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疼的要死。
一边同情他,一边又呸了一口,活该。
苏顷住院了,大晚上的还得抢救……
校长和教务主任都不敢说话,曾湛给教育局局长打了电话,永远封杀苏顷这个人。曾湛现在人脉特别广,苏顷那家伙日子会很难过。
学校本来打算给蔚蓝的处分是大过,但曾湛开了口,说:“直接开除。”
蔚蓝扁嘴,学校里所有的东西都没带回去,曾湛坐在车里一言不发,那捏紧的拳头也从来没有松开过。
【93】
蔚蓝进屋,曾湛把门摔过去,暗夜里声音很大。蔚蓝抖了好几下,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曾湛开了灯,望着她流泪的小脸蛋。
她踢他……
平日里不会的,就算真的和他做了,又会怎么样?
难怪她踢他……
原来是外面有人了!
曾湛不客气,蹲下去一把捏住姑娘的下巴:“你这么小,就会勾引男人?你真是长本事了啊!”语气带着嘲讽,力道还不轻。蔚蓝没有任何时候这么讨厌叔叔!他凭什么这么说她?蔚蓝咬唇:“我没有!”
曾湛抿唇,摇头:“我不信。”
蔚蓝不再说话,下巴很疼,眼泪也止住了,在心底闷闷地哭起来。曾湛开始脱衣服:“你也勾引我啊,让我试试你的本事究竟又多大?”平日和他在一起,稍稍重一点就喊疼,他实在不愿想象她在别人身下怎么快活,怎么叫着我要的!
蔚蓝很怕,刚才就怕苏顷吓到了,现在实在不愿意!双手抓着地毯,膝盖往前挪,试图爬开。曾湛一点也不客气,兴许浴火和怒火交织,下面那根棒子就硬地不得了,他原本就好了些,现在更是有能耐。
一面生气蔚蓝,一面开心自己的身体,曾湛抓住蔚蓝的纤腰,掀起蔚蓝的校裙,把安全裤和内裤一扒,用了些力气将她拉回来,扶住自己的命根子,往那紧闭的肉缝里插去……
蔚蓝紧张,也不想,更不喜欢做那种事,干涩难耐,根本进不去。
操,这么干!
曾湛骂了一声,前胸贴着蔚蓝的后背,嘴巴一张,吸住女孩的左耳,将女孩的左耳舔了个轮廓,再把温热的舌头探进耳廓里舔吮。
蔚蓝打了个颤,曾湛把手探进蔚蓝的上衣里,皮肤很滑,过于细腻,隔着胸衣狠狠地揉捏了两下,想到可能别人也摸过,原先的心疼也消失赶紧,他要她的身体只需要她,心也是!放了些狠力,蔚蓝水嫩的椒乳被捏的发疼。
他肯定要把它捏爆……
蔚蓝很怕,他疯了!这个变态色情狂!
蔚蓝一度想跑,但那点力气哪里是曾湛的对手。从内衣边缘将手指挤了进去,微微一滑,就掐住了女孩发胀的小奶头,曾湛冷笑,这个时候,被他这么对待了,居然能硬起来……小小的,一点点变硬,捻着极其舒服。
蔚蓝闷哼,男人没办法,把食指顶进细缝里,慢慢撑开。
蔚蓝很疼,扭着小屁股直叫。
还是干净的,那说明之前没有做过。曾湛亲了亲她的后背,手指猛地全都刺了进去,嫩肉紧紧地包裹住曾湛的手指,还在用力吸,这滋味儿销魂地受不了。
一只手对待下面,一只手对待上面,蔚蓝受不了,一下子趴在地上,把男人的手压在胸前。曾湛肆无忌惮起来,手指快速地抽送起来,还揉着蔚蓝两团饱满的浑圆,一点没放松。
蔚蓝不舒服,但没力气,反抗不了,小脚踢地厉害。
也不管蔚蓝的小穴是否受得了,曾湛闲这个姿势不好做,把蔚蓝拉了起来,让她手霜扶住壁柜,他在后面,觉得蔚蓝下面已经被撑开了,两手分开蔚蓝的粉臀,将自己粗长的肉棍抵住蔚蓝的穴口。
龟头就很大了,蔚蓝没动情,分泌不出什么液体,他贸然一顶,也顶进了三分之一,把蔚蓝撑的直叫疼……
又紧又暖,这种舒服难言而喻,曾湛也不让蔚蓝喘气,挺了翘臀尽根没入。
蔚蓝跺脚,吸气,下面收缩地更是厉害,曾湛暗叹,要是他忍不住,就连动都不动,就交代了……
“疼……”蔚蓝无力地叫,男人在她身后不管不顾,从她腋下穿过,抓住两只坚挺的绵乳,说不上是想捏,还是想爱抚她,让她舒服一点。
下面抽送的动作特别狠,但上面又特别轻柔,女孩头脑开始不清楚,双腿颤抖起来,为了让自己不这么疼,把双腿分开地大了些。
这倒方便了曾湛……
这画面要说多奇怪就有多奇怪了,小女孩娇小地可怜,男人高大的异常,怎么看怎么不合适……
曾湛这样的尺寸,让蔚蓝这样的女孩子承受,真真是可怜了蔚蓝。
小穴配合男人的肉柱,撑大到极限,一下下有力地进去,又快速地抽出来……
大概做了很久很久,蔚蓝觉得要晕过去了,但身体有了些许快感,还有蜜水分泌了,湿润地极其合适。曾湛刚才被夹的有些疼,这下被女孩的蜜水儿浇的爽翻了天,似在温柔都爱抚他的大宝贝儿!
“蔚蓝,你是叔叔的宝……”曾湛抑制不住,他也是现在才知道,女人的身体可以征服他!他现在爽了,说不定蔚蓝让他去死他都愿意。
“叔叔真想操你一辈子……”下身的力道更重,速度也更快,蔚蓝听不了这样的秽语,小腹用了些力,下面收缩地更厉害,曾湛畅快地在蔚蓝身体里射了出来。
“你是叔叔的,不能给别人玩,知不知道!”曾湛埋在她体内不肯出来,揉了好几下那两团肉,半硬的老二又抽送几下,才肯停歇。
蔚蓝不愿说话,但心底决定了,再不要理叔叔,再不要给他碰,更不会再喊他叔叔!
094
曾湛醒过来,蔚蓝早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起来。曾湛垂头丧气,套了件衬衫,赤脚站在蔚蓝门口。
他也想过也许自己误会蔚蓝了,但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去道歉。
蔚蓝抱着腿坐在衣柜边上,小小的身子蜷缩起来特别可怜,她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叔叔,她一辈子也不想和他说话,更不想和他见面。
曾湛在门口徘徊了好久,想着兴许她生气过后就能回到从前的亲密关系。
每天照常上班,还请了佣人特意看管蔚蓝,生怕她离开。
曾湛怕失去她,但不保证她每走一次他都去追。
曾湛忙的天昏地暗,蔚蓝在家里度日如年。过了好几日,蔚蓝也算愿意出房间,院子和客厅都游荡,嘴角一丝笑容也没有,无论曾湛干什么她都不参与。
曾湛吃饭,她便端着碗去院子,深秋有些冷,她穿的单薄,曾湛拿她一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