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蔚蓝睁大眼睛，老实说，她不知道什么叫接吻，但也确实知道这叫亲嘴儿！
男人舌尖触碰女孩的嘴唇，舔了一道，清清爽爽，并没有留下唾液。女孩也不讨厌，男人的味道对她来说过于陌生。
曾湛只舔一遍，在女孩意犹未尽的时候松开，适可而止的道理他知道，这样下次女孩才会眷恋！
“好了，叔叔带你去买碟片。”男人起身，整理衣服，蔚蓝晕乎乎地跌坐在地毯上，张着嘴巴呼吸。
这样的反应，曾湛再满意不过。
027
曾湛带着蔚蓝下了楼，去了附近的音像店，蔚蓝看了好多遍，终于找到倒霉熊，抱在怀里，模样特别开心。
曾湛带她过去付钱，女孩眼里只剩下倒霉熊。
曾湛想了想，也许，等春天，就可以送她去念书了。
念什么好？
初三？高一？这下学期才送，她脑子又不灵光。收钱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肥胖的脸颊扭过来，眼睛盯着蔚蓝看，模样生的好俊啊！忍不住道：“你这小侄女倒是俊俏。”
曾湛拉了拉女孩，蔚蓝抬头，对着女人嘿嘿一笑：“姨！”女人很高兴，点着头：“真乖。”
曾湛带了女孩回家，低下头看看她，小是小了点，但这模样，确实很好看。五官并没有多出奇，但一双眼睛，足够把人折腾的天南地北都分不清。
来这里才几天，就红润了许多，原先的蜡黄一点点褪去，现在看着，娇滴滴的。和男人进屋，蔚蓝赶紧拉着男人给他放碟片。
两个人窝在沙发里，蔚蓝看的津津有味。
曾湛上了卫生间，路过客房，看到蔚蓝的一包东西，眼尖的他一眼就看到里面的相册。哟，还有相册。曾湛上前，拿起来看。
里面有蔚蓝小时候的照片，那个时候看不出贫困，男人看看外面的蔚蓝，小时候这么丑……那照片上，还有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该就是蔚蓝的父母亲了吧！男人拿着相册出去，蔚蓝一抬头就看到曾湛拿着相册，立刻不高兴起来：“你干什么要拿我的东西？”
这个时候，分明没有傻气。
男人笑笑，你的东西？你人就是我的，还你的东西。在蔚蓝身边坐下，男人揉揉蔚蓝的脑袋：“这是你爸爸妈妈？”
蔚蓝点头，一脸茫然：“嗯。”说着，脱了鞋子上沙发，坐在男人身边，要把相册抢回来。男人不给，蔚蓝的眼睛就红了，鼻子缩的哗啦哗啦。曾湛瞥眼，捏捏女孩的脸：“你就是哭死，我也不会给你。”把相册抱进怀里。
女孩盯着相册看，见拿不回来，只好往男人怀里钻，用小脸紧紧挨着相册，眼泪鼻涕哗啦哗啦地往男人身上擦。
曾湛很无语，她就不敢不要这么邋遢！一双手伸出去捏了女孩的小屁屁：“别往我身上擦。”蔚蓝不乐意，鼻涕出来的更多，她感冒了，难受了，头疼了，现在伤心了，不挨着他挨着谁。
“不。”蔚蓝一双手搂着男人，这一张嘴，口水又出来了。
女孩这么干净，就算现在这么邋遢，这么纯粹的邋遢，男人也觉得……其实挺美好的！搂住女孩的小脑袋：“你爸爸妈妈呢？”
蔚蓝更伤心了，呜呜咽咽地哭泣两声，男人实在没办法，抽纸给她擦眼泪鼻涕口水，蔚蓝还用力把自己的鼻涕弄出来，男人做完这一系列，才深刻认识到，他其实就是一老妈子。
蔚蓝脸上干净了，又嫌弃起男人的衣服，马上起身，道：“我妈我爸在我小时候就死了，没一个人要我。”
曾湛心口一疼，看着蔚蓝。
蔚蓝咬咬牙，狠狠道：“我讨厌不要我的所有人，讨厌死了。”她这么说，哭是没哭，就是龇牙咧嘴的，特别可爱。
“叔叔，我活下来多不容易。”蔚蓝声音放小，这么一看，什么傻气都没有了。
曾湛眯眼，把相册放下，忙张开胳膊，把女孩抱进来：“以后，叔叔要你。”
028
蔚蓝不想回忆自己怎么活下来的，也不想回忆自己究竟过得有多糟糕，该忘的，她都想忘了。脸颊埋在曾湛胸口里，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蔚蓝从小就不喜欢哭，遇到多大的事也不喜欢哭。但见了曾湛，就是莫名其妙，想哭！想哭就哭吧！反正叔叔的怀抱这么暖这么大，想怎么哭都行。
蔚蓝哭了很久，最后终于抬起头来，揪着曾湛的衣服，一改刚才天真烂漫的模样，恶狠狠地咬牙：“叔叔……”
曾湛咽口水，对这幅小兽模样的蔚蓝特别感兴趣，大手忍不住往那小屁股上一压，轻柔地捏了捏。
蔚蓝盯着曾湛的眼镜，小手揪紧了男人的领子，龇牙咧嘴：“叔叔把我带出来了，就得好好疼我。”
曾湛愣了愣，小丫头到底知不知道“疼”是什么意思？
但……小丫头很认真！曾湛开始不明白了，小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到底，装傻？还是真傻？
蔚蓝眯眯眼：“叔叔。”
男人回过神来：“嗯。”
蔚蓝笑道：“叔叔，你被我吓到了啊？”
男人摇头，捏蔚蓝的脸：“怎么可能。”不过……确实有那么一点。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被一个黄毛丫头吓到……说不过去！
“咦，别被我吓到。”蔚蓝豪放起来，跨开腿坐到男人腿上，两只小手抱着男人的脖子，凑上脸去，在男人耳边小声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村子里的人都被我吓过。”
男人干笑，你个小丫头……
蔚蓝看他无奈地表情，摇摇头：“我说真的，你知道吗？”蔚蓝指着自己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我能看到鬼！”
曾湛忍不住了，推她脑袋：“瞎说。”
蔚蓝摇头，舔着小嘴巴：“真的，我在村子里就看过得，别人都看不见，我被吓哭了，然后我让他们不要过去，他们偏要去，后来，他们几个都被鬼下咒了，生病了好久了。”
“你为什么没生病？”曾湛问，她这么天真地说话，说实话，有那么点吓人。
蔚蓝咋舌：“才不要告诉你。”
曾湛哈她痒痒：“告诉叔叔。”蔚蓝一躲，男人就碰到她的胸口，偏偏恰巧在那块没怎么发育的小胸上戳了几下。蔚蓝疼的皱眉，骂道：“你摸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