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插的酥爽,乳头挤压摩擦的刺激让晏司寒被快感电流冲击得七荤八素,变了调的淫叫一声高过一声。
“睁开眼!看着镜子!”季连横一下又一下操弄着身下男人的后穴,激烈的撞击中两人交合处淫水四溢,欲液被击打成白浆沾染到他的阴毛上又随着撞击蹭满男人通红的臀肉,淫靡又激烈。看着男人从沉醉到沉迷最后是不可自拔地闭上眼睛呻吟,季连横攥住男人的头发强迫他仰头。
“骚逼,说,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我这样操弄你!!”
“哈啊连连横我喜喜欢喜欢啊”怎么能不喜欢呢,如果不喜欢就不会犹豫害怕,也不会主动一送再送由着青年这样玩弄自己。季连横是很强没错,但拼到鱼死网破,他未必没有一线生机。镜子中的男人脸色飞红,眼角带着魅色,嘴唇微张着不断喘息,一副被欲望浸透的舒爽样子,这就是他自己,怎么会不喜欢。非要说什么时候最终确定了心意,大概是那一瞬间心防崩溃,而青年恰到好处给了他最渴望的认同和温暖。
“真心吗,真的喜欢吗,只给我操?”季连横一下子将男人抄起两腿抱了起来退后,让男人清清楚楚看到自己是如何被他操弄的。
“啊连横放下放下我啊只只喜欢你真心啊只给你操”镜中的男人浪荡不堪,却没有丝毫反抗,享受其中。殷红的穴口被撑开到极致,像是一个肉圈儿紧紧箍在青年的棒身上,紫红色的粗壮肉棒快速凶狠地不断进出,穴口一圈满是细碎白沫,随着男根不断操入抽出,猩红肠肉被带得翻卷出来,完全是被操得熟到不能再熟。
“好,那我让你更喜欢!”季连横找准角度抵着男人的前列腺暴操,张开嘴狠狠咬在男人后背的肌肉上,直到口中渗出了血腥味。
“给我啊连横我要你操我操我!”
“叫老公,叫我,就狠狠操!”
“老公操我再再用力些!”
季连横抱住男人猛干,两人的肉体拍击声混合着喘息呻吟不断。直到同时冲上巅峰,男人的精液斑斑点点喷溅到镜面上,打乱淫靡的画面,这场癫狂的性事才算稍歇。
“连横放,放下我吧”高潮带来极致的快感,晏司寒浑身虚软颤抖,享受着余韵带来的满足。青年停下了操弄,后穴升腾起强烈的异物感,再看看狼藉的镜子和地面,还有镜中姿态放荡的自己,晏司寒终是不好意思出声到。
季连横没吭声,自男人的体内抽出性器,肉棒离开小穴发出了“啵”的一声羞耻声响,精液混合着淫水儿丝丝缕缕流淌出来滴答到地面上。
“我可以了,放我下来吧。”被用这样羞耻的姿势抱着,操弄时也就罢了,这都做完了还不撒手,晏司寒轻轻挣扎了下。
“你以为这就完了?”
“什,什么意思啊?”晏司寒心底有不妙的感觉。
“昨天,我放你一马,今天你既然说了喜欢,那就不妨喜欢彻底。”季连横说完把男人扔到床上又扑了过去,丝毫没有休息的意思。
“不是,我这么久不出去他们会以为我”
“让他们以为去,凭晏大统领的清冷禁欲他们不敢嚼舌根,对吗?”
“对,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还没吃饱呢!”
“啊不等等等等不要咬别别那里啊啊”
季连横狠狠啃咬住男人的乳头,成功阻止了他的可是,让他只能发出呻吟,其余什么也抗争不了。
之后几天,晏司寒被操得天昏地暗,脚软虚浮,后穴闭都闭不拢,这才充分认清了青年的真面目,这就是一头狼,一头饥渴的饿狼啊!他说楼禹辰怎么舍得把青年让给自己,这是被操得受不了了来找接手的呢,卑鄙!!
22、抚慰小骚狗 给老公口出来 离别珍重
“这两天想了么?”季连横倚靠在楼禹辰房间内大床的床头上,手指插在男人的后穴一下下抽插着。好几天没玩,男人后面变紧了一些,湿滑的肠肉紧紧箍着他的手指,又弹又嫩。
“想可是你不是不行?”这么多天没被碰,穴道内敏感又渴望,被青年手指插入的一瞬,楼禹辰舒服得腰都软了。
“不行,你说我不行?”季连横眼睛眯缝着,手指对着男人的骚肉狠狠碾压了下。
“啊啊啊不啊不是说错了不能和我啊做啊”突然的按压让楼禹辰浑身如遭电击,忙不迭解释。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被说“不行”,他这是爽得嘴飘了。
“不能操,但让你舒服还是没问题的,一直吃不到,我的小骚狗都要馋哭了是不是?”对于男人的身体,季连横再熟悉不过,如何能让他舒服,如何能让他受不住欲罢不能。
“啊连横我不不行啊了”穴道内紧绷酸胀的感觉越累越高,楼禹辰又是舒服又是难耐,背脊下压成圆润的弧,紧实挺翘的屁股扬得更高,轻轻摆动着。
“说点好听的,我就给你,好不好?”季连横身子坐直了些,另一手探到男人身下,轻撸棒身,指腹就着淫液摩挲男人龟头下的一圈冠沟儿,刺激得男人身子不住颤动。
“呀啊啊啊老公老公给我啊舒服我要你玩嗯啊”前后同时得到抚慰,爽得楼禹辰浑身酥麻,脑袋眩晕,声音已经带上了变调的泣音。被青年接连着操弄了一个月,身子早已浸透情欲,有了记忆。这会儿得到熟稔的玩弄,身体完全打开,久违的舒爽畅快奔涌向四肢百骸,楼禹辰不由放软了声调求着青年给予更多。
“乖,我的小骚狗浪叫的声音真好听,老公这就好好抠你的骚逼,让你爽上天。”男人温软的请求像是一把小挠子在季连横的心尖上抓来抓去,听得他火起,手下更加加快了动作。
“啊老公那里那里我唔啊啊啊啊啊啊!!”紧绷的弦挣断,楼禹辰高声喊叫着达到高潮,精华泄了青年一手。浑身颤抖着失去力量趴倒在床上,屁股一抽一抽的,穴内淫肉痉挛缠绞,吸附在青年的手指上有规律地弹动着。
“好骚啊!”季连横将男人送上快乐巅峰,手指又在其穴内抽插抓挠了几下,将男人在高潮的余韵中又向上推了推。
“老公嗯啊不不能再来了。”楼禹辰粗喘着反性射地瑟缩躲避,高潮后被继续玩弄他可受不住,没有青年的肉棒操,他得难受死。
“好吧,等老公收集齐‘龙珠’的,再好好玩你的小屁屁。”季连横知道男人躲什么,笑着抽出手指色情地在其屁股上蹭了蹭淫水,啪啪拍两下才放过他。正准备帮男人清理,却被一只手按住了勃起硬挺的性器。
“我,我给你口吧。”同是男人,楼禹辰自然知道青年现在一定会憋得难受。
“这么懂事,那来吧,让我看看楼大团长的口技又有了多少长进。”季连横将身子向下窜窜,半躺在床上,长腿伸展开,紫红色肉根矗立着愈发显得粗长狰狞。
“你这可真大。”楼禹辰双手握住青年的肉棒,感受棒身热切的脉动,神色赞叹痴迷地张开嘴含住滚圆龟头,一点点向内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