了抖,连带着臀部也轻晃几下,洁白的臀肉点缀着深深浅浅的绯红掌印,像家乡熟透了的水蜜桃。
嗯……啊……
女人浅浅的呻吟惊破了春子的绮思,原来是她刚才凑的太近,连鼻尖也差点碰到了花蒂,热热的鼻息扑到娇嫩的蚌肉上,让累到观感都有些模糊的遗光也觉察出了不对,可是她又看不到身后发生的事情,只能摇摆着臀部来发出抗议。
春子直起腰,俯视着具被她惊为天人的女体。
她隐隐觉得,这份美丽似乎还带了把开启情欲的钥匙,因为那丰满与瘦弱完美结合的躯体,便是所有淫念的容器。
她伸出手,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触摸。
“呵……”
仿佛地狱里传来的一声凄清冷诮,却让春子陡然惊醒,她认得这个声音,
春子僵硬的回过头去,看见了依靠在浴室门口,一身浴袍的主人。
叶竹明瞧见自己的女仆满面恐惧的样子,温柔的笑了起来。
他站直了身体,洁白的浴袍从脚踝处缩到小腿中,
春子在他走到自己面前时,已经跪倒,她将头触碰到冰冷潮湿的地面,整个身体恨不得贴到地上,只期盼自己最恭谨谦卑的态度可以获得主人的饶恕。虽然,她只是对另一个美丽的同性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