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仁景帝是喜忧参半,整日里拉着苏辙谈家常。
“爱卿啊,你说你家女儿这性子是像谁啊?”
太虎了点。
就连他的诏令也弃之不顾的,总而言之就一个字:杀!
苏胭立下了赫赫战功,又是一名不可多得的猛将,他可下不去手惩罚她。
可惜苏辙日日夜夜担心的睡不着觉,闻言摇摇头,“皇上,您给胭儿发的诏令,她回了没有?”
望着自家臣子期待的眼神,仁景帝哭笑不得的摇摇头。
“你这女儿的性子,比苏老将军还要硬,除非派人将她五花大绑的绑回来,否则,你且等着看她将大辽踏平吧!”
可,整个大燕,谁又会是她的对手?
苏辙搓了一把脸,气的咬牙道:“等她回来我再收拾她!”
仁景帝:“……”
呵呵。
……
大辽整个皇室的地位岌岌可危,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年半。
拓跋卓至今每每入睡,身下那个位置,依旧疼的他恨不得直接死了干脆。
可只要想到苏胭那个贱人还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他就怎么也不甘心。
便是死,他也要拉着那个贱人下地狱!
“准备的怎么样了?这一次,我让她有来无回!”
拓跋卓眯起眼,声音少了些男性的特征,反倒越发尖锐。
他神情冰冷,周身散发着阴森森的气息。
“殿下放心!只要苏胭一死,我们夺回丢失的城池是轻而易举的事!”
拓跋卓冷笑一声,在脑海里已经幻想过无数次,哪种折磨人的法子最残酷。
他要一一用在那贱人的身上!
……
“将军!拓跋卓向我们递战书了!”
钟小武大步走来,将近两年的时间,让原本还带着少年气的人,逐渐长成了如今这副孔武有力的模样。
“什么时候?”
苏胭挑眉,帐中一干将领分布在四周。
正望着帐子中的沙盘。
苏胭拨弄了两下,就听钟小武难掩兴奋道:“三日后!”
“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为老将军报仇雪恨了!”
苏胭吐出一口浊气,微微弯起唇角。
想到那人,心下便觉得柔软。
如今京都,也该下雪了吧?
“吩咐你们办的事情务必办好,成败在此一举,不可因为之前的胜利便掉以轻心。”苏胭在风沙滚滚的沙盘上插了一支小旗子,淡淡道:“拓跋卓恨我入骨,这次也势必会冲着我来。他可不是拓跋宏这种草包,否则也不会至今还稳坐大辽太子的位子。”
钟小武与孟添对视一眼,重重点头。
“将军放心!我们早已经准备好迎战!”
……
是夜。
一匹快马,从角门进了二皇子府。
睡在床上的男子梦中并不平静,他眉心紧皱,梦里是无边无际的血海。
无数亡魂,在血海中挣扎。
一张熟悉的面孔,忽然跃入眼前。
“呼——”
燕枫眠蓦地惊醒,摁住剧痛不止的心脏,唇瓣惨白。
“殿下,又做噩梦了?”
旬九立刻推门而入,熟练的点起烛台。
正看到男子失神的双眸,其中还有着未褪的惊慌失措。
在旬九的心目中,自家主子是绝对强大,坚不可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