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着喘息呻吟声依稀可辩,月亮羞得扯过了一片乌云挡在眼前,夜色暗得更加纯粹,更加的不真实。
叶晴岚微低下头,想要掩饰自己的尴尬,眼角却无意中瞥见徐思远的泳裤已经搭起了一顶不小的帐篷。徐思远几乎在第一时间感应到了她的视线,有点不自然的扯了块毛巾盖在短裤上,却依旧无法掩盖昂扬的凸起。叶晴岚敢忙转移视线,装作望向远方,羞得满脸通红,却忍不住回过头又偷瞄了一眼,也许是感觉到他的窘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个笑声让尴尬的气氛一下子消失不见,反而无形中将两个人的距离又相互推进了一点点。
“别在这……嗯……回房间去吧”
“好,走吧,回去我要操你一整晚。”
不远处传来那对野鸳鸯离去的声响。
短暂沉默后,徐思远拿起小酒瓶,起身倒了一杯给叶晴岚,借机挨着她坐下。“谢谢”叶晴岚头都快埋到胸口了,声音小的像在自言自语。没有一丝征兆,徐思远的手从身后搂住了她。
叶晴岚娇躯一抖,却没有拒绝,很快肩膀传来一股拉力,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拥入满是阳刚气息的怀抱中。她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只感觉到心脏跳得像在打鼓。也不知过了多久,脸颊微痒,应该是他的唇吧。她想躲开,越闪躲却往他的胸口贴得越近。
刚一抬头,唇,被轻轻啄了一下。
第二次稍重,感觉厚实而温暖。
第三次触碰,叶晴岚忽然给予了回应。
第四次,两个人不管不顾的互吻了起来,他的舌头开始入侵她的小嘴,温温软软的在嘴里绕啊绕,四处寻找着目标。叶晴岚也主动的给予回馈,唇舌交缠,心也跟着被紧紧缠绕着。彼此全情投入,直到两人都觉得有点呼吸困难,才稍稍分开。
气息如兰,幽香入鼻,入口软润,眼前的人儿媚眼如丝,体态妖娆,别说徐思远,就算是石佛恐怕也把持不住。
香肩上的手缓缓下移,穿过腋下,攀上了那座高耸的山峰。入手处软玉温香,饱满的羊脂球不但无法一手掌握,反过来填满了手指的每个缝隙。
娇羞的轻吟更像是在挑逗和鼓励对她的侵犯,徐思远的手微微用力,持续在傲人的双峰上刻下征服者的烙印。
嫩滑的小手匆匆按住了他的手背,暂且阻止了他的进犯,但是却将对方的手掌与自己的酥胸压得更紧。
雪峰已经尽在掌握,徐思远并不急于采摘峰顶的樱桃,他要一寸一寸的剥去这只小羊羔的羞耻和矜持,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禁脔。另一只手绕到了腰间,小腹平坦结实,没有多余的赘肉,这样的蛮腰在胯下扭动的时候能让任何男人都为之销魂。
徐思远还是有点失去耐性,没在小腹过多的停留,手指便沿着盆骨和泳裙腰带的边缘伸了进去,沿着腹股沟斜斜的滑向三角地带,微微隆起的肉丘触手之处肥厚饱满。探索过一段并不长的幽密丛林,找寻到隐藏期间的蚌肉。叶晴岚身体为之一颤,隔着布片紧紧的按住了自己的手。
“哪里……不行”,声如蚊呐,呼吸紊乱而急促。
徐思远也不用强,继续在各处寻幽探密,试探着她的敏感地带。
小羊羔进退失据,身体像离岸的鱼一样不停地扭摆,大腿的肌肉绷紧,试图夹住在作怪的手指,一声声娇吟却显示她的防守收效甚微。
“别在这……嗯……回房间去吧”,没想到这么快自己就重复了那对野鸳鸯的对白。
“去你那儿还是我哪儿?”,双选题有意排除了拒绝的选项。
叶晴岚没有马上回答,最终不堪徐思远的袭扰,小声的给出了答案。“去我哪儿吧。”
徐思远早就猜到她的选择。毕竟从心理上讲,哪怕是酒店,自己的房间都更有安全感。而作为战胜者,接下来自己要做的就是在对方的领地上完成对俘虏的彻底征服。
出了会所,两个人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相互依偎,走回房间。一路上,叶晴岚心跳得像小鹿一样,感觉随时会被人撞见,更生怕会遇到熟人。远在他乡,一切道德、伦理的羁绊似乎已不复存在,叶晴岚什么也不愿,或者说不敢去多想,脑海里来来回回浮现的,全是那一天废渣路上两人紧密结合的拉长身影。
一进房间,便是令人窒息的拥吻。
徐思远厚实的嘴唇开始沿着泛红的耳根、粉嫩的皓颈、凸起的锁骨一路向下。那唇,就像干枯草原上的火种,触碰到哪里,欲望就会在哪里燎原。胡茬刮过细嫩的皮肤,就像扎在灵魂深处,绵密酥痒得让人难以忍受。叶晴岚不由自主的娥首微抬,敞开胸怀,任由对方肆意索取。
一只手扯出上衣下摆,沿着纤细的蜂腰往上摸索,再一次握住了胸前那只温柔的白鸽,缓缓揉捏下,白鸽慢慢苏醒过来,微弱的呼吸着。食指伸进罩杯中,探寻到白鸽嘴里衔着的樱桃,轻轻拨弄。突如其来的高强度刺激让叶晴岚感觉就像踏空了一级台阶,猝不及防的娇哼出声。
文胸被推了上去,手与圆润半球的直接接触,一下子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身体已经完全被欲望接管,叶晴岚用不自觉的轻吟回应着胸前的爱抚。
双脚突然失重悬空,自己已被徐思远横抱到了床上。想到接下来马上要发生事情,她从未体会过如此复杂的心情,忐忑、兴奋、渴求、一点点的害羞和期待,还有潜意识里刻意压制住的歉疚和不安。
上衣的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文胸背带一松,忽觉胸前微凉,叶晴岚连忙用双手捂住乍泄的春光。徐思远握住她娇弱的手腕微一用强,匆忙搭建的最后防线瞬间瓦解,傲人的双峰完全暴露在春情浓郁的空气中。
灼热目光扫视有若实质,胸前的蓓蕾逐渐坚挺凸起。无助的小羊羔微微的蜷缩着,神态慌张,目光闪躲,无处安放的双手仍然想要努力遮挡些什么。
“别看了”,刚呢喃出声,胸前的那颗蓓蕾已被卷入温热的洋流中,高耸圣洁的雪峰任由作祟的巧舌采撷把玩,致命的刺激让她无法克制的战栗抽搐,残存的最后一点犹豫和羞涩一下子溃不成军,深陷入无边的欲望泥沼中。
徐思远厚实的胸脯压了上来,“要……戴套。”她隐晦的传达着灵欲的渴求。“只要最私密的禁区没有发生直接肉体接触,就尚且……,尚且不能算完全交给对方吧。”她还是竭力想保留最后的一点专属特权给自己的丈夫,也许这样能稍稍减轻自己的愧疚吧。
得到了登陆的许可,徐思远开始了对这片丰饶沃土的最后一寸征服。蘑菇头在桃源洞口轻轻的厮磨着,每一次滑门而过,身下的娇躯都会明显的颤抖和微微的迎合,小羊羔已经卸下了所有防卫,静待主人的品尝享用。
一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