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吊着向下面的窗户看。喝,这哥几个玩得挺欢的嘛,这是4呢?神经选的人是哪个,千万不要告诉他是正在被壮汉按着屁股操的那个,别人用完的他真心不太下得去手。
“啊!!外面有人!”被操得正舒爽,仰着脖子呻吟的大汉冷不丁目光扫到窗户,就见一个青年倒吊着脸朝下看自己,这换是谁能不受惊试试。
“操!找死!”汉斯正在做兴头上,被手下这么一叫差点没阳痿了。心底暴怒,金木异能发动,数根手臂粗的金属化藤蔓冲着青年窜去,这要是被扎实了,非被捅成筛子不可。
电光火石间,季连横身子一闪,凭空进了内室。窗户完好无损,而攻向他的蔓藤像是被无形的墙阻挡一般挤做一团掉在地上。
“火气这么大,吓萎了?我自己进来。”季连横挑眉大喇喇地看着眼前男人半勃起晃动着的鸡巴,调侃到。这会儿他已经确定了饭票人选,当真是缘分,三当家掉进碗里来。
“是你!”汉斯一看青年的脸,立即认出这人是谁。
“哦,你认识我啊,那正好,清场清场,咱俩抓紧时间。”季连横上前一步直逼男人身前。
“你他妈抓个屁紧,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亲眼见识过青年的能耐,汉斯心底有种很不妙的预感,他今晚怕是要阴沟翻船。
“知道,知道,三当家嘛。让他们几个滚,不然老子先宰了他们几个咱俩再玩。”挥手挡下其余几人的攻击,季连横目光饿狼一般灼灼逼视着男人。“还是你想当着你手下的面被我操屁眼儿?”季连横又一步逼近,贴着男人的耳朵低声威胁。
“你休想,老子不做受,要操也是我操你!”挥退了手下亲信,汉斯朝着青年低声吼道。
“想得美,做做就习惯了,你打不过我,给我过来吧你!”季连横“饿”得眼睛都冒绿光了,哪里还想跟这男人叽叽歪歪,一把拉过他拖着扔到床上,同时几下除了自己的衣服扑过去。
“你他妈给我等着,在罪城老子能让你变成过街老鼠!”就算双臂被扭到背后按着趴在床上,汉斯也没停下挣扎威胁和恐吓。
“在那之前,我会让你先变成老鼠的鸡巴套子。”面对糙货季连横不介意比对方更糙,反正他来罪城干的就是这几个当家的,怕?怕的话他就不来了!
“操,老子不卖屁股,我不做!”臀缝中间被挤进来一根不用看都知道尺寸可观的热物,惊得汉斯浑身寒毛都炸起来了。
“不想血溅当场就给我老实点,今天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就当体验人生了。”季连横一手按住男人,另一手掌心一吸,润滑液就被抓在手里。挤出一大团抹在自己鸡巴和男人的屁眼儿处,清洁术一运转,肉根强硬地破开穴门挤了进去。
“啊操操裂了尼玛!”肉刃操进来的一瞬,汉斯只觉自己整个下半身都被撕裂成了两半,浑身僵硬颤栗到失去了动作能力。痛,太他妈的痛了!
“放心吧,连点儿血都没出,你鬼吼什么。想想被你操的,谁这么丢人过。”季连横忍着肉根被挤压的疼痛和想要狠狠抽插的冲动,探过手环住男人,一手技巧性地搓弄男人软掉的鸡巴,一手揉捏他硬实挺立的乳头。
“你他妈你来试试你个禽兽老子非弄死你不可”汉斯从来没栽过这么大的跟头,弄不过眼前这王八蛋。屁眼儿已经被操了,这时候再挣扎也只是徒劳,受伤的只会是他自己。但嘴炮反抗总可以吧,他就不信这臭小子还敢弄死他。
“我等着你来弄死我,用你的骚逼弄!”季连横嘴上不让,手头儿却没为难男人,甚至可以说是对男人挑逗撩拨得极其耐心细致。别管最开始怎样,论床品,季连横还从没在炮友下床后收到过差评。
“别别鸡巴玩了你动动动”适应了最初的操入,汉斯觉得没那么疼了。这臭小子看着身材单薄像是风一吹就倒,鸡巴长得却是粗壮,都顶到他的胃了!这会儿肠壁被扩充撑开到极致,又酸又胀,还麻痒得不行,跟成队蚂蚁在上面来回爬似的,难受死他了。
“给你机会,你自己动。”因为操得比较仓促,除了清洁基本没给男人做什么开拓,季连横怕自己力道太大,把男人真的给玩肛裂了,这才让其自己动着先适应适应。
“妈的,你强暴老子,现在让老子自己玩?!”青年戏谑的语气听到汉斯耳中,其恶劣度嗖嗖上窜了好几节,把汉斯气得脑袋冒烟,他这是摊上了多么渣的一个攻!但后面难受是真的,他顾不上再和青年扯扯嘴皮子,动作不甚熟练地慢慢摆动起腰臀,前后套弄。“嘶哦啊啊”
“叫得真鸡巴骚,这是逼被磨舒服了?”见男人动作一点点流畅起来,开始仰着脖子呻吟,软掉的男根也硬胀滚烫,直直地戳着,季连横知道这家伙是适应过来并开始享受了。
“操让老子舒服难道嗯啊不是你应该的?要不啊换我来老子啊肯定比你强”在体会到了连续不断升腾起的快感后,汉斯的语气好了不少。一边不停晃悠着屁股套弄青年的肉棒,一边闭着眼睛抻长脖子哼唧淫叫。
“哼,这就舒服了,看来你的技术也强不到哪去。”既然男人已经适应了,季连横就打算动真格的,让他好好见识下什么叫做真正的舒服。
“谁说的呀啊啊啊操就这样啊啊给我给我!!”汉斯正自己玩得舒服,突然腰部被一双手用力捏住,紧接着插入肠道内的男根凶猛快速地抽插起来。有了着力点的摩擦贯穿带起的激烈快感不可想象,汉斯整个人爽上了天,酥麻电流在身体内激荡乱窜。从没这么爽过,比操逼更爽,除了高声喊叫着要求更多他脑子里再也容不下其他!
“操,你个骚逼,不是说不做受吗,这会儿怎么扯着个嗓子浪叫!”季连横抵着男人的前列腺抽插操弄,粗硕的性器碾过肠壁,很快就将那块骚肉摩擦得充血敏感,像是发电机一般随着贯穿动作输出一波又一波强力电流。
“啊我没做啊啊过爽死啦干我干那里干死我哦哦啊”汉斯被操得神魂飘离,那种又痛又爽的快感让他无尽渴求,爽得不知如何是好。原来被操是这样舒服,敢情他这么多年都去服务别人了,自己的快感全部喂了狗!
“骚逼,我让你叫,贱货,老子干得爽不爽,嗯?!”季连横一边按着男人爆操,一边伸手狠狠抓住男人的胸肌拧掐,捏住乳头拉扯。
“啊啊啊老公操得爽爽死啦骚逼哦哦上天啊啊了用力还要还要掐我干干我”汉斯完全是被操开了,像只淫荡的母狗一样腰腹压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一边摇摆,一边呻吟喊叫,勾引着雄兽来操干他。
“操,老子干烂你,你个骚逼!真该让你那三个手下进来好好看看他们头儿像只发情母狗求干屁眼儿的骚浪贱样儿!”季连横又狠狠掐了男人的胸肌好几把,不是调情,是真的掐。结果这男人喊叫得越发淫媚浪荡,听得他彻底无语。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