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肿肉贝中的窄小花径都没放过,探入手指来来回回地抠挖,待到看见里面的东西全部流干净变成透明的淫液后方才罢休。
硬着肿胀愤张的肉棒,钱云笙温柔细心地清理着顾明月身体的每一处,尤其是触碰到白嫩双腿间那处弹软时,眸中的心疼自责好似能通过眼光扩散,荡开在了湿热氤氲的雾气里。他一碰,顾明月便小声抽气地瑟缩,他只得用更加轻柔的力道小心翼翼地清洗隐藏在桃源深处的细嫩花瓣,在触碰下娇生生挺翘起来的小花核,以及又湿暖又紧致的蜜穴。
钱云笙的手重了,顾明月便娇媚地小声呼痛,而当他放轻了力道,万分爱怜时,顾明月便不自觉地眯着眼睛,微开檀口,细声细气地开始轻吟,显然是被洗弄得舒服了。
女人如小奶猫般柔若无骨地偎在男人身上,娇滴滴的小模样不禁让钱云笙气血翻涌,眼底的欲色骤然加剧,隐隐便要冲破轻柔爱怜的情网,打破自责疼惜的枷锁,释放出一匹翻卷云雨的野兽。他胯下的欲根脉动强劲,昂着光滑的龙首气势轩昂地再次往上顶头,不多时又涨大了一圈,颜色也愈加深重,兼之不时颤抖着从马眼里吐水。
顾明月感受着在水下逐渐炽热烫人起来的男根,好不可怜地咬着唇,娇娇软软地又痛哀出声。她尾音未止,周遭的压迫力已瞬间为之一清,钱云笙咬紧牙关,又是心疼又是按耐隐忍地加快手上的动作,片刻后便赤裸着精硕的上半身,腰间仅围拢一圈浴巾,抱着浑身香喷喷白净喜人的顾明月走出洗漱间。
两人的肌肤皆润白如脂膏,由内而外地泛出健康的光泽,指尖耳垂等细小处晶莹近乎于剔透,近看可见青红浅紫的毛细血管。衣冠整齐时是一对儿璧人,未着寸缕时更是一对儿“璧人”。
洗澡用时颇长,以至于顾明月被放坐在床上时头脑昏涨,面色红艳似霞地轻摇脑袋,眼波盈动,恰似春水潺潺。她湿润的发丝略微还能看出卷发的雏形,弯弯曲曲地黏在面颊脖颈上,钱云笙用手指把她凌乱的乌发别在耳后,终是按耐不住地低头在那两瓣樱唇上狠狠咂了几口。
在钱云笙看来,顾明月难得如此乖巧,以往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大小姐气派,虽然以她的背景来论无伤大雅,甚至还可以称得上是娇蛮可爱,但总归是略带骄纵无礼。可以说,自那夜之后,他才理解了何为女人百变,他的佳人可以是那夜为爱清婉哀传,抛弃一切奋不顾身的痴情女子,也可以是在枪口面前面不改色,身手矫健善于伪装的奇女子,还可以是……在他身下无助呻吟,杏目横波,汗染香腮奉献一切的可怜女子。
娇嗔傲慢的背后是千变万化,顾明月的每一副新面貌都为钱云笙带来了不安,越是不安,他便越想了解更多,然每当他正对顾明月加深了解时,则惊异地发觉她还有其余许多他未曾知晓的面貌,于是他怀着不安的心情继续探索,以此往复。
他从未如此想要弄懂一位女子,他的探知欲完完全全被激发了起来,即使他开始不安惶恐,即便他内心充满了不确定,他仍然要持续探求下去。
从今往后,钱云笙要重新认识顾明月,用全然未知过往,不带任何先入为主观念的态度去了解她。纵使她是一团无处可破的迷雾,他也要走进去,入到迷雾的深处,站在最靠近她灵魂的中心,去观察,去发现……
惊喜伴随着不安,如影随形。
顾明月不为人知的种种,只有他能知晓,在世间,也只有他才能是最了解她的人。钱云笙如此想着,身体从深处涌出一股喜悦的战栗,他所发现的点点滴滴,都将是两人亲密的证明。
就好比现在,她的娇柔,她的迷糊,她少有的乖巧可爱,皆只能也只被允许呈现在他的眼前。
独占欲,锥心蚀骨。
顾明月莫名其妙地被吻得晕头转向,嘴里的丁香小舌被吮得发麻,她唯恐继续下去男人难耐狼性,攒着适才在洗漱间里的情欲一齐爆发把她按在床上再次吃抹个干净,便带着拒绝之势地轻推眼前人,可怜兮兮地捂着瘪下去的肚子,嘟嘴不依。
钱云笙被推拒,他也不恼,反而从魔障中清醒了过来。伸出手指理了理顾明月湿润的秀发,望着她气哼哼撒娇的表情,抿唇笑了。
他好像,特别抵挡不住心上人柔弱娇憨的情态,但凡瞧见她诸如此类的模样,便心里软成了一块葡萄牙蜂蜜蛋糕,海绵般绵软,甜蜜得丝丝入骨。
钱云笙的这点小软肋怎么能够逃过顾明月的注意力,她实在乐于投其所好,尽可能地展示出自己女性的柔弱。若是钱云笙能从自己时不时的示软装傻中找回部分安全感,何乐而不为呢?
女人太过要强,尤其是在男人面前强势,未免活得辛苦。钱云笙喜欢照顾保护她的感觉,她便全力配合。被人照顾疼惜,她又何尝不喜。
只可惜,到目前为止,不计较一切,真心相待,完全不求回报地守护她的人,也仅有那一位而已。
往事不可追,想要忘却,反而时常忆起,明明知道不该,却又总忍不住对比。在不经意间,那人的影子,跃然心头,历久不散。他的音容笑貌,仿若昨日般清晰,无需思索,即可在脑海中勾勒出琐琐碎碎的细节。
在云笙身上,在一个瞬间,她看到了他的影子。
可惜,云笙,你看得到我吗?
顾明月很想开口,可她费力地忍住了。这句问题,她也想问问那个人:你看得到我吗?
论钱云笙与雪荷泽的年纪,应是雪荷泽稍长他两年光阴,但平日里行事反而是历经磨难与风雨的钱云笙更加世故圆滑,显得年长出实际年龄许多。顾明月完好地把自己的思绪隐藏在了雪荷泽时而天真无邪的外表下,饶是钱云笙心思玲珑,却也没有与之媲美的道行可探知一二。
他没有发觉顾明月皮囊下的哀伤,含笑着打开客房的门,从门口取出一筐叠得整整齐齐的新衣物,这是他早先打电话拜托侍应生去买的,从内到外从头到脚的行头一应俱全,面料做工也是照着他吩咐,只买上等的。
钱云笙翻了翻衣物,心里很是满意,他一高兴,便往衣框里扔了一块银元做小费及跑腿费,随后打电话叫侍应生来取,可谓十分慷慨。
顾明月的衣物是用了西洋面料制成的淡紫色天鹅绒倒大袖,裥干以精致的手作花型白蕾丝做装饰,同时亮晶晶的彩色水晶碎石滚镶在挺直耸立的元宝高领、衣襟、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