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的大衣解/开,掀起毛衣露/出自己略微看得出的肚子。上次生团结恢复很好,一点痕迹也没留下,蔚蓝感慨:“还是要年轻生好啊。”曾湛笑眯眯地点头:“那多生几个。”
蔚蓝扁嘴:“生两个就够了。”
曾湛手放在她柔/软的肚皮上,滑/嫩极了,抚/摸了好几下,又渴望地摇着头:“不,两个不够,兴许这次是双胞胎。”
蔚蓝瞥眼,也没答应。
男人的手指肚有些粗糙,蔚蓝的肚皮被他摸的痒酥/酥,她磨蹭来磨蹭去的,肉呼呼的臀在曾湛胯上挑/逗地极其厉害。没一会,本就有些硬的铁柱已经硬的能进去了,
蔚蓝嗯哼一声,感觉到他立了起来,直/挺/挺地戳着她那块温暖湿/濡的地盘……
与其说曾湛想了,不如说蔚蓝很想。
生活这么多日子,一点没厌倦,反倒越发喜欢了。叔叔是男人中的男人,极品中的战斗机,不论哪个方面都是最强的。
蔚蓝咽了口水,急不可耐地把裤子褪/下去,再解/开曾湛的皮/带,拉了拉曾湛的四角裤,手一掏,把火/热的铁柱拉了出来,她也没问曾湛的意见,扭了扭/臀,猜测好位置,提臀,又落下……
动作干净利落,把硕/大的头部吞了进去……
曾湛擦着额上的冷汗,她动作可快,觉得吃的吃力,又缓了几秒,抬高了胸贴着他的脸,张口吸了好几口气。
“叔叔,你太大了。”她紧张地收缩了几下甬道,曾湛有些疼,拍拍她的臀:“别吸这么紧!”
蔚蓝坏心地笑笑,狠了狠心,腰上用/力,坐了下去……
曾湛觉得自己三分之二被包裹/住了,可根/部……到底没包住,还有两颗被冷落的小蛋/蛋!曾湛扶额,捏着她的腰:“我来吧。”
蔚蓝摇头:“你用/力可大,会伤着我。”等她舒服了,就离开!
曾湛苦笑,双手托住她的腰要动,可蔚蓝不让,硬生生把他两手抓/住按在靠背上,瞪着他:“给我老实点。”
呵!
倒是有干劲!
曾湛老老实实靠后,双手也不动弹。
蔚蓝闭着眼享受,臀/部一上一下,吞吐地可舒服。
就是里边儿痒了,她要挠挠……止痒!蔚蓝动的幅度下,虽然想要,可也要顾及孩子,每一下都进去的不够深,出来的不够彻底,这么动了几分钟,她自己颤/抖着高/潮了!
“嗯……”那种刺/激且慵懒的声音发了出来,曾湛满头大汗,可太折磨人了!
丫头力气小,又不给力……
他浴火可旺着呢!
正准备抱着蔚蓝重来,之间小丫头,握住他的根/部,自己退了出来,身/子往边上一歪,闭上眼睛,拉起内/裤套/上,又用大衣盖着自己,小声说:“抱我去睡觉吧!”
累死人了。
她不给干……他也干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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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给小团结断的奶现在又没断了,照曾湛的意思是:“这孩子不知道还要生几个,你留着吧。”蔚蓝只想着肚子里这个,以后倒是不生了。
曾湛呢……跟个婆娘似的,每日追在蔚蓝屁股后面苦求:“肯定是女儿对吧?”
蔚蓝不理他,只觉他跟疯狗似的!
“肯定是双胞胎对吧?”
好烦……
这样过去几天蔚蓝忍过去了,可惜曾湛还是没完没了,一天嘀咕几十遍,到晚上哄完团结睡觉,蔚蓝也发了火:“你滚蛋!”也不客气,伸出脚便赐了一脚给跪在她脚边的曾湛……
下巴被猛地一踢他倒不敢说什么,又爬回蔚蓝脚边,脸搁在蔚蓝膝盖上,他觉得自己要死了,想女儿想的快要发疯了。
“就算不是女儿,以后也给我生……”
蔚蓝愣了愣,想起个大事,赶紧捧起他的脸:“把女儿生出来,然后呢?”
曾湛眨了眨眼,矫情道:“我疼,我爱,我宠!”
蔚蓝眯眼,不对……
“你难道……”蔚蓝上下打量他,说出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话:“也想像猥琐我一样猥琐她?”这话把曾湛吓了一跳,天地良心,他哪有。
只蔚蓝这么可爱,他还想要一个小蔚蓝,从小就养,看看蔚蓝小时候什么模样。
“不是。”曾湛一阵尴尬,摇着头:“真不是。”
蔚蓝饶过他,也饶过自己。这下倒好,团结不饶,你说……他这么喜欢他亲娘,动不动就抓东西给蔚蓝吃,可……他怎么不喜欢自己亲爹呢?每次见他亲爹都又伸拳头又丢东西,上一次硬生生拿他的小火车头把曾湛脑门砸出血来,现在都是个疤……
这下,又看不下去了!
他也觉得曾湛过分了,整天要女儿……他爹完全忽略了他这个小宝贝儿的存在!
手抓一串放佛珠,用力丢了出去。
蔚蓝和团结呆的时间长,知道他脾性,赶忙推了一下曾湛,回头看着坐在地上的团结。
他要再这么欺负他亲爹,她这个亲老婆要舍不得了!
曾湛感激,抱着蔚蓝的大腿亲她的小腿亲了好一阵,又回头瞪一眼团结,团结撇嘴,低下头自顾自捉弄自己的小鸡鸡。
曾湛不喜欢看他玩儿小鸡鸡,站起身就过去拍他的手,再玩……再玩以后废了怎么办?他的儿子应该和他一样,金枪不倒,壮壮的厉害!
每个孩子应该都喜欢打亲爹的嘴巴,包括团结。玩不了小鸡鸡他就拍曾湛的脸,小手力气可大……
蔚蓝直咂舌:“你不会躲啊,你白痴啊你!”
曾湛想躲啊,可躲不了!
“他再大一点我就给他送部队,这小子……”以后肯定有出息。
蔚蓝骂道:“这么小你就送,你神经病。”她抚着肚子,脸上的稚嫩依旧,但眼眸间,已然懂得许多人情世故了。
至少,她现在是一个母亲。
曾湛不答话,蔚蓝也就不说了,和曾湛玩的开心的团结也渐渐温柔起来。他哪里是讨厌亲爹,他是极度亲弟弟或亲妹妹,还有亲妈!
到了夜里,团结睡得可熟,曾湛又跃跃欲试地趴到蔚蓝腰间,掀起她身上的衣服,大手掌握一只雪乳,张口凑上