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手劲从石桌上爬下,而后突然发力,把苏权推倒在地,自己调转方向,脸对着肉棒,长腿跨到苏权头上,让小穴对准爹爹的嘴,摇着屁股说:“爹爹别总是看着,人家小屄痒呢,爹爹快来舔舔人家的小屄屄呀,尝尝女儿的屄骚不骚?”
苏权双手不自觉得扶住女儿的两片臀瓣,盯着那小穴正想细瞧,却被一滴淫水正巧砸在嘴上,怔愣中将其舔进嘴里,细品这有些腥咸的味道,终究是再也忍不住了,狠狠地打了那小屁股一巴掌,说:“你这骚浪的丫头,竟然骑到爹爹头上来了,我就顺了你的意,好好嘬嘬你这骚屄!”
说完两手按着肥嫩的小屁股,把女儿的小穴送到自己嘴边,大力地舔弄嘬吸,舌头伸到小径中搅动戳弄,大手也抓着臀瓣用力揉捏,直把如玉弄得缩紧了小穴,不停吸裹着爹爹的舌头。
如玉被他弄得摇着屁股淫叫,“啊~~爹爹再用力些,人家骚屄好爽,爹爹好会舔,哦~~对~~爹爹在舔我的豆豆了,用力呀~~哦~~爹爹舔我的骚豆子,快~~女儿不行了,女儿要被爹爹舔死了。”
苏权的舌尖弹弄着女儿的阴核,随着她的淫叫声越来越快,那肉豆终于在他唇舌间抽搐起来,听着她的叫床声已经带了哭音,苏权又狠心的吸住那小肉核用力一嘬,便被喷出的阴精射了一脸。
等到如玉止了抽搐,苏权翻身将她抱起,仰面放在旁边的石桌上,女儿的肉穴正好对着股间,苏权扶着自己的肉棒,沾着穴口的淫水蹭了两蹭,便直接一插到底,“好个淫贱的妮子,你娘都没你骚浪!扭着屁股让亲爹给你品穴,还有脸泄出那么些个骚水来,除了那对畜生父子,你还让多少人操过?”
“还有好多呢!”如玉面色飞红,两条纤长美腿勾盘在苏权腰间,不时地用脚跟磨蹭爹爹的屁股,“那老货坐诊时总带着我,让我光着身子坐在桌上,自己玩弄小穴给病患看着,等淫水多了就让他们喝我的水儿,偏偏前来看诊的净是些老头子,我这肉核都被他们的胡子扎肿了呢!”
听她这般说起往日性事,苏权更加性起,大力的操干着女儿的肉穴,淫水随着两人交合咕咕叽叽地响个不停,明明极度气恼心疼,却止不住地想听她说出更多来,“还有呢,他们可是都操过你这浪穴了?”
“操了呀。”如玉说:“林进那老贼把药材塞到我穴里,挺着老鸡巴生奸我,又叫那些来看病的老头子们趴在下面喝,等他们喝够了还要把尿似的抱着我,叫了他们一道来操我。那老头子们都可坏了,操着我的屄不说,还要拉扯女儿的淫核呢,爹爹快看,我的小肉核都让他们揪大了!”
苏权低头一看,果然方才只有黄豆粒大的阴核,已经快有一寸长了,红肿挺立在淫穴口上,苏权姆指与食指捏住这委屈的小东西,一下一下揪得老高,“他们可是这样玩你这浪肉儿的?啊,骚屄,你这屄穴夹的这样紧,别说他们,便是我也要多揪它几回的,快夹,用力夹住爹爹的大鸡巴,哦,操,操死你!”
如玉哭求,“爹爹快些松手,女儿的淫核快被爹爹揪下来了,啊~~好疼!”
“你这骚货不就是喜欢这个调调么?”苏权手下不停,操弄得也愈发用力,“揪下来才好,省得你再发浪,跑来勾着亲爹操你这骚屄!都被老鸡巴操烂了的玩意儿,现在又装起娇小姐来了。你是我的精水所化,现在被我操了也是应该,等爹爹射在你穴里,让你给我生个闺女,将来长大了再一起操,到时你也劈开她的腿,让爹爹好生操她。”
“好,全听爹爹的。”如玉被干的意乱情迷,两手捏弄自己的两只大奶子,娇声说道:“爹爹也来吃吃女儿的奶呀,我在外面时,每天都要喂他们奶吃呢,不论老少,只要来看诊的都能吃上我的奶,那时候我这奶头每天都是肿的呐,爹爹快嘬一口,尝尝女儿的奶甜不甜?”
苏权果然俯下身去,含住女儿那绯红的奶头用力一嘬,便有一股奶水激射到自己口中,他便这样连连吸吮,直到喝空了一个饱满的大奶,才说:“果然香甜,可惜太少,让爹爹再喝了那一个。”
苏权就这样吸奶操穴,又插了许久,才到紧要关头,舒爽之下,就劲大力抽插,每下都过宫颈,直直顶在女儿鲜嫩的小子宫里,如玉受不住,尖叫着泄了身,“啊~~爹爹~~太深了,女儿要被爹爹操死了!啊~~来了,爹爹,女儿被你操泄了!”
“骚货,夹得我好苦!”苏权耸动不止,女儿高潮的小穴裹着他的鸡巴抽搐拧动,穴内一块软肉不停扫刮着他的马眼,弄得他快慰非常,终于用力一挺,把个大龟头顶在如玉子宫里尽数喷射,“哦,射了,爹爹射到女儿屄里了,操你,操你个骚屄,全射给你!”
见自己这紫红的大肉棒射完之后也不疲软,苏权拉过如玉,扶着她的后脑按向股间,说:“骚女儿快来为爹爹含含大鸡巴,把你的淫水舔净了,爹爹还要再操你一回。”
如玉似嗔似笑的瞪他,乖乖过来张着红嫩的小嘴儿吞吐,正在这时,突然听到张秀的声音在后面说道:“玉儿好甜的小嘴儿!”
苏权大惊,猛然间弹起身来,仔细一瞧,自己安坐帐中,张秀于身边安睡,立时长长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真的做了那等事。想到梦中情形,苏权惊惧羞愧,不明白自己怎会生了这等禽兽心思。伸手摸到裆下,果然遗了一片精水,心中更加羞愤难当,如同十几年前一般,偷偷下床洗了衣裳。
轻手轻脚的收拾一番,困意全消,苏权本想横竖是醒着,不如去书房里看会子书也就是了,只走了没两步,便想起方才的梦来,到底心虚,生怕出了门那梦境就成了真,无奈之下复又合衣躺了,两眼圆睁地盯着帐顶。
梦中之事虽然不堪,却也直直刺出了他的心病:女儿的行为作派全都应了他的担忧,而那声声指责,也正是这些年来心中悔恨的由头。如玉流落在外四年,他这做爹的,也没有一日好过,恨自己丢了女儿,怨自己未能救她脱险,小小年纪被人当成瘦马教养,若是长成个淫娃荡妇又如何是好……
整日里如此这般的想,自然作了心病,再由辰砂一激,全从梦里发了出来。苏权想开其中关节,心神又放松了些,并非自己对着亲生女儿起了禽兽心思,只是平时担忧悔恨的紧了,才有这样荒唐的发作。苏权顺手抹了把脸,惊觉自己满头冷汗,连连苦笑摇头,不知躺到何时,才又迷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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