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就因顿不堪,有心将女儿抱在怀中亲近,却又怕吵醒了她,大哭伤身。无奈地摇摇头,暗笑自己痴傻,明日再抱也不迟嘛。正要出去唤那守门的婆子,就影影焯焯地听到一声女子娇吟,那声调甚是耳熟,仿佛是妻子刘氏,当下心中一凛,猜想莫非是她趁我不在,寻了人来偷欢?
守门的婆子望着悄然走出去的苏权不禁纳闷,这是玩的什么新花样?也不敢多嘴去问,只是叫了奶娘们出来继续看护玉姐儿,自去守门不提。
单说苏权,他并未直接回去卧房,而是蹑手蹑脚地绕过自己夫妻的院子,走到后墙处,单手一撑翻身而过。所谓君子六艺,苏权不敢说自己学了个十成,单论身手步法也是同龄富家子中的翘楚,加之人高腿长,翻它个把院墙根本不在话下,落地之时也是悄无声息。落地后见卧房之中果然灯火未断,就知自己没有听错,强自按下心中疑虑恼怒,把后窗新贴的窗纸轻轻捅破,向里望去,果然是两具光裸的肉体横阵床上,正要怒吼一声跳窗进去捉人,却发现不对!那牙床之上,分明是两个女人!
于是乎瞪大眼睛,屏息静气向里观瞧,只见刘氏正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另一女人正跪在她身边,以双手按摩其背。随着那女子按压推揉,刘氏不禁又开始呻吟出声,苏权见状稍稍松了口气,心想:我当是背夫偷汉,不想却是推拿之流,想必娘子被她按得舒爽,才会呻吟不止,是我小人之心错怪她了。
忽然听到那另一女子说道:“夫人还是翻个身罢,这玫瑰花膏要涂抹全身,配以按摩推拿方能见全效呢。”
这下苏权心中大定,只因那另一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浅烟。她二人本就主仆情深,刘家大族原是一等世家,底蕴深厚,近年来虽然日渐没落,却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刘氏一家是刘家大族的分支,想必传家的各类保养方子也是不一而足,会有眼下这等情形实属平常。
此番离家二十多天,苏权本就不是色中恶鬼,又顾念家里妻儿,一直不曾开荦,素了这许久,再见到妻妾这等形容,跨下肉棒渐渐抬头,方才的疲惫也被欲火烧得灰都不剩。有心转进屋去抱着妻子温存一番,但是转念又一想:我还不曾见过此等妙事,不如偷着瞧瞧,毕竟自己妻妾二人都是一副人比花娇的模样身段。
屋外苏权风尘仆仆,屋内娇娘肥乳丰臀,好一片春色无边。此时刘氏已经平躺于床上,双手规规矩矩地贴放于身子两侧,浅烟跪在床边正用沾了玫瑰花膏的玉手轻揉刘氏肚腹,边揉边说:“夫人这身子恢复得极好,这玫瑰花膏果然有效,当初的妊娠纹丝毫不见,宛如处子一般呢。”
“快别说这等羞人的话了,还是快些弄完休息了罢!”刘氏只觉得浅烟看自己的眼神越发奇怪,有些不明所以,也觉得怪羞人的,这半年来浅烟每次为她推揉都是这番神情,明明同为女子,却好像是要被她吞吃入腹似的。越想越觉得不安,轻声说道:“怪冷的,既然纹路已消,那就歇了罢!”
浅烟自然是舍不得她家夫人受冻,但是此刻夫人面色潮红,目光闪躲,就知道她定是觉出了什么,且这半年来每次为夫人推揉都是一番折磨,现在已经忍不得了,只是不能太过妄进,若是吓到夫人就不美了。
原来这浅烟虽是女子,却天生不爱伟丈夫,偏爱美娇娘。自从七岁起跟了刘氏,就一心一意的随身侍候。幼时只当自己羡慕小姐秀丽可爱,长大后才明白这份心意竟是爱慕,每每侍奉小姐沐浴总是心潮澎湃,恨不得自己化身男儿将这美人按在身下好生疼惜。自刘氏嫁给苏权后更是醋意喷涌,待到夫人怀孕,虽然不喜苏权,但还是应了夫人指派,被苏权收了去,毕竟她是侍女,不被收房将来只能寻人配了,到那时再不能与心爱的夫人日夜相伴。
此番苏权离家,浅烟心中最是快慰不过,今晚美色当前,终于按捺不住,别有用心的劝说道:“奴听人说,女子乳房最是娇贵,定要好生保养才可,不如让奴替夫人按摩一番罢?”沾了一抹花膏,颤抖着摸向刘氏奶乳,先是按揉乳根,而后慢慢向上,看着那对大奶子在自己手里变换形状,好像自己真成了男人,而夫人就是自己的娇妻,“夫人的奶儿又大又挺,奶头也是绯红勾人,别说官人,便是我也爱得紧呢!”说完这句,浅烟终于摸上那对小奶头,爱不释手。
“别摸那里,怪痒的!”刘氏躲闪不及,被浅烟玩弄的一阵酥软,一股热流顺着奶头直冲小腹,自知那小穴怕是已经湿了。
“这对小奶头被我弄硬了呢!夫人莫怕,奴这就为夫人解痒!”浅烟慢慢吻上一个挺立的乳头,忍不住张嘴含住,温柔舔舐起来。窗外苏权还在呆呆地看着,全然不知跨下凶器顶起老高,只是心想:这便是旁人说的磨镜罢?
06、第六章 唱后庭浅烟妄为
浅烟一手把玩刘氏右边的奶儿,嘴中又含着另一个乳头,舔弄轻吮,直到那乳头被她戏玩的红肿发涨,才松开口,笑道:“夫人这小奶头被我舔吸得又红又肿,还挂着我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可爱呢!”
“你这是做什么,再闹我可恼了!”刘氏一味推拒,硬是甩开浅烟的手自她身下爬出来,随手扯了被子来盖在身上,刚想再说她两句,却见浅烟只是呆呆地望着她哭。无声无息,眼泪却是汹涌无比,纳闷道:“你怎的哭了?”
“夫人可是怪我了?”浅烟未曾拭泪,任由泪水直淌,“方才不是胡闹,奴是真心实意的。奴自知配不上夫人,只是这些年来没有一日不曾恋慕夫人,恨不得自己是男儿身才好,夫人,奴是真心地爱慕您啊!”
刘氏闻言手足无措,再不敢与浅烟对视,喃喃道:“可你是个姑娘家呀,怎么能与我做这等事呢?”
“奴只求夫人不要厌恶,奴是个女子,即便是做些什么,也不算是对不起官人,夫人若是气不过,只要您吩咐一声,奴便是悬梁投井也没有不从的。求夫人看在奴痴恋夫人多年的份儿上,让奴服侍夫人一场罢!”浅烟说的情真意切,刘氏想起她已经跟了自己十四年,的确无一处不好,只是这女子之间欢好,她未曾听说,更不曾见过,也不敢去做。于是,扭头不去看她,也不搭言。
“看来是奴逾越了。”浅烟跪正,对着刘氏磕了三个头,说:“奴自知冒犯了夫人,哪怕出于一片真心,错也是错了。夫人的恩德浅烟今生无以为报,只愿来世修得男儿身,出人头地,到那时才有脸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