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裤裆撑出了一处惊天的帐篷。自少年开荤以来,他经历过形形色色的女子,他曾经以为世间已经没有女人能使他把持不住,没想到顾明月却是个特例。
本身没有女主光环的顾明月,生生地在任务里练就了一身收放自如的魅惑本事,各色的男人成就了她,过去在灵魂里所沉淀出的芬芳,绮丽而神秘,投放在肉体上的一举一动,只要她想,便可以挑动男人心底的那一处骚痒。
男人的本质,或者说是生物的本能,使他们不论有着多么不同的性格和背景,在稀世美人儿面前,都是一样的。
不论喜欢或厌恶,交衍的欲望都是不变的。
或许该归功于唐大少太过自负,或许是他自以为准备齐全,手心里的二人插翅也难飞,又或许是顾明月的外表太有欺骗性,让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从未想要去防备……当一支小巧而又简洁的西洋金属尖针发簪抵在唐英智心脏处的时候,他僵直了身子。
躺在沙发上的女人,带着波浪弧度的发丝娇娆地漫布在鹅绒软垫上,她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惹人怜爱,而卡在骨头缝隙中分毫不差的尖簪头是那么的精准,只要她稍稍使力,唐英智毫不怀疑那根金属利物会刺到他的心脏里。
既然已经知道这趟旅途多舛,顾明月又怎么可能不进行准备。手里的这根小巧精致的西洋发簪,便是她从雪荷泽携带的首饰里挑拣出来的,在没有其他武器的情况下,姑且可以将就一用。
暗杀就是这样,并不需要多么惊世绝伦的武器,并不需要多么顽强耐久的体能,重点在于——速度、技巧,与时机的掌握。
顾明月用手抚摸起唐英智僵硬绷直的肌肉,从他的肩膀沿着后背滑到腰间,带着调情意味的手来到男人的腰间,精确地握住枪把,并迅速地把它从套子里抽出来,一个调整枪口便抵在了男人靠近沙发背一侧的侧腰上。
优劣形势突然间掉转了个个儿,兼之顾明月的动作称得上是迅疾如电,唐英智有心想要反制,却赶不上女人手上的速度。
只要他一动,顾明月手里的尖簪势必会刺破皮肉,结果他的性命。
“呐,我们做个交易吧?”顾明月抬头凑近他耳边打着商量。她的脸埋在唐英智的肩膀上,吐出的声音极低,身子又一抖一抖地在闷笑,看着好似在哭一样。
“想要我放了你们,没门儿!你以为你们可以安然无恙的走出去?别痴心妄想了。”唐英智也是识相,他咬牙切齿地低声回道。外边的人可能听不见,但离二人极近的钱云笙却是听到了,他有些茫然,不明所以地皱起了眉头。
每个字掰开了他都明白,组合在一起却让他听不懂了。
唐英智的面容扭曲,气到极点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狰狞,他恨不能立即结果了顾明月。
“省点儿力气吧,别试图动手。”顾明月凉凉地警告着,“我们过招儿的套路不同,我万一手滑可就麻烦了,您的命多金贵啊,是不是?”她停顿了一下,故作无知地说:“唐家大少若是死在这里,你说该有多有趣,就不知你那位好弟弟,可否撑起来唐氏一门?”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可唐英智只想一拳把美人儿的脸砸烂。
“说吧,你想做什么,我、一、定、满、足、你!”
下一章正统啪啪啪
与戏子私奔的军阀家大小姐之十(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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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嗯……”
隐忍的呻吟声伴随着肌肤撞击的声音,断断续续隐隐约约地传到了包厢外。
年轻的副官,在门外板直身子站得笔挺,面上看不出特别的表情,两只耳朵却红了个通透。
光听声音就能猜出里面的“战况”有多激烈,也难为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从始至终都忠诚地守在包厢门口,寸步不离。
唐家大少得二美双飞,众人都料想他一定会爽上了天,越听包厢内的声音越心痒难耐——自家老大叫得如此动情,那小娘们儿和兔儿爷定是十分可口了。
包厢外一群唐英智额手下在偷笑,包厢内的光景,让顾明月想仰天大笑。
可谓是幻想与现实一般都有些出入,结合因果的推测有时也不一定正确。唐家大少现在的处境,也确实能称得上是别样的酸爽,他这一辈子都永生难忘的酸爽!
“啊……好快……啊嗯……啊啊……不……行了……用力……再用力……唔啊……要到了!啊……”
如小奶猫一般的女人呻吟简直能让人身段酥软,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而如此媚人的声音的主人——顾明月,故作平静地收了声。若是仔细观察她的表情,不难看出那对儿又黑又亮的眸子里的戏谑,以及隐忍多时的笑意。
“快,动作别停,继续叫。”顾明月压压嘴角,小声地催促着。她的枪口贴在唐家大少的脑袋上,身上还揣着从包厢内搜罗出的可用武器。
只见唐英智额角抽搐地虚虚交握双手,两面掌心不停地分离再击合,同时嘴边恰到好处地附上几声销魂低沉的呻吟,配上他那双喷着火的眸子,带着十分的喜感。
包厢里的另外一人,钱云笙坐在沙发上,他好不容易憋住了即将破口而出的笑声,掐住自己的大腿僵着脸附加上两声捏着嗓子的呻吟:“好厉害……啊……我也要不行了……唔……”
他每次“呻吟”完,都会把脸埋入垫子中趴在沙发背上闷声笑一会儿,这次也不例外。
顾明月的嘴角则是咧开又合上,她脸上的肌肉都快酸了,支撑得好辛苦。
作为包厢内唯一没有笑也不想笑的唐英智,他想要咆哮着拿把机关枪把包厢内的两人全部“突突突”给崩了!
唐英智觉得自身深受羞辱,到嘴边儿的肉溜了,他竟然还反过来成了那片肉,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憋屈。
不过唐大少有个优点,他善于总结自己的失败,于是他在被逼着表演的时候,脑中一直思考着两件事:1)他检讨自己的自负,2)纳闷顾明月的身手。
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你也没看她有多大劲儿,也没听过她学过功夫,怎么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