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朝承平日久,军中之人平时升迁无望,贪腐之风只会更甚,一来二去之下,小皇帝自觉无人可用,今次竟派了白靖荣为副将随军,这般任人唯亲,可见也是气数将尽了。”
说起此事,成良心知等了许久的机会终是来了,他俯身跪地,“求郎君准我迎战白靖荣。”
“起来说话!”
苏泽将他扶起,“说了多少次不必再执下人礼,你偏就不听。我知你报仇心切,不过朝廷此番发兵也是来势汹汹,到时你为我先锋,需多加小心,倘若失你,如断我一臂。成良,万事稳妥为先!”
成良默然半晌,最终长揖到地,“郎君大恩,今生只怕无以为报,成良任凭郎君驱使,以求早日助您建成大业!”
“这话可不能乱讲。”苏泽笑道:“时候未到呢!”
而后苏泽代陈昇召见水寨中各位管事,细细商讨应战一事,直到三更鼓罢,众人才散了去。苏泽的身子已是疲惫非常,精神却是极为亢奋,只要大事可成,他与阿姊便可长相厮守,天下再无人敢去觊觎他的阿姊。
他的玉儿!
想起如玉,自然想到方才那场缠绵,苏泽忍不住又是胯下一紧,心中又有些不快。亏他口口声声的说苏河是个傻的,自己也不见得聪明,阿姊那样美好,他怎就拖到不久前才开了窍?要是早能明白,又怎能让她凭白受了那些苦!
如玉院中灯火未灭,小桃领了苏泽的吩咐不敢稍有懈怠。她不是本地人氏,只因家中遭了大水,衣食无着之下随着家人四处流浪,而后她家父母与幼弟皆感时疫,没过多久只剩她孤身一人。
十六岁的小娘子,面貌谈不上美艳,却也还算清秀,她守着家人的尸首木呆呆地坐着,很快便被几个不怀好意的恶徒团团围住,正巧被苏泽撞见。
他平生最恨那等欺凌弱女子的贼人,小桃惊惶的模样令他升起一股无法平息的暴戾与恨意,待回过神来,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那些身首分家的恶人,小桃满身血污,颤抖着向他叩首。
自那之后,小桃便投了水寨,跟在张秀身旁伺候,如玉回返后又被指派给了如玉。小桃虽是处子,却已年满十八,男女之事大约也是懂的,她进了屋去替如玉擦洗,见她身下水光盈盈也丝毫不为所动,只因她早就知晓郎君对姑娘的心意。
她爱慕郎君,那一日他有如天神下凡救她于水火,试问天下哪个女子抵的过那等风流少年的怒起相护?只要郎君在场,她的眼中便装不下旁人,而郎君望着姑娘的眼神溢满了爱意与恋慕,她又怎能看不出?
小桃自知身份低微,只将绮思压在心底,从不敢表露半分,生怕郎君知晓了便要将她配人,与其如此,不如好好陪在姑娘身旁,至少尚可见郎君一面。
如玉不知她的心思,被她伺候着擦洗已是羞愤欲绝,可这身子偏偏娇软无力,便是挣扎也挣不过她,小桃又是一心只听苏泽吩咐的,无奈之下还是被她伺候着收拾干净了。
苏泽进门,就见如玉仍是满面羞红的坐在床上,小桃侍立一旁不错眼的瞧着她,生怕她羞得狠了,做出什么有害自身的事来。
感到这屋内的窘迫气息,苏泽强忍着莫明的笑意叫小桃退下,自己坐到床边,调笑道:“瞧这小脸儿红的,好看得紧呢,阿姊让我咬一口可好?”
如玉扭头对着墙,全然不理他,好在苏泽是个脸皮厚的,倒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的脱了外衣挨着她躺下。
“三更都过了,你不回去睡,赖在我这里算怎么回事?”
“阿姊不怪我了?我还当你再也不肯同我说话了呢。”苏泽笑道。
他笑的像只餍足的猫儿,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如玉也是没了脾气,事到如今又能怎样呢?
这是她最为亲近之人,还能为了这事叫他偿命么?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这身子不知经过了几个男人,早已破败不堪,哪里还有什么好拿乔的?可他毕竟是亲弟弟,此时此刻她又该如何面对才好?
“唉,你呀!”
苏泽叹息一声,一把将她拽到怀里,两人面面相觑,一双饱乳沉甸甸的压在苏泽胸口,引得他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他们本是同胞姐弟,却如同小夫妻一般相拥而卧,如玉脸都红的发烫了,偏又对他狠不下心,只能好声好气的同他讲道理,“泽儿,你我至亲,那事可不能再做了,我知你对我好,可你毕竟还小,有些事想不明白也是有的……”
“还小?”
他腰间用力,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硕大的欲根抵上她的小腹,咬牙切齿的说:“阿姊真是不到南墙不回头,今日定要叫你好好受用一回,看你还敢不敢说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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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泽:不知道不能说男人小么?
如玉:诶?可你确实(年纪)小呀!
苏泽[面无表情]:亲妈,我要吃了她!
84、八十四章 品娇穴誓死盟誓
“泽儿,刚说了不可再做这事,你怎么又……”
小腹上被个炽热硕大的物事顶着,如玉哪怕不用去想也知那是何物,原本羞起一片红霞的小脸又被他吓的没了血色,想到自己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更是手足无措。
她怎样也弄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难了。
殊不知,‘小’之一字,已是成了苏泽的心病,几次遇险皆因他太过幼小而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姊为了救他数次以身犯险,好容易才长到这般大了,身量比辰砂也不差什么,到头来在她嘴里……却还是个‘小’!
他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抓了如玉的手按在自己勃发的肉棒上,“你家小兄弟可是不小了,阿姊若是不信,只管好生摸摸!”
她不仅身量娇小,手脚也是偏小的,苏泽以大掌覆过她的手,将其按在自己下身。如玉摸到那火热的阳物立时吓了一跳,小嘴微张,惊呼出声,“呀,怎的这么大!”
不是她有意讨好,而是那物件儿真真狰狞。
辰砂已算是本钱足的,令她只手难握,可苏泽这挺翘的大棒子竟是比他还要粗壮些,难怪方才被他入的那样难耐,这铁杵似的,要是真的随了他的意,岂不是要磨下她半条命去?
这惊疑不定的小模样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