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肃的说:“今日出了差错,恐有不妥,特来询问。”
如玉此时身着玉白丝缎小衣,双眸中尚有迷茫,两颊粉红,几缕青丝垂于耳畔,尽显一副娇憨纯然之态,白明山看得口干舌燥,不自觉轻咳一声,说:“京兆一职甚为棘手,我平日里如履薄冰,生怕行差踏错。数月前路遇你们姐弟,本是件好事,可惜仵作验尸后所言疑点甚多,那两人身下异样,应是……”
他话间一顿,面带难色,似是费了多大力气似的说:“应是……做了什么乌糟事,放肆不备时被人砍杀的,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娘子,这话我也不好对你讲,便命人用些手段压了下去。可是此事尚有疑点,既然他二人正在行事之中,又偏是你的屋子……那……这杀人的,便是泽哥儿了罢。”
本以为那事早已尘埃落定,哪知现在又起波澜,如玉被白明山三言两语吓得小脸发白,眼神乱飘,两手紧紧抓着被角,心中惊惧不已。这般模样落在白明山眼中与实话招了也无区别,他叹息一声,说:“当时我顾念亲情将这事强压下去,哪知今日那两人的亲属寻到京中来喊冤,若是被有心人抓到把柄,不说你们,便是我白家上下,也难逃一死。”
东窗事发,苏泽怕是要偿命的,这天经地义的道理,如玉懂得,可是哪怕再懂,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弟弟为那两个歹人丢了性命。情势危急,如玉也顾不得衣衫不整,只穿着小衣跑下床来,跪到白明山脚边求道:“舅舅对我们恩深意重,是我们拖累了舅舅,不该有意相瞒!家中遭了歹人,他们翻墙进屋将我……泽儿为了救我才连杀二命,并非有意行凶呀,就不能网开一面么?”
“你先起来。”白明山此时不再虚扶,大掌抓住如玉的手臂将她扶起,说:“不是我不帮你,只是你们从头至尾都未曾据实以告,仵作之言又已定案,想要再改实属不易,稍有不慎便是家破人亡,这是命案,哪怕无意也是人命关天。你先将那日之事细细说来,也好再想法子。”
心慌意乱之中,如玉将那时的情景大致说了,但见白明山面色阴沉又不言语,更是害怕,不由的两腿发软,向后倒去。白明山眼疾手快,猿臂舒展,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温香软玉在怀,还不待他细细品味,就觉胯下之物已经抬头,急忙打横抱起,将她放在床上,故作一番思量,复又说道:“此事关系重大,便是我豁出身家性命去,也只能先让泽儿出去躲些日子,那歹人家眷也不好处置,只怕走漏风声,届时莫说相护,只怕还要一同上路了。”
如玉眉尖轻蹙,晚间那惹他大怒的十有**便是这事,舅舅未曾休息深夜前来,只是想早些料理干净么?可是方才,他那物件直直抵在小腹,话又说的千难万险,莫非是真有那等心思?如玉缓缓开口,说:“有劳舅舅为我姐弟二人操持,我们感激不尽,只要泽儿能有一条生路,如玉万事都听舅舅的,只是泽儿一旦离去,我又如何才能知晓他是否安好?”
白明山一直紧盯着如玉不放,像是老练的猎手,铺好陷阱,静等着她怯生生的送入自己手中,听她这般问来,便知她是个识时务的,面上自然也就带了丝笑影儿,“他是你娘的独子,我自然要护他周全,等到了合适的地方,我会着人每月送一次信件,也好让你安心。”
如玉起身一礼,柔声道:“舅舅几次相救,可惜我现在身无分文,还要靠着舅舅周济度日,实在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可以送与舅舅聊表寸心。”
“这是什么话,我是那等见钱眼开的人么?”白明山靠在妆台上温言浅笑,端得是一副俊美风流的模样,“玉儿莫要多想,这也只是周划而已,成与不成还要另说。罢了,时候不早,你歇着罢,我只管尽力,若是不成,也休要怪我。”
白明山起身要走,如玉心急如焚,这人怎的就这般难缠?他既是敢说能为泽儿寻得出路,必是有法子的,这时不肯松口无外是想要好处罢了,偏偏这时她脑子里全是苏泽,两人一路扶持,历尽艰险,不由心下怆然:泽儿为了救我,小小年纪便已拼上性命,我又怎能只顾自己?
“舅舅留步!”如玉连鞋也顾不得穿,飞奔下床,白明山刚刚行至门前,便被如玉自背后搂住腰身。他垂下头,唇角扬起一抹浅笑,拉开如玉的手转过身来,却是面沉似水,呵斥道:“你这是做什么?难道在你看来,我白某就是那趁人之危的货色不成?”
“不、不是的。”如玉被他吓了一跳,踉跄着后退两步,难道是自己会错意了?这可如何是好,怎么就鬼迷心窍的做出这等羞人的事来?
白明山气势压人,身形逼近,二人一近一退,将将回了床边,“不是么?枉我怜你爱你,直将你放在心尖上来疼,你却是这般不自爱,莫非换了旁的什么人,只要能为你所用,就要用身子来偿么?”
脚下一软,如玉绊倒在床上,心下一片寒凉,停了少顷,抹着眼泪说道:“舅舅好狠的心,我是为救泽儿不假,却也不是那般。我自知没了清白,不敢再奢求舅舅怜爱,却忍不得你把我看成那等人,大不了我去自首,便说那人是因奸不成被我杀的,总归也能换下泽儿一条命来。”
如玉说完抬脚便走,白明山哪里肯放了她去,赶忙把她按倒在床,无奈道:“我儿好大的脾气,也不知是谁求谁来,我不过说了句气话,你就同我使性子,若不是真心爱你,我能让你个小娘子拿捏了去?”
“我哪敢拿捏舅舅,你眉头一皱就吓得我腿软,哪里还敢跟你使性子。”
白明山爱煞了她这娇俏痴缠的模样,当初若能娶了表妹,应当也是这番光景,此时娇娥在怀,腿间那凶物早就醒警,他低头吻上如玉的红唇,舌尖探入其中吸吮香津,直到外甥女双唇艳红,才放了她去,说:“玉儿既是真心待我,总要给舅舅些好处才是。”
如玉双颊火烫,咬唇思量一番,伸手去慢慢解自己的衣襟,白明山也不动作,只是津津有味的端详。如玉身量随了刘氏,娇小玲珑,可一双奶乳却比其母大上不少,这些年来白明山不知几度在梦中与表妹欢好,此时见了如玉那对弹动的奶乳,已近不可自持,只想马上入了巷才好。
脱衣无论多慢,总有时尽,眼前之人肩头纤弱圆润,锁骨精巧秀丽,胸前却是猛然一变,两个奶乳肥润饱满、浑圆挺翘,乳晕粉嫩,乳头娇小,怎么瞧都是秀色可餐。明明身形不大,却是长了一双长腿,纤白笔直,而那腿间幽谷竟然馥郁粉嫩,光洁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