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东啪地赏了他的屁股一巴掌,一句话没说,再次把狗尾巴插了进去。
这回卫凯立刻紧紧夹住臀部,不让狗尾巴掉出来,因为臀部用力,所以臀肌两侧出现了臀窝,大腿也紧紧绷起来。
“手铐的钥匙在哪里?”凌瑞东问道。
“在,铃铛里。”卫凯起身回答。
凌瑞东这才发现,原来那个钟形的铃铛里挂着的是个钥匙,这还真是有趣的设计,他看了看那个钥匙,没有摘下来,反倒是把铃铛解下,然后把缎带系在了卫凯的阴茎上。
因为亢奋,卫凯的阴茎已经勃起了,所以凌瑞东松松系上,让铃铛和卫凯的睾丸垂在一起。
“你没有仔细看看加百列都准备了什么?”凌瑞东拿起另外一个东西,在卫凯面前晃了晃。
卫凯看着它,茫然地摇摇头。
“这是坠蛋器听说过么。”凌瑞东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
卫凯的脸立刻绷住了,如果不是全身赤裸只戴了顶圣诞帽,看上去倒像是在生气,不过凌瑞东知道他只是紧张而已。
“这东西是怎么用的你也知道吧,你如果不想带现在就说。”凌瑞东好言好语地商量道。
卫凯马上问道:“主人想要我带么。”
凌瑞东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我想,凯撒,我们现在的调教都还是比较简单的,你现在是人形犬,但是还没有彻底的犬化,如果你今天同意戴它,那么以后还会有完全犬化,器物化的玩法,如果你不戴,我们就维持在现在这个层面上,我不会因此而改变和你的关系,也不会觉得你不忠诚。”
卫凯凝视着凌瑞东手里的东西,又和凌瑞东对视,他能够看出凌瑞东眼里的郑重和真诚:“主人,想要更深地调教我吗?”
凌瑞东捏着他的下巴,端详着这张英俊的脸:“没错。我必须坦白承认,对于更深的调教,我也没有经验,但是因为你的臣服,让我也想要试试更深的领域,你也知道,那不再只是从人性里寻找奴性,而是抹去你的人性,让你彻底变成我的所有,物。”凌瑞东特地强调了物这个字,“仅仅是依赖,仅仅是臣服都是不够的,你会彻底忘记自己,就像是把你的灵魂锁进我的心里,你的身体将彻底属于我。”
“而且我不能保证我的做法一直正确,我也不敢保证能让你绝对安全,因为我也需要摸索着前进,所以如果你不愿意,我完全能够理解和接受,这不是不忠或者抛弃了主奴关系,而是对我们的主奴关系负责。”凌瑞东严肃地告诉他。
卫凯的喉咙上下移动一下,那是他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吞咽口水,他犹豫了片刻才说:“主人,笨狗有点怕。”他接着语速很快地说话,像是怕凌瑞东打断一样,“被主人调教以来,笨狗得到了过去从没有过的快乐,对主人奉献所有的忠诚,努力满足主人的所有想法,的身体被主人完全操控着,所有快感和痛苦都由主人赐予,就好像笨狗真的是一只狗,无家可归,但是却遇到了主人,被主人收养,于是就得到了一直想得到的东西。”
“更深层次的调教,笨狗也知道,也很羡慕他们能达到那样的程度,但是笨狗不知道能不能做到,能不能承受住,但是笨狗想要尝试,想要尽最大努力的,和主人一起达到那样。”卫凯说完之后,眼皮微不可查地颤抖了几下,“笨狗还怕,怕,主人会不会有一天不要笨狗,到时候笨狗就又无家可归了,笨狗怕再也遇不到想要的主人了。”
“其实最后的话才是你最怕的,对么?”凌瑞东直指内心地问道。
卫凯眼神闪烁不定地说:“是……”
凌瑞东一直捏着他的下巴,审视着他的眼睛,这让卫凯更加慌乱了。凌瑞东现在像捏着卫凯下巴一样捉住了卫凯的一些想法。
他们的关系开始于调教,由轻到重,由单纯的肉欲到精神和欲望的结合,卫凯对他,在基于奴的感情上,产生了依赖,甚至可以说是爱恋,就像是灵慧的宠物对它们的主人产生了深厚感情一样。
但是这种感情本身,不是单纯的爱,调教和主奴关系是它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混合在他们两个人的感情里,如果非要分出哪部分是主奴的感情,哪部分是恋人的感情,那无疑是自己犯傻,也是大部分主奴都会陷入的误区。
凌瑞东其实已经思考了这个问题很久,他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会彻底地调教你,在你灵魂最深处都烙上对我的臣服,你会永远,彻底,完全的属于我,无法背叛,无法逃离,无法解脱。”凌瑞东在卫凯的嘴唇上落下轻轻一吻,这突如其来的落羽般的温柔,让卫凯楞在那里。
过了片刻,卫凯才垂下双眉,温驯地看着凌瑞东:“笨狗很愿意。”
凌瑞东伸出手指弹弹卫凯的阴茎,在谈话的时候,卫凯的阴茎不知不觉软了,只有后面的尾巴还因为身体的紧绷而夹着,铃铛已经滑落,只是因为卫凯的龟头冠沟如同峦峰般立着,拦住了缎带的下坠:“别让我再看到它掉到这里,准备好承受这个小玩具的乐趣吧。”
他把那个坠蛋器对着卫凯的睾丸伸了过去。
四十六
加百列的礼物乍看之下像是一对快板,或者是从古装戏里拆出的名为夹板的刑具。两条狭长的竹板以绳线贯穿,收紧绳线,夹板便会拼在一起。在电视剧里,通常用来夹手指,大明湖畔的紫微就尝过这滋味。
现在凯撒的睾丸从夹板中间的缝隙里穿了过去,凌瑞东慢慢收紧夹板,留下了大约一指宽的缝隙,这不算狭窄,但是凯撒的睾丸不小,像两枚沉甸甸的鹅卵石,藏在深紫色的囊袋里,随着夹板的收紧,松弛的囊袋皮肤被绷紧,布满皱褶的囊袋紧紧绷在睾丸表面,竟显得非常光滑饱满,凌瑞东用手指揉捏着鼓在囊袋中的睾丸。
这是和没有坠蛋器时截然不同的体验。
其实坠蛋器的形类丰富,最常见的便是在睾丸上悬挂重物,这对男人而言是极致的痛苦,对M而言也是极致的快乐。卫凯虽然有M的天性,能从痛苦中得到快乐,但他不是纯粹的喜欢受虐,而凌瑞东也不喜欢那样可能造成伤害的玩法。在SM里,制造痛苦既是为了满足S,也是为了满足M,但如果s和m都不喜欢,那么即使这种玩法很经典,也不应该为了sm而sm。
从这点上来看,sm其实是就像性爱一样难以界定,不同的人喜好和接受程度都不同,你永远没办法说谁是对的谁是错的,谁是专业的谁是业余的,sm终究只是两个人的欲望游戏,只要游戏的双方满意,就是合理的。
从这一角度而言,加百列准确摸到了凌瑞东的喜好。
这两块夹板用温润的绿竹制作,看上去像是竹简一样喜人,但是竹简之间却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