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了。
他抬起头,对于这位神秘的David终于有了直观印象。
很帅,很……恶霸。
第一个印象很容易,都说圆寸是检验帅哥的第一标准,David就剃了一头圆寸,一层薄薄的红发覆盖在他的头上,他的脸本身就偏向椭圆,没有奇怪的凸起和弧线,给了他一个帅哥的基础。
他眉骨很低,加上身高让他总是俯视别人,所以凌瑞东觉得自己正被对方压低了眉毛皱紧眉头盯着,他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位置恰到好处,整体相貌很帅气,但是也很凶,很像凌瑞东看过的美国电影中经常出现的,校园恶霸,或者和美女拉拉队长搞得火热的king。
“David,这就是ling,我跟你提过,这是你们第一次见吧?”爱德华笑着说,“ling,其实David和你是同学呢。”
“不是第一次见了。”David用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一丝坏笑说道。
爱德华有点吃惊:“你们在学校见过?”
“不,就在刚才。”David挥手指了指酒吧,“你的中国朋友给了我一个难忘的教训。”
“教训?huh,David,你不会被他打倒了吧?”Josh幸灾乐祸地问,“所以你刚才没有看门?难道你会中国功夫?”Josh疑惑地看着凌瑞东。
“他有科学。”David挑着嘴角笑道。
凌瑞东淡定地说:“他在厕所里骚扰我。”然后他举起防狼电击器,放出两个噼啪的电火花。
爱德华笑着捂住脸,Josh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
“所以,爱德,这就是你给我找的新主人?”David不悦地挑着眉,挑衅地问道,“他有什么本事?”
凌瑞东握着电击器对着David比了个捅的动作,嘴里模仿出滋滋的声音。
大家都笑了,包括David。
凌瑞东握着电击器耸耸肩:“所以,就是我,爱德华介绍的新主人,我想我可以走了吧?”
“嘿,既然你来了,为什么不试试?”David非常不屑地撅撅嘴唇,“你应该知道我的条件吧?”
“一个要求?”凌瑞东说完,David点点头。
凌瑞东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抬起头说:“我想摸摸你的头。”
“什么?认真的?摸我的头?”David挑起眉,眼神有点危险,“你在和我开玩笑。”
“不,这就是我的要求,我想摸摸你的头。”凌瑞东微微抬起小臂,斜斜垂着。
“好吧。”David翻个白眼,低下头。
“我够不到。”凌瑞东抬抬手,他抬起手臂的高度,估计只有David跪下才能让他直接摸到了。
David好像摸透了他的把戏一样不屑地笑了:“你想让我跪下?那可是两个要求。”
“不,我只是想摸摸你的头。”凌瑞东耸耸肩,“你要愿意,搬来一张床躺到这个高度也可以。”
David疑惑地看着他。
“我想要摸你的头,怎么做到,就看你了。”凌瑞东审视着David,表情非常轻视。
David低头和他对视着,眼神非常不服。
凌瑞东平静地看着他,又看看手,手指动了动,他偏偏头,指着自己的手。
David咬紧了牙,脸上的肌肉跳动着。
“you t。”凌瑞东平静地陈述道,说完就要转身。
“wait。”David拉住他的肩膀。
“我说我要摸你的头,没有允许你碰我。”凌瑞东回头,声音低沉,脸色平静中蕴含着愤怒。
David抬起手,然后举高,示意自己不碰了,他左右看看,撇撇嘴角,双手插着腰,显然还在犹豫,凌瑞东又要转头,但是咚地一声,他回过头,看到David跪下了。
高大的David跪的笔直,红色的寸头在灯光下亮晃晃的,非常刺眼的红色,凌瑞东听说红发都有点爱尔兰血统,或许David也是混血,才会长得如此帅气。
David非常不爽地摆着头:“hurry。”
凌瑞东冷冷看着他,然后乍然露出一副十分温暖可爱的笑容,他揉揉David的头发,像是抚摸一只大狗,然后他动作娴熟地揉揉他的耳朵,接着轻轻挠着他的下巴。
David因为痒而眯起了眼睛。
“what a lovely dog。”凌瑞东一脸小女孩看到可爱小宠物的夸张表情,他转头可怜兮兮地对爱德华说,“daddy,我能养他嘛?”
爱德华了然地笑了:“不行,他看上去太凶了。”
“so sad”凌瑞东最后揉揉David的头,咬着嘴唇恋恋不舍地松开手,退后一步。
David楞楞地看着他,这时候凌瑞东突然恢复刚才的冷淡傲慢,对着David打了个响指:“嘿?”
David这才好像刚刚回过神一样,猛地跳了起来。
Josh夸张地喊了起来:“他硬了,你怎么做到的?”
David尴尬地猛地转过身去,捂着嘴,平静自己,然后他转过身,故意冷淡地说:“很有意思。”
但是凌瑞东已经走远了。
“嘿,你怎么走了?”David不满地大喊。
凌瑞东扯着爱德华衬衫的袖子扭头笑道:“抱歉,我爹不许我养。”
“是的,我家里可养不下两条狗。”爱德华配合地说完。
凌瑞东能感觉到,离开小巷的时候,David一直远远看着他,眼神停留在他的身上。
“令人印象深刻。”爱德华赞叹地说,“我觉得你抓住他心里的那个点了。”
“我不太懂。”Josh直白地问,“为什么,我还没看到有谁能让David硬起来。”
“因为那些主人先硬起来了。”凌瑞东平静地说,“他们看到的是一个性感的美国大兵,是一个可以用来愉快的性玩具,是一个等待调教的狗奴。”
“这不对嘛?”Josh疑惑地问道。
“不,不对。”凌瑞东说,“David不是一个发骚的贱货,不是一个喜欢鸡巴的婊子,也不是一个随便让人玩的妓女。”
“他让这么多人尝试,却从没选择主人,因为那些人想的是占有他,得到他。”凌瑞东摊开手,“但是他是一只狗啊,一只没有主人的狗,一只没有主人的狗,只希望有一个主人,有一个收容他的家,有一个终结他的等待和期盼的地方。”
“你不能想着从David身上获取什么,而是应该想,作为主人,你能给他什么?”凌瑞东说到这里,声音有点低沉,“他需要的不是快感,而是能让他臣服的主人,那个能让他感到安静,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