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宣一愣,“你和秦明轩不是亲兄弟?”
秦政轩叹息一声,又摸着他脸轻笑道,“你和明轩在一起时,不说各自家里的事情吗?”
叶宣收起脸上的愣怔,淡淡地说道,“说那些干什么?我又不是为了那些才跟他在一起,不过……”
他又冷笑道,“在你们秦家人眼里,我就是攀权富贵的贱人。”
他又抬头看着秦政轩,冷哼一声,“秦副市长,你可要小心了,小心我这个攀权富贵、爱慕虚荣、阴险狡诈的贱人吸干你的血。”
秦政轩握着他的手,摩挲着他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笑道,“你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我有的,都给你。”
叶宣一把抽出手,鄙夷地说道,“我真为你妻子感到悲哀。”
秦政轩脸色渐渐变得阴沉,好一会儿才说道,“谢妍她……喜欢女人,当年也是为了家族利益被逼和我结婚。刚结婚时,我在地方上,她和她爱人在京城。后来,她爱人得病死了,不久后,她也得病了,病了好多年……现在……已病入膏肓了。”
这些话,叶宣并不相信。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说这些,还不是给自己出轨找借口?
见他一脸的不屑,秦政轩不再解释,沉默了许久,才叹息一声,又转向叶宣,盯着他脸看,看了一会儿,又掐着他的下巴,亲了上来。
叶宣下意识地就要去推开他。
可一想到那个恶魔秦晟轩,又只得忍着心中的恶心和恨意,张嘴迎合着。
既然是高官……那要是这两兄弟争风吃醋打起来,闹得人尽皆知,那这官也做不成了吧?
秦政轩抱着他,张嘴含着他的唇,又伸出石头往他的嘴里钻。
俩人的舌头搅拌着,戏弄着,交缠着,直亲得俩人都气喘吁吁。
秦政轩抓着叶宣的手,放在他的裆部,让他摸那暴鼓的帐篷,又边亲吻边扒叶宣的浴袍,从叶宣的下巴一路往下亲到喉结、锁骨、奶头,可亲到腹部那里就停了,又扒了自己的衣服,抓着叶宣的手去摸他胀得发痛,硬得流水的鸡巴。
可光摸还不够,又喘着粗气说道,“叶宣,给我含一下,好吗?”
秦政轩的鸡巴白皙干净,叶宣并不排斥,又见这人身上青青紫紫满是瘀痕,心中顿时高兴不已,最好这两兄弟互殴而死才好呢!
又见这人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无声地催促着他,只得暗叹一口气,低下头,张嘴含着那挺立的大鸡巴。
可秦政轩的鸡巴太大,龟头跟鸡蛋一样大,茎身也是又粗又长,叶宣只能尽量张大嘴,用口腔壁裹着,用舌头舔着,又像吃冰棍一样,来回嗦着,舔得秦政轩全身紧绷,呼吸急促,呻吟起来。
叶宣今天被这俩兄弟操过不知道多少回,即使他的后穴天赋异禀,但还是有些不舒服。
如果能用口交打发秦政轩,他自然愿意,于是更加卖力地舔弄着,把平时侍候秦晟轩的那一套全用在秦政轩身上。
当他做着深喉时,爽得秦政轩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平时古板严肃的脸,此刻全是浓浓的情欲。
终于,这人两手抱着叶宣的头,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头发中,喘着粗气说道,“快……就是那里……”
叶宣用舌头卷着那一块,舔弄着,吮吸着……突然,秦政轩巨大茎身上暴突的青筋开始抖动起来,一股股精液射了出来,射在他的口腔里,他的喉咙里。
秦政轩大声喘息着,绷紧身体,射了十几股才停了下来。
等高潮的余韵过去,他睁开眼睛,就见叶宣仍含着他的鸡巴,一点点抽出来,又直勾勾地盯着他,咕隆咕隆地将他射出的精液吞了进去,又张嘴含着他的鸡巴,将茎身上残留的一点点精液舔得干干净净,最后又伸出艳红的舌头,绕着嘴唇舔了一圈。
这诱人的一幕,看得秦政轩立马又硬了,将叶宣扑倒在床,含着他的嘴亲了上去,又喃喃地喊了声宝贝。
叶宣伸出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热情地回应着。
俩人就这样热情地亲吻着,直吻到秦政轩忍无可忍,松开嘴,直起腰背,掰开叶宣的双腿,露出那个诱人的小穴,扶着大鸡巴,一点点地往里挤着,怕他痛,又问道,“痛吗?”
叶宣摇头道,“不痛!”
今天一直操来操去,早操开了,痛什么?
秦政轩低着头,眼见自己的大鸡巴一点点地挤进那艳红诱人的小穴。
先是龟头,随后便是茎身,然后……他腰臀往前一送,用力一捅,全根进入。
叶宣的后穴可真爽啊!紧紧地包裹着、吮吸着他的鸡巴,即使还没有动,就已经爽得不得了。
秦政轩闭着眼睛感受着,开始慢慢地抽插着,再慢慢地加速。
他又在叶宣的腰下加了两个枕头,将叶宣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抗到肩上,抱着奋力抽插着,专门往叶宣的骚点撞击,爽得叶宣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又浪叫起来,“就是那里……大老公,你的大鸡巴操得我好爽……”
“骚老婆好喜欢被操……就是这样,用力操,操死骚老婆……”
俩人一个奋力操,一个大声浪叫,直操得床都“咯吱咯吱”响了起来。
就这样操了半个小时,秦政轩嘶吼着射了出来。
可休息不到片刻,又换了后入的姿势继续操干叶宣。
他恨不得死在叶宣身上,再累也要操。
就这样,俩人一个操着,一个浪叫着,换着各种姿势,换了各种地方,直操得叶宣双腿发软,再也站不稳了,俩人才在卫生间一同嘶吼着射了出来。
叶宣这时已是射无可射,肉棒就吐了些清水。
秦政轩喘着粗气,满足地直起腰背,开了莲蓬头,给他做清理,又帮他洗澡,又帮他擦身体,又帮他穿浴袍。
出了卫生间,又换了床单被罩,才抱着他躺到床上,摸着他的背,低声说道,“宝贝睡吧!”
不到一秒,叶宣就睡了。
他今天被操坏了,累得头发丝都是酸的。
可秦政轩,即使累得很,也舍不得睡。
他从来不知道,性爱如此美好。
摸着叶宣白皙光洁的皮肤,他又忍不住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