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清楚听到从卫凯身体里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可见这跳蛋电量充足的时候力道有多大,卫凯几乎立刻就无法忍受地勃起了。
“你要是这样出去,恐怕今天下午都没法训练了吧。”凌瑞东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细长的黑线,先在卫凯的睾丸上缠了一圈,然后从睾丸的中间压下,把两个睾丸分别绑向两边,再缠住阴茎根部,然后再在龟头上紧紧缠住,还留了好长一段。他让卫凯把衣服穿好,然后从裤腰里把绳子拉出来,系在裤带上。卫凯的阴茎此时已经完全勃起,被绳子勒得龟头紫红,因为疼痛又软了一些,绳子系在裤带上,他的阴茎便紧紧贴着腹部,不会翘起,加上腰带紧紧一勒,卫凯的阴茎便直指天空,紧贴着卫凯的腹肌。
只是这样的绑法,不仅身体里的刺激让卫凯越来越敏感,而且阴茎也老是被裤子和绳子摩擦,反而更加难受。
这让卫凯走路的动作明显有些不太协调,就算有上衣的遮掩,他天赋异禀的下面还是撑起了一些,只是若不多心想的话,还不会被发现。
大病初愈的病弱凌瑞东自然被安排坐在树荫下见习。而这所学校的军训时间本就不长,学过基础动作之后,便开始排演阅兵方阵,而卫凯的大个子直接被选为旗手,不仅不停练正步,还要一直拿着那杆大旗,连调整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幸好持续不断震动的跳蛋只坚持了三个小时就开始减弱,让练得满面潮红的卫凯稍微放松了些。因为他下午练得“满头大汗”,教官还特地点名表扬了一下,他能以集体荣誉为重,迅速赶上进度。
结束一天训练,卫凯和凌瑞东来到食堂,并排坐在一处角落,正值开学,食堂里人山人海,大家都光顾着抢饭,倒也没时间关注他们。卫凯凭着身高体力抢了两份饭出来,只是因为人挤人人挨人,反倒把自己折磨得够呛,他坐在凌瑞东身边,凌瑞东探手一摸,裤子上已经被前列腺液打湿了一小块,幸好这迷彩服颜色深而旧,看不出来。
凌瑞东就这么伸手轻轻摸着卫凯的龟头,卫凯哀求:“主人,不要,别在这儿。”
但是他说出了这样的话,凌瑞东怎么还能放过他呢,他的手指揉捏着卫凯的龟头,让卫凯爽的浑身直发抖:“射吧。”
这句话就像是咒语,卫凯一手紧紧捏着桌沿,一手握拳捂住嘴,眼睛发红地半闭着,闷声喘息,身体微微发抖,腰部明显在耸动,凌瑞东的手指隔着裤子堵住了他的马眼,防止他喷射过猛隔着裤子也飞溅出来,感觉到指尖像是被一股温热的喷泉在不断冲击,渐渐力道减弱下去,卫凯的裤子已经湿了更大一片,淡淡的腥味在两人之间散逸。
卫凯这才松开拳头,看着凌瑞东的眼神像是被欺负了一般,低声地哈哈喘气,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只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次高潮的快感却是无比的强烈。
最后离开食堂的时候,他的裤子湿了太多,已经不好遮掩,只好假装太热,把外套解下来围在腰上,倒是他只穿着工字背心的健硕身体,吸引了不少女生窃窃私语的注视,甚至还有几个男的把火热眼神投了过来。
凌瑞东带着温和的笑容和卫凯说话,嘴里说的却是:“那么多人看你呢,估计是对你动心了,可惜他们不知道,你是我的狗,刚刚还被我玩的在食堂里当众射精呢,说说看,你是不是特别爽?”
“主人,求你了,别说了,笨狗,笨狗又要硬了,笨狗刚刚射精特别的爽,求主人回去再调教贱狗吧。”卫凯实在没办法,凌瑞东的调教总能戳中他最羞耻又最有快感的藏在心里最深处的想法,刚刚才射过精就又要当众勃起了,他只好这样哀求道。
三十二
军训的难忘时间很快就要结束了,这一天,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军训结束之后,例行的会操阅兵开始了。
各大学院的队列方阵纷纷走过主席台前,其中计算机学院的方阵由众多宅男组成,表现只能说差强人意,倒是领头的旗手,身材高挑,相貌英俊,手中紧紧握着旗杆,劈旗的动作也干净利落,正步踢得特别有力。
但全校只有坐在看台上的凌瑞东知道,此时这个已经被评为新一届校草的帅哥,不仅戴着限制阴茎勃起的CB,更在后面塞着肛塞和跳蛋,之所以动作特别有力帅气,是因为他需要绷紧全身的肌肉,才能忍住想要身体内部持续不断的震动带来的欲望,更是想用自己完美的动作,为坐在看台上的主人争光。
计算机参加会操方阵的学生被抽走之后,剩下的品质就更是参差不齐了,凌瑞东因为那次中暑逃过了会操,在看台上混在这群同学中,泯然众人。但是当那个牵引了众多目光的身影举着旗帜昂然走过看台,他注意到了这位旗手在他身上短暂停留的眼神,他知道就算全场都能欣赏到他的英姿,但是这个英俊的男人也只属于他一个,也只是为他一个人表演而已。
九月份的军训结束之后,凌瑞东和卫凯没有像大部分思家的大一新生那样,在十一假期返家,而是选择出去旅游,去的地方则并不算流行——银川。
在逛过西夏王陵,沙湖之类着名景点之后,他们又去了银川最负盛名的沙坡头,各种各样的娱乐项目花了他们大半个上午,接着他们便租了一辆车,卫凯靠着自己高三假期考来的驾照,就勇敢地驶进了美丽的腾格里沙漠。
他们的目的不是探险,只是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所以按照导航往一个方向开了半个多小时,就停下了车。
十月份的沙漠还是比较炎热,凌瑞东长裤短袖走下车,赤着脚走了几步,拿着特意买的三角架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架上了摄像机。
过了一会儿,虚掩的车门被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推开了,那是一只套在手上的毛绒手套,做成了狗爪子的形状,那只爪子探下来陷进了沙漠里,手套连着健美的手臂,车子到地面的落差,使爬下来的卫凯展露出健美的背部,他的脚上和手上都戴着大号爪套。
“你这身衣服多像要给小朋友表演的动物玩偶演员穿的,可是那些演员穿的是全身衣服,而不会露出这个。”凌瑞东看到卫凯终于爬下来,他绕到卫凯身后,趴到卫凯的背上,一手按着卫凯的肩膀,一手从卫凯的腰侧绕到他的胯下,摸着卫凯垂荡的阴茎,只随意摸了几下,卫凯的阴茎就立刻硬邦邦地贴着腹肌了,“憋久了吧,这么快就硬了。”
卫凯点点头,扭过头看着他,在他的嘴上带着一个红色的孔洞口塞,被他咬在嘴里,连着口塞的皮带则扣在他的脑后。凌瑞东拉扯着皮带:“不要用牙齿咬,含进去。”卫凯发出闷闷的“恩”,然后张大嘴,尽量把口塞含进去,这样对牙床的压力就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