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体力不支,需得多睡些时候,平时也没人敢来打扰。可今日艳阳乍起之时,如玉便被破门之声惊醒,紧接着身子一凉,被子被人大力掀开,露出赤裸的身子来。
经过白明山这段时日的滋润,如玉的身子愈发诱人,浑身肌肤莹白如玉,温润迷人,脖颈纤细,锁骨精巧,两团奶乳便是平躺着也甚为饱满,奶头小巧红润,乳晕边上还带着一排牙印,一准是白明山的做派。两腿之间遗留点点有干涸的精痕,屋中全是交合之后的肉欲气息。白夫人两眼圆睁,气得不住颤抖,指使着两个壮硕的婆子,直接将如玉提到当院,赤身裸体的扔在地上。
此时刚过正月,气候仍然寒冷,如玉那对小奶头被冷气激得凸凸挺立。她两手环上前胸,瑟缩间颤声问道:“舅母这是做什么?好歹让我穿件衣裳,这副样子如何见人!”
“不许你这样叫我!”白夫人裹着大氅,怀中还抱了个手炉,坐在下人搬来的软垫椅子上,大声训斥:“我可当不起你的舅母,你这连舅舅都睡了的小娼妇,早就没脸见人了,你们舅甥二人风流畅快的时候,也要穿着衣裳不成?”
“舅母,我不想的,我只是……”
未等她说完,娄虹便走上前去,用力扇了她一耳光,而后对白夫人说道:“夫人莫在听这小婊子狡辩,勾着舅舅天天操她,哪怕是说出大天来也不顶用。不好好教训她一顿,她就不明白谁才是这府里的正头夫人!”
“是这个理儿。”白夫人点点头,对方才的那两个婆子说:“你们把她拉住,可不许跑了,娄虹,你去好生教教她,不是仗着年轻,就什么事都能做的!你可要小心些,千万别伤了那些勾人的地方,你家官人可正爱的紧呢。”
娄虹领命,狞笑着走到如玉身边,抬手抽打如玉的奶儿,可怜一对白嫩挺翘的娇乳,就这样被人毫不怜惜的虐打,每一下都打得乳肉乱颤,不一会儿就是通红微肿。如玉吃痛想要躲闪,却被那两个婆子按着动弹不得,只好抬腿踢腾,不想却在行动间将白明山灌进去的浓精挤了出来。
“夫人快瞧!”娄虹指着如玉腿间缓缓流下的浊白精水说:“这骚货真是天生的淫娃浪穴,被人打着奶子也能起性,准是穴里又冒了骚水,把她舅舅的浓精都冲出来了!”
知晓是一回事,亲眼得见又是另一回事,他们夫妻二人许久不曾云雨,自己这里干的都要起了皮,这小娼妇却要被他灌涝了!白夫人气得不轻,抄起手炉砸向如玉,“你来了这半年多,我哪里对不起你?吃穿用度,衣食住行,样样皆是上品,你随我学着掌家,我将心得如数教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40、第四十章 纵恶奴妒妇发狠
二月里的天气,虽说不再呵气成冰,却也冻人,如玉精赤着身子被拉在庭院里受虐,冻得两股战战,唇齿颤抖,两个小奶头也被冷气激得更加硬挺,缀在一双白嫩饱满的奶乳上,可怜巴巴的立着。
可惜娄虹从不是善茬,那留了长甲的手指掐弄着如玉的奶尖儿,言语间下流刻薄,“贱种,奶子长得恁大!我们夫人心善,看你们姐弟两个无依孤苦,好心接到府里来金尊玉贵的养着,到头来却成了引狼入室,被你这小浪货爬到官人床上去了。你们爹娘也不知是怎么教养的,活生生养出一个乱伦的闺女,整日里就会自己抠着骚穴引了爷们去肏你!”
她越说越是气愤,想起自家男人也被这骚狐狸迷了心,做那事时总是闭着眼哼哼唧唧,真当别人听不出来他念叨的是‘表小姐’么?娄虹醋极,两指并起用力插进如玉穴里,她的手指虽不如男子肉棒粗壮,但个个指甲纤长,又成心在如玉穴中戳挠,穴中软肉被白明山连夜操弄得红肿,此时又怎能承受,只动了没几下,便有一丝血水顺着昨夜的浓精一起流了下来。
扫见手上的血丝,娄虹更加快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夫人快看,这骚穴都给入烂了,轻轻碰一下就流血呢,求夫人卖奴个好儿,让奴发作了这小贱人?我听人说起过,只要手伸进那骚洞里,就能把整个子宫都扯出来呢,不如今日让奴试试,也让我们做下人的长长眼,看看这乱伦的子宫长成什么德行?”
见到如玉这般惨烈哀嚎,白夫人心中松快不少:丈夫嫌她年老色衰,已有几年不与她亲近,是以平日里最恨那些勾引了白明山的小贱人,今日终于有一个落在她手里,自然是越糟贱越解恨,瞧着那肖似刘氏的小脸上一片苦痛之色,白夫人不禁得意万分,只想将这些年来受过的委屈全撒到如玉身上去,母债女偿,也算是合理。她笑着对娄虹说:“你这丫头从小就是个没谱的,那是什么好东西不成,也要翻出来看么?算了,左右也不是什么正经姑娘,随你玩去罢,只是莫要弄得满地血,我最怕那血乎乎的东西,吓得人觉都睡不好。”
如玉本是想着息事宁人,毕竟他们舅甥确实不干净,出了这等丑事,舅母气愤难容也是人之常情,可这主仆二人如此心狠,竟是想着要了她的命去!虽说这身子已然脏了个彻底,自己都觉得活着就是罪过,但苏泽年纪尚小,父母与苏河又没有音讯,若是用这脏烂的身子能换得苏泽平安长大,她也豁得出去。只盼着有生之年,能与父母再见,好让她伏身叩首,谢过他们的养育之恩;只盼着……再见辰砂哥哥一面,只要远远地瞧上一眼就好,一眼……就好……
想到此处,如玉不肯再任人施为,见娄虹满脸狞笑的走到近前,不等她说话,抬腿便朝她小腹踹去。这一下用了全力,娄虹是白夫人身边有头有脸的媳妇,平时养尊处优的哪里受过这个,偏巧又赶上月信,当时就被踹得直不起腰来,捂着肚子不住的哎哟,“我的天呐,这小娼妇踹死我了,夫人可得为奴做主呀!这贱胚子还敢伤人呐,哎哟,这是爬上了官人的床就瞧不起人了!夫人救命啊!”
白夫人惊怒之下站起身来,哆哆嗦嗦地指着如玉,“你……你好大的胆子!这是要与我撕破脸不成?”
“不是舅母先来撕破脸的么?”如玉此时已经被两个婆子按着跪倒在地,勉强抬头争辩道:“明明是你们公然要害我性命,现在又来反咬一口。我与舅舅确实不该,可我现在死不得,便是真的死了也不能暝目,我知道对不起舅母,待寻到爹爹,将泽儿送去爹爹身边,我情愿一死向舅母谢罪!”
望着如玉跪在下面,眼神坚定执着,白夫人气极反笑,“呵,瞧不出你还是个有骨气的。可惜你这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