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一样,他们是007。
万祺...万祺...祺......
“季祺,来我办公室一趟。”
办公桌被人敲了一下,季祺不用抬头都知道站她面前的人是谁。不想让办公室的同事们察觉到异样,她抬起头礼貌地起身,跟着女人一道去了另一层的办公室。
“你到底想干什么?”一坐到自己的办公椅上,女人就用极具压迫感的凌厉目光注视着季祺开口训斥道,“你的能力在非诉上展现不出来,只有去接手你擅长的诉讼业务才能让其他合伙人注意到你的存在。而且从大学到研究生,你的主攻科目一直都是知识产权,我实在是想不通你一直窝在并购融资部瞎凑什么热闹。”
季祺没说话,她甚至都不想进这个办公室一步。
“说话!”
“我不喜欢诉讼。”
“那你说说你到底喜欢什么?”
“就给我这么一点点的自由都不行吗?妈!”
徐夏兰,也就是季祺名义上生理上的母亲轻蔑嘲讽地笑了一声,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一样:“自由?你是不是觉得像你爸活得那样,就是自由了?”
在她和季又安还小的时候,徐夏兰就和季祺的爸爸季以离婚了。季祺跟着徐夏兰,季又安跟着季以。
季祺从来都没有跟着谁会更好的想法,因为这两个人都不是合格的父母。
五十多岁的女人保养得很好,看起来起码能年轻个十几岁。上挑的眼尾,棱角分明的眉峰,一身干脆利落的西装,任谁都观察得出这是一个非常独立自主、攻击性极强的女人。
见季祺不肯和自己说话,徐夏兰换了个话题说道:“我听说昨天有人来找你,是季又安对吗?”
“不想承认也无所谓,我看一下监控就能知道了。他找你做什么?和你要钱?还是让你帮他找个工作?听说大学都已经毕业了,也不知道找个正经工作,哼,学画画,和你爸真是一个德行。”
“他也是你的儿子。”季祺最讨厌的就是徐夏兰对待季又安的态度。
好像他根本都不是自己生出来的。
“那么没出息的儿子我可没生过。”徐夏兰毫不在意地敲了敲桌子,用她一贯用来命令季祺的语气说道,“不管他是来找你做什么,快点打发走就行,别让他影响到你的工作。”
学习学习学习学习工作工作工作工作工作工作工作工作。
除了这四个字她再什么都没有。
要拼了命地学习,不断跳级,保送大学,保送研究生,学什么专业,上什么大学,来最好的律师所工作,用最快的速度爬上去成为资深律师,成为合伙人。
她的人生,从跟着徐夏兰开始生活的时候,就已经被安排好了。
“这个商标侵权的案子,我已经和带队律师打过招呼了。”
“我不去。”
“季祺!”
“我不去。”
和徐夏兰明显带着怒意的脸不一样,季祺很冷静,甚至已经到了冷漠的程度。两个五官有些相像的人,就这么对视着,谁也不肯退让。
“你是忘记自己和我承诺过的事情了吗?”徐夏兰深吸一口气,拿出了她往日里总是能达成目的的话,“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我让你去陪季又安直到他病好,以后不管是什么事,你都听我的。”
011.裸体围裙 < 他是禁忌(姐弟1V1)(五零二三)|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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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裸体围裙
[怎么突然改主意又肯接那个案子了?不管怎么说都不要太勉强自己。那个案子带队的常律师我认识,他们团队里要是有人欺负你这个其他部门的,你就告诉我,我找人去收拾。]
季祺看完消息,重新把手机揣回兜里。
厚实的羽绒服把西装遮得严严实实的,臃肿却无比暖和,季祺在路过一家摆着冰糖葫芦的小店时,想了想进去买了一根。她和季又安小时候都喜欢吃这玩意,但是徐夏兰管得严,说吃多了坏牙,也就季以会偷着买给他们。
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不喜欢开车,喧闹的城市,拥挤的地铁,总会让她暂时忘记那些烦心事。
“下雪了!”
从她身边路过,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惊喜地叫了一声。
季祺站在原地抬起头,看着路灯下纷纷扬扬的雪花,心理和身体并行的疲惫因为这难得一见的雪倒是恢复了不好。
“又安,我今天下班回家的时候看见店里有卖的糖葫芦,就给你买了一根,你.......”
换好鞋,季祺一抬头便看见季又安正面露羞涩地站在她面前。
问题不是季又安站在她面前,而是季又安什么都没穿地站在她面前,浑身上下就围了一件围裙。
“又加班了吗?要不要吃晚饭?想吃什么?”季又安接过季祺手里的糖葫芦,小心翼翼地把它捧在手里,就差找个地方供起来,“姐姐给我买的糖葫芦,我要把它做成标本永久地保存起来。”
“给我吃掉,立马吃掉!”
“好——”
这个失望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你还真想把它永久保存起来吗?
季祺强忍住自己可能要崩掉表情和职场精英人设的可能,然后她就看见季又安一转身,那两片白白嫩嫩还挺翘的屁股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晃来晃去,勾引着她。
“快去把衣服穿上。”季祺捂着额头,生怕自己犯错误。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季又安又转回身,就在那个不怎么快速的转身过程里,季祺这一次直接看到了那根吊在两腿之间的阳具。
没硬起来就那么大吗?
不对,现在的情况和大小有什么关系?!
脸颊无法控制地泛起红色,季祺努力把自己的视线放在其他地方,而不是那根让她看见身体就有些发痒的肉棒上。
“衣服不小心弄脏了。”季又安像只可怜的小狗,眼巴巴地用他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季祺,“我没带换洗的衣服,就在家里找了一个围裙穿上了。”
“内裤也弄脏了?”季祺没好气地坐到沙发上。
“也弄脏了。”
季又安捏着自己的手指,在季祺没有问的情况下主动交代道:“我不小心把精液射在了上面,黏糊糊的没办法穿。”声音很小很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